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鸞完全當(dāng)他透明,從一進(jìn)來開始他就知道這里不對勁,他還以為自己感覺出錯了,這個界面怎么會有法陣?可是看到那些人從無到有他就知道自己大意了,那確實是法陣。
到底是一開始就有,還是這個男人有這么厲害,連這個都能研究得出來?多智近乎妖,這個男人要真有這本事,以后一定會是莫干部落的大敵。
要是拼著被法則發(fā)現(xiàn)的危險,要殺了這么個人類很容易,但是,他并不想現(xiàn)在就回去,這個時候,他還不放心。
殺個平常人無所謂,也不會被法則盯上,可要是殺的是個很有影響力的,甚至都會影響到軌跡運轉(zhuǎn)的人,那才是麻煩。
就比如他現(xiàn)在知道小巫女就算再惹怒他他也不能殺的,不止是因為那個人的原因,還因為小巫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軌道之中,很多事正以她為中心發(fā)展著,可能連他都是其中的一環(huán)。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她周全,其他的讓她自己去解決,這些事需要她自己面對,她必須成長起來了,以后她所要面對的只會比這更危險。
看男人不說實話,左左也不想和他耗了,就算今晚救不了人,她也不能把自己搭在這里。
“想動手?”男人看著她笑語晏晏,“好天真的小巫女,在明知道你們個個都厲害的情況下,你說本王會什么都不做的干等著嗎?”
褚玲和海棠臉色大變,她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這一片空間的靈力居然全被抽空了,這……這是人能有的本事嗎?
左左倒是沒有感覺,她吃了萬年竹髓,體質(zhì)早就不是一般人可比,再加上身上有好幾樣和鸞給的東西,這個法陣對她還造不成影響。
不過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身體發(fā)生的變化,看著褚玲和海棠難看的臉色也知道出問題了,雖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褚玲上前小聲的告訴她,左左反射似的去看和鸞,像是在確認(rèn)她的最大底牌有沒有礙,和鸞清清冷冷的看她一眼,無法無視她希冀的眼神,朝她點了下頭,告訴她自己無礙。
放下心來,左左定定的看著男人,“你想如何?!?p> “如何?當(dāng)然是留下你們,要找到你們可不容易,相信只要有你在手,莫干部落是不會再躲在老林里了,巫女對莫干部落的重要我可是知道的?!?p> 他的目的是想要把莫干部落拖出來?“為什么?”
男人大笑,“果然是和樹木為伍久了,腦子都成木頭了,擁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你說我就眼睜睜看著眼饞嗎?當(dāng)然是要掌控在手里才安心了?!?p> “你想要掌控莫干部落?讓我們?yōu)槟闼??”這是,想讓莫干部落成為他手中的利劍?“我以為世上沒人再記得我們部落了,你為何會知道?”
男人心情好得不得了,笑瞇瞇的繼續(xù)逗弄,“本王當(dāng)然記得,嚴(yán)格說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呢!”
左左終于確認(rèn)了心中的猜疑,要是這人是留在外面沒有**的那些人的后代,那知道莫干部落就可以理解了,甚至連為什么要抓部落的人她都有些明白了。
“你想要的,并不止是把莫干部落抓在手里吧,我猜你更想要的,是恢復(fù)你們曾經(jīng)的長壽,不然本事再大,沒命去享受也沒用不是?再多的榮華富貴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p> 一直笑著的男人終于變了臉色,左左的話正正擊中了他的心坎。
沒有誰愿意短命,尤其是這種短命還是非自然的,曾經(jīng)的祖上也是長生種,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而失去了這種資格,他要做的,就是恢復(fù)這種資格。
知道了他的最終目的,左左更不急了,如果他真的有這個打算,那么,她這個巫女就有大用了,至少這人現(xiàn)在不會殺了她。
“你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ミ@種資格嗎?”
前人的記錄早就丟失了,就算有些記載的,也是各有原因,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說法,雖然他意外得到了別的傳承,并且無意中得到了一個向神靈懺悔的莫干部落族人的遺書,知道了莫干部落和他們的關(guān)系,知道了他們的強(qiáng)大,這讓他本就不小的野心更加膨脹了。
他們就像背負(fù)著一個詛咒,哪怕是本事再大,修為再高也只能活到七十歲,哪怕那時候他們氣血旺盛,毫無老態(tài),也會在那一天無聲無息的死去。
誰都知道莫于國的親王是個不出世的天才,年紀(jì)輕輕就坐擁半壁江山,連皇都顧忌他三分,沒人愿意這樣輝煌的人生突然落下帷幕。
所以,他想方設(shè)法的尋找莫干部落的人,在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后琢磨他們的行事風(fēng)格,終于在布局兩年后抓住了幾人,但是這樣的打草驚蛇讓他們收斂起所有的尾巴,有幾年的時間徹底失去了他們的蹤跡,不過他耐心不錯,終究還是讓他又找到了他們的出山規(guī)律。
在他認(rèn)為,只要他們出山,就注定了他們的敗局,他對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事實證明他成功了,不止是一次抓到了十四個人,還把他們寶貝一樣的巫女給順出來了,只要有巫女在手,他就不怕他們不順服。
從那人的遺言中他知道巫女對于莫干部落的重要性絕對不亞于首領(lǐng),在某些時候甚至都還要重要些。
所以,這一刻的他是得意的,要是得到了這股力量,讓皇兄讓位便不是難事,說不定,他還能像曾經(jīng)的莫干國一樣一統(tǒng)天下,讓自己永記史冊。
太過美好的未來讓他壓不住笑意,仿佛那些美好已經(jīng)近在眼前。
這時候小巫女問他知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ベY格,那人的遺言中說是因為他們對神不敬,惹怒了神才會失去神的眷顧,可是他才不信,要是有這么靈的神靈,他堅定不移的去信就行了,哪還需要付出那么多才有今天的一切。
“你愿意說?”
左左看了和鸞一眼,這個問題想必就算是和鸞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部落的人卻堅信是因為他們對神靈虔誠的信仰才擁有那些,有了另外那些族人的對比讓他們更堅信了這一點。
也許冥冥中,確實有一些連神都不能解釋的事吧。
左左看著這個妖嬈又強(qiáng)大的男人,這是除了和鸞外,她見過的最厲害的人,就算桑巴叔叔在這里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這么強(qiáng)大的一個人,卻也無法脫俗的面對壽命問題,或者他比其他人更執(zhí)著于這件事。
“你回答我前面的問題我就告訴你?!?p> 男人想了想,“隱藏氣息?”
左左點頭,她好奇這個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她想要得到更多信息,好讓族人能想出應(yīng)對之策,以免以后再在這方面吃虧。
她幾乎可以肯定,褚意他們被抓住和這個有很大關(guān)系。
仿佛是衡量了一下兩個問題的可交易性,男人考慮了一會,最終還是長壽的欲望占了上風(fēng),“那是一種法陣,你別想在這上面打主意,不可能的?!?p> “法陣?意思是不是和陣法差不多?據(jù)我所知,這個大陸上并沒有這方面的修練方法,不要告訴我說這是莫干部落隱匿的八百年里出現(xiàn)的。”
男人要笑不笑,“別人不會不代表我不會,小巫女,你是不是該說說你所知道的了?!?p> 左左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對方給她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她也同樣給對方一個這樣的答案,“誰讓你們對神不夠虔誠呢?”
男人愣了下,真是這方面的原因?世上真有這么靈的神?“要怎樣才算是虔誠?神又怎么知道你們虔誠了?”
PS:寫得不好嗎,我自己挺滿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