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那磨拳擦掌,一臉迫不及待的蕭玉,蕭炎的臉都綠了,冷汗順著腦門唰唰的往下流,眼珠滴溜溜亂轉(zhuǎn),想尋找脫身的方向。
可看到三人隱隱成包夾之勢,考慮到雙方實力的差距,蕭炎果斷放棄了自取其辱的行為。
“前輩,想玩死我你就直說?!笔捬讕е鴿鉂獾牟桓剩@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也沒瞞著啊,一開始我就說了要給你點顏色看看,幫你醫(yī)一下你這張欠嘴?!?p> 炔德一向是有話直說,從不背后捅人刀子,暗箭傷人的齷齪事他不屑于去做。
蕭炎目光轉(zhuǎn)向藥塵,希望老師能拉他一把,可看到的只是一個美麗的下巴,好似在研究把他掛在哪個位置比較合適。
‘見死不救的東西,遲早被你那對木瓜墜死!’
見藥塵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敢,蕭炎氣的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心中惡狠狠的詛咒著藥塵。
“那這定海神針是不是太狠了點?這玩意一棒子下來我就成肉醬了,還鍛什么體?要不換點軟乎的,哪怕是橡膠棍也行??!”眼見是無法幸免,強烈的求生欲開始瘋狂的支配蕭炎的大腦,指望能尋得一線生機。
“嗯,倒也是。”
這點小要求,炔德自無不可,思量了一下,打了個響指。“好,滿足你!”
話落炔德撕開空間直接離去,一點不拖泥帶水。
見炔德離開,蕭炎長處了一口氣,正要開溜,可沒想到空間裂縫里馬上又出現(xiàn)了炔德的身影。
“要去哪啊?”
炔德怎么可能給蕭炎逃脫的機會,直接操縱時間瞬間返回,對著邁開步子僵在那里的蕭炎笑呵呵的調(diào)侃道。
蕭炎干笑著把抬起的腿放下,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沒想去哪?就是想先活動活動,為煉體做些熱身運動?!?p> “呵呵。”
炔德冷笑一聲,把懷里抱著的大布包袱丟在地上,摘下口罩、墨鏡和帽子,對著蕭炎道:“看看吧,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也不待蕭炎應(yīng)答我,直接掏出一副膠皮手套帶好,蹲下身子解開包袱。
“這是...”
看著包袱里露出的東西,蕭炎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一邊掛機研究星象的藥塵探過頭來看了一眼,啐了一口,扭過了頭去,邊上的蕭玉更是直接羞紅了臉。
只見包袱打開,里面裝滿了馬賽克,定睛一看,都是一根根兒臂粗細的橡膠棒子,不過看那兩端的可疑造型,棒身上那密布的小突起。
“這TM不是雙頭多拉格嘛!”
蕭炎崩潰的大吼道,“你就不能買點正經(jīng)的東西嗎?”
炔德挖了挖不存在的鼻屎,彈了彈手指,一臉認真的道:“沒辦法啊,現(xiàn)在掃黑除惡這么嚴,大批量購買橡膠棍是會被調(diào)查的,咱可不能給叔叔們添麻煩。”
“這東西好買多了,店鋪是24小時營業(yè)不說,現(xiàn)在出門滿大街都帶著口罩,加上一副墨鏡也不顯眼,直接進去就能買,還不用怕被別人認出來?!?p> 說著,炔德直接拿起一根放在手里把玩,一本正經(jīng)的介紹著這玩意的好處:“你看,這東西多結(jié)實,彎成一個圈都不帶開裂的,可耐用了,性價比超高!”
“前輩,算我求你了,你就發(fā)發(fā)慈悲,換一樣?xùn)|西吧?!?p> 蕭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道:“讓這東西抽在身上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干凈。”
一聽這話,炔德咄的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盯著蕭炎,抄起那玩意直接在蕭炎腦門上敲了三下。
“你這廝,這般不行,那般不行,你待怎地?”
說罷回過身去,雙手背在身后,手指微動,地上的那玩意紛紛飄起,啪啪啪的插在了自動煉體機上,取代了原來的定海神針鐵。
“藥塵,為蕭公子煉體!”
藥塵一個激靈,看向蕭炎,面露為難:“小炎子,還請體面點吧,要是不體面前輩會幫你體面的。”
蕭炎含著淚,看著那不可名狀的煉體機,默默不語,他知道,今天他要直接跨過第一重死亡,直接體驗第二重了。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蕭炎就這么被掛了上去。
“蕭玉,行刑吧!”
炔德連最后一絲遮羞布都懶得扯了,沖著蕭玉淡淡的道。
“這...好吧?!?p> 蕭玉怔了怔,失落的點了點頭,她本來很恨蕭炎的,但看到這場面,心里面到底還是對蕭炎升起了一絲絲的同情,就那么一絲絲,這從她臉上那單純的笑容就能看得出來。
機器吱呀呀的運轉(zhuǎn)起來,蕭炎那邊也開始傳出一聲聲抑揚頓挫的悲鳴聲。
......
院內(nèi)的鬼哭狼嚎自然是瞞不住的,不一會,蕭寧就循著聲音過來了。
本來看到是炔德的院子還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結(jié)果正撞到炔德扛著個大牌子出來釘在院門外。
定睛一看,上面明晃晃的寫著“歡迎參觀”四個大字。
沒得說,這必須得進去看看啊。
沒成想剛一進大門外,就看到親姐姐在那吭哧吭哧的蹬著三輪,不由怔了怔。
“姐,你這是干嘛呢?”
蕭玉見到是傻弟弟,白了他一眼,沒有回話,只是下巴一樣努了努屋里。
蕭寧見狀一臉好奇的進屋查看,半晌,木著一張臉,雙眼呆滯的就出來了,看樣子著實被驚得不輕,招呼都沒打一聲,癡傻了一樣直接離開了。
蕭寧離開沒多大會,一大波人就涌過來了,看來蕭寧嘴上是一點把門的都沒有啊,整個蕭家估計都趕過來參觀了。
看著院內(nèi)亂亂哄哄一堆看熱鬧的強勢圍觀蕭炎的社死現(xiàn)場,炔德?lián)u了搖頭,招呼藥塵離開了院子。
“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炔德不忍的閉上了雙眼,問著藥塵,也好似是在問著自己。
‘前輩,你先把臉上那缺德的表情收了再說這話吧?!?p> 藥塵張了張嘴,這話到底沒敢說出口,面露悲戚道:“前輩,這都是為了蕭炎好啊。”
“前輩是如此的深謀遠慮,深明大義,此機器細細想來可真是巧奪天工,不光錘煉了肉體,更是可以鍛煉精神,想必蕭炎經(jīng)此一遭,以后必然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萬般磨難加身而心不懼,以后前途可謂一片光明啊?!?p> 炔德聞此雅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藥塵,點了點頭,長嘆一聲:
“還是你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