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絮一個人在家里吃過晚飯后,就離開了家,在外面到處亂逛了起來。
寧絮最近對她老爸的怨念很大,幾乎每晚都見不著人,每晚寧父都會對她說是加班。每晚都是她一個人在家里吃飯,再加上她明天就要去黨校報道了,所以心情那是一個郁悶煩躁。
“什么加班,肯定是跑出去沾花惹草了?!睂幮跆咧∈^嘟著嘴抱怨道,就在這時,突然從前面有許多人面色慌張的跑來,像是前面出了什么事一樣。
寧絮皺著眉看著這些逃命般驚慌失措的人,然后又朝他們跑來的那方向看去,寧絮疑惑的自言自語,“那里不是天華大學(xué)嗎?”一邊嘀咕著一邊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往那里走去。
在那空蕩的街道上,就只有跪在地上的南宮賜,寧絮一眼就望見了他,只是不敢確認(rèn),于是寧絮就朝南宮賜走去,當(dāng)走到他身旁,寧絮確認(rèn)是南宮賜無疑后,就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南宮上校,你在這里做什么?”等她說完,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這樣問挺不禮貌的,你沒見他那么傷心嘛,這樣問不是傷口撒鹽嘛。
寧絮只好又安慰道:“南宮上校,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要想開點,雨過就是天晴,你看我被發(fā)配回黨校學(xué)習(xí)都不在意,你又有什么事是不能克服的呢?”
南宮賜沒有理她,依然沉浸在失去陳曈晴的悲傷中。
“呃?!睂幮醪恢勒f些什么了,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讓寧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站在那兒像個木樁。
這種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幾輛警察就拉著警笛呼嘯而來,然后就把南宮賜和寧絮給圍了起來,那些警察一下車,就一副如臨大敵的用槍對著兩人。
“快放下武器投降,你倆是逃不掉的。”
寧絮看著這幅場景,不禁嘴角抽了抽,趕忙擺手解釋道:“我也是警察,而在地上的那個是一名上校軍官?!?p> 其中一個警察不信道:“我們接到市民報案,說是這里有持槍恐怖分子,你倆別再狡辯了,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就請拿出有關(guān)證件?!?p> 寧絮被打回黨校重新學(xué)習(xí),哪里會有什么有關(guān)證件,至于那些黨校的身份證明,誰會晚上散步的時候都帶在身上啊,寧絮只好對南宮賜急道:“南宮上校,你趕快把你的證件拿出來吧,不然今晚我倆就要去看守所里呆一晚了?!?p> 南宮賜依舊沒理,整個人就像是傻掉了一樣。
寧絮見狀,簡直抓狂,她只是出來散個步怎么就遇到那么多倒霉事,遇到南宮賜就夠倒霉的了,現(xiàn)在還要被警察抓,寧絮此刻算是體會到了南宮賜當(dāng)時被她抓的那種無奈感受了。
“我再說一遍,放下武器立馬投降!”
“是是是?!睂幮鯚o奈的嘆了口氣,正要雙手抱頭的時候,又有好幾輛軍用卡車在一個軍用吉普的領(lǐng)頭下開來。
軍用吉普這時停了下來,后面的一車車的大卡車也停了下來,隨之從上面走出一排排士兵,接著就見在兩個上校的陪同下,從軍用吉普上走下來一個穿著一身戎裝的老人。
寧絮一見著老人,就欣喜若狂起來,大聲喊道:“傲老司令,是我啊,我和南宮上校?!?p> 來者正是傲鋒!原來他們今天有兩個師的部隊要舉行軍事演習(xí),所以他們?nèi)ヒ巴庹贶娛卵萘?xí)后,就路徑此處返回軍事基地。
當(dāng)路過此處時,傲鋒就看見了這一幕,于是就皺起眉頭要求停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傲鋒當(dāng)聽到寧絮的聲音后,先是一怔,就趕忙往里走去,那些警察一見那么多軍官士兵,也不敢阻攔,就讓傲老他們過去了。
傲鋒一見是南宮賜,就皺著眉回過頭看向寒憐有些生氣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寒憐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我是出來散步的時候偶然碰到的,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這些警察突然就過來把我們圍住了?!?p> 傲鋒聽完就冷哼了一聲,然后對著那些警察大吼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是要造反不是?!”
