既然認出來是這倆妞兒,那也就不難猜出她們?yōu)樯稌@么害羞,不好意思站到前面來了。肯定是因為上此被自己調(diào)·戲的不好意思見人。深怕自己認出來。
老媽之前也確實沒說錯,這倆妹子的確挺能說的!不但能說,而且有時候還很敢說!私下里,什么脫水、什么帥哥哥衣服褲子里的東西、什么‘胖次’濕了都敢說。
回想著那天下午的‘快樂時光’,看著眼前這倆恨不得把頭埋進胸脯里去的女生,李簡心底不由的又有些壞水兒上涌。
李簡腦筋轉(zhuǎn)了轉(zhuǎn)后,勉強撫平了臉上的笑紋,如之前面對其他人時一般,一臉莊重的道:
“你們好,以后店里面的工作就拜托你們了!”
說完這套之前已經(jīng)說過三十幾遍的套話后,李簡還不等兩個驚魂未定的女生回話,就皺著眉頭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繼續(xù)問道:
“我看著你們似乎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沒有,沒見過!絕對沒見過!”
李簡話剛出口,兩個女生就跟被驚嚇的小雞兒似的,差點一下子跳起來,反應(yīng)十分激烈。
面對兩個手足無措的女生,李簡心里笑著,表面卻裝出一副努力回憶的姿勢,一邊用右手食指摩挲著下巴的胡茬,一邊若有所思的盯著兩個女生看。
幾秒鐘后,當(dāng)李簡已經(jīng)將兩個女生盯得快要毛了的時候,才終于再次開口,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見過?”
“絕對沒見過!”
兩女拼命的裝出誠懇的表情,恨不得把頭點下來似的拼命點頭。
“哦,那對不起,可能是我記錯了!”
李簡向兩個一臉慌亂的女生表示致歉后,轉(zhuǎn)過頭做出離開的姿勢。
看著李簡轉(zhuǎn)身,以為自己真的沒有被認出來的兩女,滿眼喜意的對視了一眼后,拍著胸脯慶幸的松了口氣。
然而,兩女一口長氣還沒吐完,李簡就突然再次轉(zhuǎn)過頭來。之前臉上的歉意和迷惑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詭異的笑容。
在被李簡猝然回頭的動作,以及臉上笑容嚇了一跳的兩女注視中,李簡再次開口道:
“nous……comprehensive……”
?。ǚㄕZ:之前真的很抱歉,我想我一定是認錯人了!我還以為你們是那兩個練過舞蹈、很柔軟的處·女同學(xué)呢?)
瞬間,兩個女生拍在胸脯的手定住了,然后如同被嚇到的鵪鶉一樣,再次飛快的低下頭去,臉紅如火燒,表情似羞、似嗔、似怒。
如果有人懂讀心術(shù)的話,會聽到這兩個害羞小媳婦似的女生心中,正在回響著屬于女漢子的咆哮:
“我靠,老娘居然又被調(diào)·戲了,這個臭家伙好可惡,明明認出來了,還耍人家玩兒。討厭死了!真的想閹了他,把他的小丁丁切下來泡酒當(dāng)標本!”
李簡不懂讀心術(shù),但是兩女現(xiàn)在窘迫、惱怒的樣子卻讓他十分有成就感。心情愉快的再次瞪了一眼渾身緋紅的兩女后,李簡才心滿意足的嘿嘿怪笑著離開了。
接著,再次調(diào)·戲了兩個女生的李簡,帶著愉快的心情,又發(fā)表了一次簡短的開工動員后,三十多人各自分散,各就其位。與葛蘭請來的禮儀公司一起,為一會即將到來的開業(yè)做起了準備工作。
當(dāng)李簡被葛蘭死拉硬拽的去了禮儀公司的化妝間,被化妝師各種折騰各種捯飭的時候,剛剛被李簡調(diào)·戲過的于翔和崔藝瑩,卻正在互相幫襯著撒謊。
“瑩瑩、翔妹妹,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兒?之前表現(xiàn)的有點不太正常哦?之前大家都站成一排,就你們倆往后面躲。
還有,老板臨走前說的應(yīng)該是法語吧?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們跟老板之間有什么動人的故事?趕緊從實招來?!?p> 正當(dāng)崔藝瑩、于翔這姐兒倆幫著禮儀公司在門外擺花籃的時候,一個同樣是兼職的女生湊了過來,一臉八卦、一臉曖·昧的問起了之前的事兒。
這妹子叫周海星,也是海州大學(xué)外語學(xué)院大二的學(xué)生,只不過周海星是德語專業(yè)的學(xué)生,與于翔和崔藝瑩同級不同班罷了。
再加上周海星所在的寢室就在崔藝瑩她們寢室的隔壁,所以相互之間十分熟悉。
就連這次暑期來滋味齋兼職,三個女生都是一起結(jié)伴而來的。
但是,雖然周海星與崔藝瑩、于翔這姐妹倆的關(guān)系不錯,但卻有一個很重大的缺點。就是太八卦、嘴巴太大。
通常只要什么八卦的線索讓周海星知道了,那么她就一定會竭盡所能、刨根問底兒的將八卦弄清楚。
一旦周海星把八卦弄清楚了,那么基本上就可以肯定,第二天海州大學(xué)外語學(xué)院的德語專業(yè),以及紫薇苑宿舍樓十九棟的所有人,都會知道。
第三天,整個外語學(xué)研、整個紫薇苑女生宿舍區(qū),全都會知道。
第四天,全校的人基本上也都差不多知道了。
一個禮拜之內(nèi),整個大學(xué)城所有周海星通過微信、微薄、論壇、朋友圈能夠輻射到的范圍內(nèi),將會人盡皆知!
