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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與炮灰男配狼狽為奸

看不出的風(fēng)水局

  “你瞧瞧,你說這是什么話,什么叫奴役?!?p>  周掌柜不贊同的說道:“我不是怕你這段時間兩邊跑累壞了嘛?!?p>  “哼!”

  安凝砂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拿起了周掌柜的小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順便給周掌柜也續(xù)上了。

  “徐家少夫人現(xiàn)在的婆母并不是大公子的親生母親,是續(xù)弦,你出入徐家要小心一點?!?p>  周掌柜見安凝砂坐了下來,便慢慢地開口。

  “徐少夫人昨天在你走了之后就派人去林府送了厚禮?!?p>  “林申姜家?”聽到這兒,安凝砂挑了挑眉頭。

  “不錯,那位徐少夫人也是個妙人。”周掌柜點頭。

  “陸姐姐很聰慧。”在這一點上,兩人達(dá)成了共識。

  “以我對林申姜的了解,他今日肯定會找上徐家,若是林申姜和那位徐夫人見上,恐怕你今日去了徐家不會順利?!?p>  安凝砂敏銳的察覺到了周掌柜提起林申姜的時候語氣里的不屑。

  “回春堂里每日人來人往,人雜的不行,若是這個關(guān)頭你出了什么事情,給徐家和陸家都不好交待?!?p>  “你怕有人借著看病在回春堂里面難為我?”

  安凝砂從這一句話里面就猜到了周掌柜的顧慮,原本她還在想周掌柜在怕什么,原來是怕自己出事,她心里突然間暖暖地。

  “若你的醫(yī)術(shù)闖出了名聲,就沒有那么多人敢輕易的陷害你,你也有機會可以去辯解,可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是要低調(diào)。”

  周掌柜說完,眼里流露出了一種復(fù)雜的深色,有憤恨,有惋惜,甚至還有自責(zé)。

  “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好好呆著,不惹麻煩的?!?p>  即使安凝砂不怕,但是她也不愿意周掌柜跟著她擔(dān)心,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好也留給她一些時間她養(yǎng)養(yǎng)自己的身體。

  她現(xiàn)在的身體比起剛穿來的時候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但是跟正常人還有差距,更別說能夠跟自己原本身體的素質(zhì)相比了。

  “要不你住到我家里去,更安全一點?!?p>  周掌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開口說道,他是知道安凝砂在外邊住酒樓的。

  “……我今天剛交了一個月的房錢?!币粋€省錢的機會放在她的面前,她錯過了。

  “你們神醫(yī)谷都有錢!下次陳端啟那個老東西再來找我喝酒,我絕對不掏錢了。”

  周掌柜憤憤地說道。

  “我可沒拿便宜師父一個銅板?!?p>  安凝砂嘴角也抽了抽。

  “你不是孤兒嗎?你那里來的錢,你家給的錢?不對呀,你家若是有錢讓你住酒樓,肯定不會放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的。”

  一直以來,周掌柜都沒有問過安凝砂的身世,他以為安凝砂是一個孤兒,因為神醫(yī)谷的人都是孤兒。

  “我不是孤兒,不過也差不多,錢當(dāng)然是我自己賺的。”

  安凝砂嫌棄的看了一眼周掌柜,她那里像個孤兒了,雖然也差不多,但是她還真不是。

  “你父母對你不好?”

  周掌柜已經(jīng)把安凝砂當(dāng)作自己家里的晚輩,聽了安凝砂的話,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母親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父親抬了一個姨娘上來做正室?!?p>  安凝砂覺得這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周掌柜問了,她也就順嘴回了一句。

  可能因為不是安凝砂自己的人生,所以她說起來顯得非常的平淡,但是落在周掌柜眼里就顯得格外的可憐。

  周掌柜自己已經(jīng)腦補了一段安凝砂從小小心翼翼可憐的在繼母手下討生活,最后受不了虐待跑了出來的悲慘經(jīng)歷。

  再看向安凝砂的時候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

  安凝砂被周掌柜盯著不自在的打了了顫兒,沒過一會就借口從回春堂里面溜走了。

  既然從回春堂里面走了,安凝砂在外面吃了個飯就晃悠著往徐家走去了。

  等到徐家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徐家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樣,下人們雖然還和昨日一樣,但是安凝砂就是感覺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與此同時徐府,徐世影和陸南歌的院子里現(xiàn)在正熱鬧著。

  昨天安凝砂給陸嬤嬤說了院子風(fēng)水的問題之后,陸南歌就派人連夜去給陸家送信,畢竟這件事情還不知道真假,陸南歌身子不好,也不想鬧大,讓自己娘家來人更合適一些。

  陸家和徐家并不在一個城里,所以陸南歌的哥哥收到消息之后連夜出發(fā)一大早就到了徐家,想要來問問自己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家不信神佛之事這是家訓(xùn),但是陸南歌是陸家這一輩最聰慧也是最有能力的嫡女,再加上她如今身體的原因,陸家還是來人了。

  陸南歌的哥哥陸北霽來的時候,就帶了林邑城外青云山上的道長一起,可是偏偏這位道長在院子里面已經(jīng)轉(zhuǎn)了半個時辰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風(fēng)水局。

  眼看著陸北霽臉色都沉了下來,陸嬤嬤心下已經(jīng)在懷疑安凝砂昨天說的話是不是假的了,畢竟安凝砂是個大夫。

  “道長,我想問問若我這院子里面確實有一個風(fēng)水局在竊取氣運,你看不出來的原因是什么?!?p>  沒等陸北齊開口說話,一直躺在床上休息的陸南歌突然間開了口。

  “有可能是別的門派用了少見的法門,陰陽兩極,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變化無窮,就算是我道家一派,如今的分支也有萬千,但是若是大齊境內(nèi),應(yīng)該沒有貧道不了解的法門?!?p>  全明子心下其實已經(jīng)篤定這個院子里面并沒有風(fēng)水局了,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陸南歌非常相信這件事情,修道之人看紅塵中人熙熙攘攘都覺虛妄,但是道家講求順其自然,無為,不毀人妄念,破人虛妄。

  所以他還是找了一個理由,當(dāng)然,他也沒有說謊。

  陸北霽再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南歌,你還有什么想要問道長的嗎?”

  今天陸北霽能夠為陸南歌請了全明子道長來已經(jīng)犯了家規(guī)了,如今還沒有結(jié)果,自然有些生氣。

  陸南歌搖了搖頭:“麻煩哥哥今日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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