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嵐冷笑著看著他們,朗聲道:“這是我個人的事,你讓他們走,否則我們就一起殺了你,你覺得你能應(yīng)付得了我們這么多人么?”
個人的事個人自己解決,蘇青嵐也不愿意欠別人的情。
為首的男子堵住洞口,他若不放行,其他人還真是出不去的,他在思慮了良久后終于點頭算是同意了。
“好吧,其他人可以走,但你不行!”男修陰冷的開口了。
誰知許晴卻立即開口反駁道:“我不走,我要和師姐同進退,我今天要是不死,回去你們就等著刑堂的處罰吧!”她憤怒的瞪著三個男修,眼中滿是熊熊怒火。
她實在想不通,這世上怎么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算計不成就要別人的命,難道該被算計奪走元陰才是對的么?簡直不可理喻,以前還覺得馬維新是個俊逸的師兄,見到他還會臉紅,現(xiàn)在她都為以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楊大郎只是冷冷的掃了三個男修一眼,沉聲道:“我肯定是要留下的,蘇家妹子我護定了!”聲音異常的堅決。
谷波冷笑了一下,“我也想領(lǐng)教一下內(nèi)門弟子的威風(fēng)呢!”
“是啊,這么好玩的事也算我一個吧,省得你再琢磨著什么時候把我們也滅口了!”谷雨完全不緊張的嘻嘻笑著。
元東眼珠一轉(zhuǎn),也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是一同出來的,當然要一起回去!”
蘇青嵐唇間多了一抹笑容,對楊大郎和許晴她是真心的感謝的,而谷波和谷雨雖然有其他心思,但能在這個時候留下也是感激的,而元東么,勉強算他一個吧,將來這個人情還給他就是了。
“哼哼!既然給你們活路不走,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男修冷笑一聲,對他們一行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蔑視。
“那就一戰(zhàn)高下吧!”
蘇青嵐忽然開口高聲怒喝,猛的將手中的一團冰焰狠狠的朝她面前的男修臉上丟了出去,于此同時快速的拉弓上弦。
一支火靈箭,一支寒冰箭,一支枯木箭三支不同的箭矢同時出手,但只有其中一支寒冰箭才是真正附著神識的箭矢,也只有這支箭才具有自動追蹤功能。
箭矢在空氣中燃燒著爆裂的噼啪聲,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朝著三人追擊而去。
而在蘇青嵐有動作的同一時刻,谷雨楊大郎,許晴早就盯著蘇青嵐的一舉一動了,她一動他們也同時發(fā)出了自己的攻擊手段。
“??!”男修慘叫一聲,他雖然警惕,但沒能躲過前后兩次夾擊,被寒冰箭擦中左臂,幾乎是瞬間的功夫,眼見著渾身上下寒冰開始快速的蔓延著。
這冰焰不僅會讓人凍成冰雕,但它也是火,燒在身上還會有灼熱冰冷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比其他兩個火種更具有傷害性。
男修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鳴著,而與他一同倒下的還有左側(cè)的一個練氣后期修為的修士,被枯木箭中正心口,死的透透的了!
而那只鳳火箭卻被右側(cè)的男修巧妙地躲過了,雖然毀掉了他一件防御盾,但是命卻僥幸逃脫了。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慶幸呢就被谷雨元東等人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一陣刀劍符隸等攻擊就劈頭蓋臉的招呼上來了,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瞬間死透了。
直到三人徹底死透了,所有人才松了口氣,許晴更是腿軟的坐到地上去了。
“哎呦!嚇死我了,我腿都軟了!”剛才她一時害怕一大把子低階火彈符隸瘋了一樣全丟出去了,炸的溶洞都在抖動了。
蘇青嵐上前仔細檢查了他們的容貌,掀開散修道袍,里面是清晰可見的內(nèi)門弟子服飾,她苦笑著搖搖頭,這仇是結(jié)定了,取下儲物袋,扔下一個火球術(shù)將尸體燃燒干凈。
轉(zhuǎn)過身拎著手上的儲物袋,“這里面的東西我們平分!我蘇青嵐記得今日大家的情分,你們每人都有一次向我定制法器的機會,靈石我可以不收你們的,但材料你們要自己尋找,這算是我還你們的人情如何?”
“沒問題,我答應(yīng)了!”楊大郎一直感激蘇青嵐,二話不說就點頭了。
“我也沒問題!”許晴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我們兄弟也沒問題!”谷雨看了眼谷波,見他點頭了便答應(yīng)了。
元東也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能這樣最和我心意了!”
雖然他是修仙大家族的,但是他不過是旁支的罷了,資源還是有限的,能得到一次這樣的機會也是不容易的,這也是元東幫助蘇青嵐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看到了蘇青嵐身上的潛力,他早走了,才不會為她賣命呢!
蘇青嵐見大家沒有問題,微微點頭,將儲物袋扔了過去,意思是趕緊分贓了。
要說內(nèi)門弟子的東西還真不少,馬維新給他們了不少靈石做報酬的,、三個死掉的修士身上,每人都有五千多下品靈石,還有十塊中階靈石,其他還有一些符隸丹藥之類的東西。
看來這大概是馬維新給他們的報酬了,這些靈石一行人均分了,這次大家沒說相讓的話,他們清楚這也是封口費,是不能不拿的,人是他們一起殺的,誰都別想跑掉。
分了臟后,他們的法器被蘇青嵐當場給融掉了,換成廢舊礦石收了起來,他們內(nèi)門弟子法器是不能用的,只能融掉了。
一行人悄然離開了溶洞,路上的時候楊大郎問道:“我們還有不少任務(wù)沒完成,還要做么?”
蘇青嵐沉聲道:“我的意思是繼續(xù)做任務(wù),不然他們一死我們就回門派了,恐怕會引起懷疑的,我們繼續(xù)做任務(wù),三人死了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到時候馬維新要是懷疑了,你們就說壓根沒遇上,沒見過這三個人,后來和我分開了一陣子,推到我身上就好了,你們不要輕易得罪他!”
她這樣說讓大家有些驚訝,也有些感動,畢竟殺了內(nèi)門弟子不是一件小事,關(guān)鍵時刻她還能做到承擔主要責(zé)任,這令大家對她的感官有好了幾分。
就連一向勢利的元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吶吶的說道:“沒事的,我們一群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再說我家也不是好惹的,我雖然是旁支的,可我家有個元嬰期的長輩是我直系的叔叔,不過我靈根不好,不好意思去求庇護罷了!他不敢動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