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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與炮灰男配狼狽為奸

被質(zhì)疑

  但她一上來就認出了全明子道長,還打聽全明子來這里的目的,這里面恐怕是真的有貓膩。

  “忘了給陸公子介紹,那位是回春堂的林老大夫,其兄長是太醫(yī)院的林太醫(yī),今日林大夫過來與我說南歌請了他們回春堂的一位姓安的大夫看診,但這安大夫年紀小,醫(yī)術(shù)平平,還吹捧自己是神醫(yī)谷的傳人,我一聽就帶著他趕忙過來了。”

  放心之后,張氏就狀做著急且憂心的樣子提起了看診的事情:“南歌身體不好,但咱們也不能病急亂投醫(yī)啊?!?p>  張氏也就這么說說,她把這件事情并沒有放在心上,她也不在乎安凝砂是不是神醫(yī)谷的弟子,是與不是又能怎么樣呢。

  安凝砂的年紀就在那里擺著,就算是醫(yī)術(shù)能高明到哪里去呢。

  在她看來陸南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回天乏術(shù)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盡心慈愛的婆母。

  陸北霽是不喜歡張氏的,雖然自從陸南歌嫁進徐府到現(xiàn)在,張氏并沒有拿她婆母的款兒來為難陸南歌,但是他也聽陸嬤嬤說過很多張氏表面上挑不出錯,其實卻是在難為陸南歌的事情。

  所以,盡管張氏現(xiàn)在說的話他也認同,但是人是自己妹妹認定的,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幫著外人說話。

  “母親,安大夫醫(yī)術(shù)挺好的,無論她是不是神醫(yī)谷的弟子,我都信任她?!?p>  陸南歌說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勉強,今天她耗費了很多體力了。

  “徐少奶奶,我哪日在茶樓就是那么一說,不成想讓徐大少爺聽到了,我是不認為安大夫可以給少夫人您看病的,且安大夫也不是神醫(yī)谷的弟子,更不是谷主的親傳弟子。”

  林申姜一聽這話,趕忙說道,他要把話說明白,免得到時候出了事,自己讓徐陸兩家記恨他。

  “林大夫這話是什么意思?前日是你自己說安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是神醫(yī)谷的傳人,今日又來將自己的一番話推翻了個徹底?!?p>  陸南歌昨天讓人備禮的時候就料到今日的場面了,可是她還是低估了林申姜的臉皮,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在外面說的那番話,只是希望能幫幫安大夫,畢竟她這個年紀能看診已經(jīng)是很厲害的了,誰知這話讓大公子誤會了,少夫人身體貴重,還望三思。”

  林申姜這番話簡直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沒想到有一天他還真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也聽明白了,徐少夫人是不會將自己和安凝砂分開看待的,那現(xiàn)在只能自己盡力讓徐少夫人明白,安凝砂是靠不住的,到時候就算是出了事,自己該說的都說了。

  安凝砂站在一旁,聽著林申姜的話都要笑出聲來了。

  這一切不是本來就是他策劃好的嗎?還幫她,原本就是想要她早些死吧。

  她也蠻佩服林申姜的,年紀都這么大了,還這么折騰。

  “林大夫,我記得咱們的關(guān)系沒有好到你在外照拂我吧!”

  被人都這么說了,安凝砂當(dāng)然不會忍。

  “至于我是不是神醫(yī)谷的人,你都沒有證據(jù),空口白牙在這里把話都說了?我記得初見的時候林大夫你還誤診了,不知道你是怎么怎么有臉說我的醫(yī)術(shù)不行的?”

  屋里的人都沒有想到安凝砂會跳出來將林申姜懟個沒臉。

  “你……你……”

  林申姜更是沒有想到安凝砂竟然在徐府還敢這么張狂。

  “我什么我,我說的不對嗎?”

  “南歌,你的身子還是要仔細一些,家里已經(jīng)派人去神醫(yī)谷求醫(yī)了,這安大夫,年歲也不大,說到底還是太難為她了?!?p>  眼看安凝砂都快和林申姜打在一起了,張氏趕忙開了口,畢竟林申姜是自己帶來的,弄得不好誰面子都不好看。

  “母親,我這身子這幾個月內(nèi)也看了好些大夫了,讓安大夫試試也無妨?!?p>  陸南歌輕聲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陸南歌語氣里面的堅定。

  安凝砂聽著陸南歌的話,心下微動,原本這件事情就該她出手證明自己的,但是陸南歌卻堅定的幫自己當(dāng)?shù)袅怂械馁|(zhì)疑。

  “既然南歌你愿意,那試試也無妨。”

  陸南歌都這樣說了,張氏也不想再說些什么,她能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她又不是真正的擔(dān)心陸南歌。

  “既是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南歌你要多多休息?!?p>  林申姜看張氏要走,嘴張了張,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他總不能當(dāng)著人面說,那你死了別怪我。

  走到外面的張氏往花園那邊瞥了一眼,突然間瞳孔縮了縮。

  “我原記得那邊種了一片紅色的花,看的很鮮艷,怎得起了?”

  張氏問的很不經(jīng)意。

  “陸大少爺給少夫人尋了些難得的牡丹,沒地方栽種,就把那片花起了,要來栽牡丹。”

  跟在一旁的婢女恭敬地回答道。

  張氏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這么說也很合理,她還是壓下自己心里的不安,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多想了,畢竟那花從來沒有人看出不妥過。

  送張氏走的婢女將張氏送出院門,便急忙折了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陸嬤嬤。

  “安大夫,南歌的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并不放心將南歌和孩子的性命交予你的手里?!?p>  陸北霽在張氏走了之后就沉下了臉。

  “哥!”

  “陸公子近日是否難以入眠,夜半總是盜汗驚醒,不時還有頭暈的癥狀?!?p>  安凝砂像是沒有聽到陸北霽說話一樣,她也不想她看個病還要病人為自己擔(dān)心,雖然她并不介意自己的醫(yī)術(shù)被人質(zhì)疑,可是總是這樣也太麻煩了。

  “夏日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陸北霽看著自己對面這個顯得非常稚嫩的少女,冷硬的開口了。

  “那不如陸公子按按自己腹部左下三指的地方,看看是否有痛感?!?p>  看著陸北霽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安凝砂笑了笑:“陸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去尋大夫看看,你的癥狀已經(jīng)有十天左右了,脈象上已經(jīng)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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