那些警察這時面面相覷起來,滿臉疑惑,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警察對傲老說道:“我們是接到市民舉報才來的,還想請問老將軍,是不是我們給弄錯了?”雖然傲鋒并沒有佩戴軍銜,只穿了一身戎裝,可當(dāng)看到這幅陣容,又有兩個上校級的軍官在旁陪同,所以不難猜到傲鋒的身份。
傲鋒用手指著那些警察,怒哼道:“你們一天不去抓賊,就盡來妨礙特種人員辦事,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些警察這下是明白了,搞了半天原來是鬧了一個大烏龍,于是只見為首的一個警察躬身道歉道:“真是抱歉,這是我們的疏忽,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給你們帶來什么麻煩?”
傲鋒哼了一聲,“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現(xiàn)在才問有沒有帶來什么麻煩,你們都早先干嘛去了?!”
為首的警察那是一個冷汗直冒啊,先前就有一個所長因為鬧了個烏龍,被革職打回黨校的,要是他有一句話沒說對的話,那下場肯定是和那所長一樣的,要是他知道這些人就是上回的那些人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昏過去。
傲鋒哼了一聲,一揮手怒道:“算了算了,你們這群家伙都給我滾,看著就心煩。”
“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們就先撤了?!睘槭椎木炻牶?,如獲大赦般對身后的警察說了一句后,就全部開車離開了,一刻也不愿多耽誤,生怕傲鋒突然變口又來找他們麻煩。
等一眾警察離去后,傲老就在兩個上校的陪同下走到了南宮賜的一旁,傲老皺著眉看著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南宮賜,然后向?qū)幮鯁柕溃骸八@是怎么了?”
寧絮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一來他就是這樣的?!?p> 傲老聽后,就對南宮賜說:“南宮上校,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都要振作起來,你還有更大的責(zé)任要去承擔(dān),你還有更大的事要去做,雖然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我也不準(zhǔn)你垮掉,變成現(xiàn)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痹诎晾仙砗蟮哪莾蓚€上校一聽,就面面相覷起來,他倆也是上校,而且還是傲老的嫡系,可也從沒見過傲老這樣安慰過誰,這兩上校不禁對南宮賜的身份感到好奇起來。
南宮賜這時總算是有了點反應(yīng),只見他兩眼無神的抬起頭看向了傲老,然后又低下了頭。
傲老有些生氣了,對身后那兩名上校說道:“去,把他給我提起來?!眱缮闲B勓裕图苤蠈m賜的胳膊把他提站了起來,而南宮賜就如一堆爛泥一般任由他倆提著。
傲老看著如同行尸走肉的南宮賜皺了皺眉,然后對他大聲道:“我不管是什么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副鬼模樣,我只知道只要人不放棄,萬事就還有轉(zhuǎn)機,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什么都做不了!”
南宮賜的雙眼此時亮了起來,然后掙脫兩個上校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喃喃自語道:“是啊,晴曈還沒有死,晴曈還沒有死,她還等著我去救她!”南宮賜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然后就瘋狂地朝路虎車奔去,然后上了車,就飛快的開著車走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然后就在兩名上校對南宮賜這一舉動要發(fā)火的時候,傲老呵呵笑了起來,“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南宮隊長,你一定能行的。”
兩名上校聽了傲老這話,更是愣掉了,沒聽懂傲老話里的意思。
而寒憐則是一臉復(fù)雜的望著南宮賜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失落的黑白
到底南宮賜能不能救出陳曈晴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