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把冷月當作他兒子的絆腳石,一直以為是冷月?lián)屪吡怂麅鹤拥恼崎T人之位,所以她表面上雖然對冷月笑顏如花,噓寒問暖,可在背地里卻處處針對冷月。
恨不得冷月永遠消失了才甘心。
只是冷月自從工作后就搬出了這個家,所以她即使想在背后做點什么,也沒辦法,只有在冷月每次回家的時候出手或暗中為難。
可冷月也不是個軟柿子,任人隨意拿捏。
冷月一直知道她的這些小把戲,但都裝著沒看見,冷月精明的總能輕易化解她的次次絆子。
這讓原本驕傲的秋如鳳恨得牙癢癢,卻也奈何不了冷月。
而冷月從不主動與她爭斗,或者說根本不屑于和她去計較,每次都是吃過飯她就會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這里對冷月來說和旅館沒什么兩樣。
只不過住這個旅館不用付費,只不過這旅館里住的是她所謂的親人罷了,一群她根本看不上的為了爭這個所謂的掌門人之位而耍盡心計與手段的親人。
“嗯”冷月應(yīng)了聲,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裝著沒看見嬸子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光。
冷月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想再碰到任何一個這個家里的人,可世事卻難讓她如愿,這不剛穿過走廊還沒到房間門口,就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她了。
“少掌門,你回來了。老爺請你到他書房去一趟。”
洪承風,老爺子的跟班與心腹,是冷月父輩的人,是老爺子最親近的人,此時早已等在了冷月回房的必經(jīng)之路。
冷月看了洪叔一眼,轉(zhuǎn)身往老爺子的書房的方向走去,她知道因為自己對這個家的不感冒,每次回來時老爺子都會讓洪叔在自己回房間的路上等著自己,或者說截住自己。
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少掌門,洪叔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現(xiàn)在的她是越發(fā)的冷淡了。
記得十六歲之前的她是那么愛笑,不管練功有多累多苦,她的臉上始終都是那種出自己內(nèi)心的微笑,陽光奪目。
可自從她奪得了武術(shù)冠軍,坐上少掌門的位置后自己卻從未見她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