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屬性相沖的楚陳二人組
“老爹,現(xiàn)在的情況,你有什么打算?”
東京天空樹下,跑車停在路邊,源稚生靠在車身上仰望頂端,同時和橘政宗通話。
“等他們下來,你就帶小木回家吧。”橘政宗和聲說。
“老爹,學(xué)院那邊其實(shí)也沒什么敵意,只是希望單獨(dú)和小木照面,他們沒有任何隱瞞行蹤的意思,小木的位置也一直同步給了我們。”源稚生說。
橘政宗沉默了下:“稚生,你想說什么?”
源稚生捏著手機(jī)猶豫了會兒:“老爹,這幾天小木很開心,我感覺得出來?!?p> 橘政宗沉默,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無論是那個夏梨衣的出現(xiàn),還是楚子航和陳墨瞳的到來,小木都不排斥,反而很樂意跟著他們走…”
源稚生頓了頓:“所以我在想,為什么他會果斷從我這邊離開呢?是不是因?yàn)?,在這里沒有自由?!?p>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橘正宗不動聲色。
源稚生的語氣稍微揚(yáng)起了些:“老爹,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的小木特別穩(wěn)定,再加上自動注射血清的腰帶,他理論上已經(jīng)擁有了得到自由的條件?!?p> “你希望給他自由?”橘正宗緩緩的說,“難道讓他去卡塞爾學(xué)院嗎?”
源稚生怔了下:“這個我還沒想好,我只是不想再限制他外出。”
橘政宗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老爹,”源稚生聲音小了些,“不行嗎?”
“稚生,”橘政宗緩緩嘆了口氣,“你覺得小木比家族那些‘鬼’更穩(wěn)定嗎?”
源稚生捏手機(jī)的手指緊了緊:“小木有血清,他們沒有?!?p> “好,按你這么說,難道等他去了卡塞爾學(xué)院,我們專門給他送血清?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昂熱小木有問題?”橘正宗說。
源稚生沒有放棄:“讓巖流研究所制造一個可以存儲一年血清的裝備,偽裝成行李箱就行。”
橘政宗良久不語。
他居然想不出更多的理由拒絕。
“老爹,執(zhí)行部的事我會負(fù)責(zé),斬殺‘鬼’的任務(wù)我可以全部完成,家族暫時沒有需要小木的地方,就給他最后一段時間自由吧,好不?”源稚生語氣里滿是懇求。
橘政宗嘆了口氣:“稚生,以前你都沒這樣的想法,怎么突然要放小木自由?”
“以前…”
源稚生有些失神的看著東京天空樹頂端:“以前他不像人,只有在玩游戲的時候才會開心,平時我們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得像個機(jī)器…”
“直到現(xiàn)在,直到夏梨衣的出現(xiàn),直到他忽然去了華國,他還提出想唱歌,他還寫出了那么絕望又充滿希望的歌詞,他還愿意跟著陳墨瞳和楚子航逃走…”
他深吸一口氣說:“老爹,小木在我心里不再是兵器了,他是一個人,是我的弟弟,我想保護(hù)他,給他他想要的。”
橘政宗溫和的笑了:“我一直以為你不會真的把他看作弟弟,現(xiàn)在才知道你心里很在乎他,是因?yàn)椤膳??你有點(diǎn)把他當(dāng)成稚女的替代了吧?”
源稚生臉色一白,手指輕輕顫抖。
“我…”
他低沉的說:“我真的不想,和小木最后的結(jié)局也變成那樣。”
“可惜那個時候沒有研發(fā)出血清?!遍僬诤苓z憾的說。
源稚生一言不發(fā)。
“稚生,這里的事交給我吧,家族里有新出現(xiàn)的‘鬼’需要你處理。”橘正宗說。
源稚生有些緊張:“老爹,你會怎么做?”
橘正宗輕笑了聲:“我現(xiàn)在就去巖流研究所?!?p> 源稚生心頭一松:“謝謝你,老爹。”
橘政宗傳來爽朗的笑聲。
源稚生在愉悅的心情下掛斷了電話,開上跑車離開。
橘正宗則收好手機(jī),目光平靜的走了出去,坐進(jìn)車?yán)?,對司機(jī)說:“去巖流研究所?!?p> 很多事很多秘密,源稚生并不知道,比如說血清是怎么來的,再比如說,除了蛇岐八家,他手里還有另一張牌。
蛇岐八家處理不了的事,那就換猛鬼眾來。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夏木離開!
“他們四人從東京天空樹下來了?!?p> “他們再次開著跑車離開?!?p> “他們進(jìn)了一家情人旅館?!?p> “他們只開了一間房?!?p> 源稚生一路聽著輝夜姬的匯報,這時忍不住一個急剎車:“一間房?四個人?!”
“他們在打牌?!陛x夜姬又說。
源稚生先是松了口氣,隨后又很無語:“他們還能一起打牌?”
“似乎是一種二打二的游戲,夏小姐和木少爺配合很好,楚子航與陳墨瞳果然很不合,一直在互相埋冤?!陛x夜姬說。
源稚生感覺奇怪:“為什么他們到了房間里都能監(jiān)控到?”
輝夜姬回答:“那家酒店裝了監(jiān)控?!?p> “情侶酒店裝了監(jiān)控?”源稚生抽了抽嘴。
“前面的你到底開不開!停在路中間找死??!”
路怒癥不分國度,源稚生后面響起了不耐煩的喇叭聲。
“他們在酒店的這段時間密切監(jiān)控,有狀況通知我,等他們離開了這家酒店就舉報給官方。”
他隨手將手機(jī)放回手機(jī)架上,耳機(jī)塞好,一個地板油下去,后面的車吃了一屁股灰。
那車有心追上去,但一分鐘后卻連尾燈都看不到了。
情侶酒店大房間里,四個人圍坐在大床上打牌。
至于為什么會打牌,只是因?yàn)闀r間太晚,附近只有這家酒店還剩兩間房,一間大床房,一間雙床房。
怎么分配?
繪梨衣堅(jiān)定要和夏木一間,楚子航和陳墨瞳堅(jiān)決反對,楚子航要和夏木一間,陳墨瞳要和繪梨衣一起睡雙床房,就此分歧,無法調(diào)和。
最后陳墨瞳提出了打牌決勝負(fù),贏的那方說了算。
他當(dāng)然堅(jiān)定站繪梨衣了,怎么也不可能讓繪梨衣去和小魔女一間房,擔(dān)心被污染。
“楚子航,我們是一組,他們都不要,你壓我干什么?!”
陳墨瞳把牌一摔。
本來她提出打牌是因?yàn)橛斜貏俚男判?,畢竟她會?cè)寫,用來記牌和觀察對手那真是大材小用。
可惜她沒想到夏木提出了一種二打二的玩法,更沒想到楚子航和她八字特別不合。
“我先拿下第一,就能保證這局不輸,下局就有先手?!背雍矫黠@是單打獨(dú)斗的思路。
陳墨瞳為之氣結(jié):“第一有什么用,一旦我倒數(shù)第一,他們積的分就能全留下,你根本就沒什么分,我們還是落后!”
楚子航面無表情:“你倒數(shù)第一,我第一,是你打得不好?!?p> “是你不配合,我被他們聯(lián)合封堵!”
“我拿到第一就有先手?!?p> “那在我倒數(shù)第一的情況下毫無意義!”
“所以是你的問題?!?p>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