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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與炮灰男配狼狽為奸

認(rèn)了個師父

  要不自己支個攤攤?cè)ソo人算命吧!

  安凝砂天馬行空的想著。

  想著想著安凝砂就睡著了,這是安凝砂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睡的最踏實的一晚。

  第二天安凝砂吃飽喝足之后又上街去了,這次她的目標(biāo)是酒館。

  “清釀!”安凝砂抬眼看了看這家酒館的牌匾輕聲念道。

  “姑娘來酒館是為了尋人?”

  剛進(jìn)到酒館里面一個小二打扮的人便迎了上來。

  “你們這兒都有什么酒?”

  安凝砂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是來尋人的。

  小二有些驚奇的看著安凝砂。

  大齊的茶文化盛行,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以飲茶為主,雖然也有人飲酒,但是多為男子,適宜女子飲用的酒很少。

  安凝砂長得瘦弱看著像個十二歲的女孩子,實在不像是個能飲酒的人。

  但有錢不掙是傻瓜。

  店小二看著安凝砂坐了下來,便一流水兒的將店里所有的酒名兒報了一遍。

  “你把這些酒一樣給我上半兩?!?p>  安凝砂估摸這自己的酒量給小二說道。

  她想嘗嘗這里的酒都是什么味道的。

  很快十幾杯酒就被放在了安凝砂的面前。

  安凝砂先挨個聞了一遍,然后挑了一個感覺還不錯的抿了一口。

  兩三杯酒下肚安凝砂便感覺有些不對了。

  她忘記這不是她自己的身子了,這具身子的酒量很差。

  沒得法子,安凝砂只得讓店小二幫自己找枚銀針來。

  她感覺得到這酒的后勁很大,萬一自己出去在路上遭遇到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安凝砂銀子給的足,店小二辦事也快。

  很快便給安凝砂拿來了幾枚銀針,也不曉得他從哪里搞過來的。

  拿到銀針后安凝砂先用燒酒給針消了個毒。

  隨后往自己身上的穴位扎了幾下,頓時便覺得靈臺清明了許多。

  “小丫頭這針行的不錯!”

  安凝砂剛把針從自己身上拔掉。

  便被身旁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穿著破爛胡子拉碴的老頭嚇到了。

  “你干嘛!”

  安凝砂急忙與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老頭拉開了距離。

  “小丫頭別緊張嘛,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呀,醫(yī)術(shù)跟誰學(xué)的,你有師傅嗎?你師傅呢?”

  白發(fā)老頭一邊喝酒一邊說著,那隱在亂發(fā)下面的眼睛滴溜的轉(zhuǎn)著。

  安凝砂只覺得莫名其妙,轉(zhuǎn)身就想走。

  “小丫頭,你想要權(quán)力,名聲,還是錢財?”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安凝砂想要離去的腳步。

  安凝砂承認(rèn),她心動了。

  “我都想要?!?p>  安凝砂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的盯著老頭子說道,這些東西世人誰不想要呀,她是個俗人。

  “有魄力。”老頭子贊賞的看著安凝砂。

  “你拜我為師!若想要權(quán)力,便可以臨駕帝權(quán)之上,若想要名聲也可名滿天下,想要錢財也可富可敵國。”

  安凝砂沒有想到自己在一個封建帝制的國家竟然能聽到這一番話。

  “說不定你教不了我什么呢!”

  安凝砂的醫(yī)術(shù)是自己祖父教的,所以她并沒有師父。

  不過她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拜師的。

  雖然她對眼前這人說的話很心動,但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說不定是個高級騙子。

  “你這丫頭,看好了!”

  老頭兒輕笑了一聲,然后捻起安凝砂剛才用的那幾枚銀針。

  以極快的速度扎在了安凝砂的身上,隨后安凝砂便感覺到自己被扎得那幾個穴位傳來了陣陣的熱氣。

  比拼醫(yī)術(shù)一般是做到了對方做不到的為勝者。

  人身體上面有七百一十八個穴位,穴位的作用各不相同,治療某一類病癥的時候甚至不會有統(tǒng)一的針法。

  面前的這個老頭并沒有給自己診脈。

  單憑“望”便判斷出了她的身體情況,并且只扎了四個穴位便激發(fā)了她身體的活力。

  這是安凝砂自己辦不到的,若是她想要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起碼得用二十一根針。

  她十七八歲的時候已經(jīng)學(xué)到了自己祖父的所有醫(yī)術(shù),并且青出于藍(lán),在中醫(yī)界難逢敵手。

  只能說眼前這個老頭的醫(yī)術(shù)確實勝過了她許多:“你想要什么?!?p>  安凝砂對于中醫(yī)是熱愛的,她也曾希望自己的醫(yī)術(shù)能幫助到需要的人。

  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她放棄了醫(yī)道,但畢竟與醫(yī)相伴了十八年,如今幾年過去她釋懷了很多。

  但是她也深知,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她要先知道自己付不付得起這“餐費(fèi)”。

  “走醫(yī)道,治病救人,懸壺濟(jì)世,至于別的,等到你完全繼承了我的衣缽,你可以再做選擇。”

  “師父!”安凝砂思索了須臾,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哎,乖徒兒,你給師父敬杯酒就算全了咱們這個拜師禮,如何?”

  糟老頭子笑瞇瞇的看著安凝砂說道。

  “師父,喝酒!”

  她端了一杯酒跪在老頭兒的面前恭敬地說道。

  “乖徒兒快起來。”

  老頭接過安凝砂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后開始在自己的懷里掏著什么。

  “乖徒兒呀,這些都是師父給你的,從后天開始你便去城里的回春堂,師父等你哦!”

  安凝砂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兩本書,一套金針。

  再看看老頭兒笑瞇瞇的神色,背后發(fā)涼,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上當(dāng)了。

  還沒等她想明白,老頭便站起來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她愣了一會,笑著搖了搖頭。

  老頭給她的兩本書一本上面寫著醫(yī)經(jīng),一本上面寫著毒經(jīng),她有些好奇便隨手翻了翻。

  只翻了幾頁,安凝砂便停了下來。

  并且打定主意要把這兩本書藏好。

  她有預(yù)感,若是讓旁人知道她有這兩本書,她的日子恐怕就要很“精彩”了。

  安凝砂將這幾樣?xùn)|西裝好,便起身朝著外面的集市走去,將這件事情暫時放在了腦后。

  在集市上逛了兩個時辰,安凝砂才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買齊。

  因為東西雜七雜八的實在太多,她雇了個車將自己送回到了客棧,并且請車夫和店小二將東西搬到了她的房間里。

  歇了一會之后安凝砂便開始動手釀起了酒。

  她今日去的那家酒館算是林邑城里比較大的酒館了,而且是酒種類最全的酒館。

  所以她對于這個時代的酒也有了一個了解。

  酒味烈而酒質(zhì)糙,口感并不是很好是所有酒的通病。

  所以她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對酒進(jìn)行提純過濾,提升酒的口感。

  并且再釀一些酒味淡的果酒希望能打開一下女性市場。

  再有就是她買了一些藥材,準(zhǔn)備做藥酒,強(qiáng)身健體延年益壽誰不想呢?

  盡管她每一樣酒都只做了一點(diǎn)樣品,忙完也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

  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

  夢里的安凝砂看著自己賺的銀子堆滿了一個屋子,笑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她悲劇的發(fā)現(xiàn),她的臉好像僵了。

  在房間里打了一套拳喝了藥之后,她午睡了一會。

  醒來之后便換上了自己昨日賣的新衣裙,將稀疏的稻草似地頭發(fā)用一根簪子簪了起來。

  帶上了一頂長緯帽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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