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居然知道她曾經去過公園偷著摘荷葉,難道說,他竟然跟蹤他?西門金蓮一想到這個,不禁有些惱怒。
“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展白嘆了口氣,憑空一夜暴富,有錢沒勢,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處在這樣物欲橫流的魔都大都市,那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
西門金蓮沒有說話,她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處境,沒什么朋友勢力,更沒有一點點的關系,她之所以不惜重金送翡翠給林大少和秦皓,包括林家老爺子,主要是他們這些人在魔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盼著他們收下重禮,能夠關照她一些。
事實上她也后悔,當初不該在老周店鋪拋解那塊金絲紅翡,但是,她怎么知道那是極品翡翠?她以為那是雜質翡翠,根本不值錢。
西門金蓮無力的靠在軟軟的純白色真皮沙發(fā)上,輕輕的嘆氣,什么時候,她連著自己的朋友也算計上了,比如說金愛華?
金愛華的父親曾經是魔都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雖然沒什么大錢,比不上林家、秦家這樣的豪門,但是,醫(yī)生是一個非常特殊的職業(yè),加上金愛國那個私人小診所,導致金家在魔都各方面都比較吃得開。
有時候,有錢并不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人際關系還是比較重要的——送給金愛華一枚金絲紅翡的掛件,但愿將來如果遇到什么麻煩,金愛國不要袖手旁觀就成,她知道,金愛國和其妹妹的關系,非常好。
“本來我也不想這么快出現(xiàn),只是,秦皓居然調查你的身世,而林家老爺子今天也開始起疑了?!闭拱讎@道,她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不堪,有錢、沒勢,讓他擔憂不已。
“你如何得知?”西門金蓮突然諷刺性的笑道,“你也查過我,對嘛?”否則,他怎么知道這么詳細?
展白并沒有否認,甚至直截了當?shù)狞c點頭:“我也查過你?!?p> “你又是誰?”西門金蓮問道。
“我叫展白,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展慕容?!闭拱椎?,她救了他,他不想對她隱瞞自己的真名。
“展慕容?”西門金蓮感覺這個名字比展白好聽多了。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你叫我展白,或者小白都成。”展白苦笑道。
“好吧!小白……”西門金蓮怎么都感覺,這個名字怪怪的,像是寵物貓的名字。只是,就算他如此說法,她又如何相信他?
“你知道為什么林老頭提前解石嘛?”展白突然笑問道。
西門金蓮搖搖頭:“他大概想要在晚宴之前解開,好給眾人一個驚喜?”
“不!”展白搖頭道,“到你書房里面去,我給你看一些東西,你就知道了。”
“你好像對我家摸得很熟悉?。俊蔽鏖T金蓮苦澀的笑了笑,對于這么一個人,她也是在無奈得緊,他是怎么進來的?這依然是一個問題,上次他血淋淋的出現(xiàn)在她的汽車內,她就百思不解,汽車車鎖完好,根本就沒有見過絲毫耗過的痕跡,這些進口車原裝的車鎖,安全性不錯,而且還有著防盜系統(tǒng)……
但是,事后她檢查過,車鎖完好無損。就向今天的門鎖一樣,完好無損,但這個人,就這么大模大樣的坐在她家里。
報警?人家似乎并沒有惡意,如果他有惡意,大可偷了她的東西,一走了之,不報警,她打不過他也罵不過他,自然只能聽他的。
“職業(yè)使然,金蓮小姐見諒!”展白笑道。
“職業(yè)?”西門金蓮好奇的問道,“你是做什么的?”
“做賊的!”展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西門金蓮愣然,半晌才道,“你到我家想要偷什么?”
“我若是想要偷什么,還會等著你回來給你抓個正著?就你家這門鎖,我全部打開,最多一秒鐘,你地下室保險柜的鎖,我打開也最多花一秒半鐘,不信,你現(xiàn)在可以試試——不過,我已經打開過一次了,再試的話,最多半秒……”展白輕笑。
“你……你連著我家地下室保險柜都打開過?”西門金蓮聞言,氣得抓起旁邊的手提包,狠狠的砸了過去,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打開她家的保險柜,居然還敢向她炫耀?
展白忙著接過手提包,訕訕笑道:“我就是好奇,打開看看——都說了,這是職業(yè)使然,既然進來了,總要看看的。”
“你無恥!”西門金蓮真的很惱怒,“你活該被人追殺!”
提到這個,展白原本一臉的笑意頓時黯然,隨即點頭道:“是的,我確實是活該被人追殺,走吧,你去樓上洗澡換衣服,我?guī)湍惆殉疵鏌嵋幌拢缓?,我給你看一些東西,反正也不著急?!?p> 西門金蓮想了想,點頭道:“好吧!”反正這家伙來了也來了,想要趕他走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想要給她看一些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她也好奇的緊。
這年頭,好奇心害死貓!
看著西門金蓮提著長長的裙擺,上樓而去,展白提著炒面走進廚房內,西門金蓮不會做飯,所以,她的廚房內,只有泡面……整個廚房空空如也。
西門金蓮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想要脫衣服的時候,想到家里還多了一個陌生的男子,當即忙著把浴室的門重新關好,鎖好!但是,隨即她就想到一個問題,連著保險柜他都只要一秒鐘就可以打開,自己這個浴室的門鎖,只怕在他眼中,形同虛設。
不由自主的,西門金蓮想起他上次的傷,不知道他的傷勢能不能痊愈?想到這個問題,她只感覺臉上作燒,忙著搖頭不已,暗罵道:“他好不好,關我什么事情?想這個做什么?”
隨即又想,他如果真的對她有什么企圖,犯得著等著她洗澡的時候?如今這偌大的別墅內,就他們兩個,他要做什么,她還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怎么有些感覺,她是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