其嘴巴之大,可想而知。簡直堪比校園廣播的大喇叭,甚至堪比海州濱海區(qū)的新聞節(jié)目。
面對這么一個大喇叭,兩姐妹哪敢告訴她自己與這位老板之間的那些‘不能說的事情’?那不丟死人?
所以,兩女在周海星的八卦眼神中只能含糊其辭推搪過去:
“呃,沒什么?之前我們不是躲,是……是……是我們家小四兒的衣服扣子扣錯了,我到后面幫她整理衣服去了?!?p> “對,我衣服扣子扣錯了,二姐幫我系上的?!?p> “他后來跟我們說法語,估計是看到我和小四兒的簡歷上有寫‘法語專業(yè)’么?所以,跟我們秀一下他的法語水平吧!
他說的是‘認錯了,不好意思!’”
“真的?”
“真的!我騙你干嘛?”
看著兩女離開時有些驚慌的背影,周海星眼中突然燃燒起名為‘八卦’的熊熊火焰,臉上露出了一副‘名偵探柯南’式的表情,用福爾摩斯的口氣自言自語道:
“不對!根據(jù)我仔細的觀察、縝密的推理,這倆家伙肯定不對勁。麗麗圍裙里穿的明明是T恤衫,哪來的扣子?
真相只有一個,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
崔藝瑩和于翔兩姐妹好不容易在互相配合之下把周海星這個八卦女忽悠過去后,開始相對發(fā)愁。
“二姐,要不然咱們還是換個工作吧?老板忒壞了,今天剛見面就又被他調(diào)·戲了,以后在他下面做事兒,他還不得天天來幾次啊?我們……”
于翔剛剛皺著眉頭說到這兒,崔藝瑩突然撲哧一笑,打斷了她的話,一臉色色的說:
“小四兒,姐姐提醒你一下哈,你的措辭有問題。什么叫在他‘下面’做事兒?你說的到底是職務(wù)級別,還是體位?是身體在他下邊,還是嘴在他下邊???歧義太嚴重了!”
聽到崔藝瑩的話后,于翔先是一愣,然后想起了四姐妹在宿舍里拉上窗簾、鎖上門后,看過的小電影。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二姐所說的兩個‘在下邊’的姿勢,頓時臉如火燒。羞惱的推了崔藝瑩一把后,撅著嘴嬌嗔的道:
“二姐,討厭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這個色女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你說,萬一那天的事兒要是被海星這個八卦大嘴婆知道了,咱倆還怎么在學(xué)校混?。?p> 丟死人了!
咱們還是把工作辭了吧!要不然整天提心吊膽的?!?p> 于翔想到半個多月前自己挑起的那場調(diào)·戲與被調(diào)·戲的戲碼,又想到剛剛幾分鐘前純粹被調(diào)·戲的經(jīng)歷,再展望一下這幾件事被周海星那個八婆知道的可怕后果,臉色越發(fā)緋紅的淡定不住了。
雖然這份兼職不錯,但是想到之前自己羞得恨不得鉆地縫的窘態(tài),崔藝瑩對于翔的提議有些心動??墒?,想了一下后,又搖起了頭。
“不行,就算咱們走了,以海星的八卦,也遲早能夠把那事兒挖出來。還不如咱們留下來,在旁邊盯著,就算盯不住老板和海星這八婆,至少露餡了的話咱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傆袀€應(yīng)對的功夫?!?p> “這……,也有道理!”
說實話,除了李簡這個老板有些促狹,其它的,無論是于翔還是崔藝瑩,對李簡的印象都很不錯。
長得不錯,身高不錯,身材更是性感的一塌糊涂,法語極好,有才華。而且能在這么貴的地方開這么大一家店,應(yīng)該也算有錢。
如果沒有半個月前的那件事兒,李簡簡直都夠資格做兩女的夢中情人。
如果不是太羞人的話,就算不發(fā)生點啥事兒,兩女也很樂意留在這里,時不時的看看這個型男老板也是不錯的。
所以,雖然之前于翔提出換工作的建議,但心中還是有些不舍的。
所以,如今聽到了崔藝瑩的否決后,于翔雖然心中有些糾結(jié),但也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女孩兒的心思真的太復(fù)雜了,難怪她們會鄭重其事的告誡男人——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