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煙霧散去,陳炎軍出現(xiàn)在其中,出了衣服有些破爛外,并沒有其他傷害。
“來!”
陳炎軍對著陶可馨喊道。
陶可馨沒想到一個第三境的人,哪怕是第三境巔峰的人能夠承受。
這次陶可馨不在留手,六道雷霆同時蓄力,雖然這不同于徐安的渡的一九劫,最后一道雷霆蘊含著四倍天劫之力。
但是這可是六道雷霆同時落下,這威力并不弱,哪怕是陳炎軍也表情嚴肅起來。
“炎龍群候”
十條炎龍于陳炎軍時候身邊出現(xiàn),主動朝著陶可馨攻去。
“六雷落”
比之前粗了一倍的六道雷霆同時迎擊十條炎龍,強大的力量使得周圍空間都開始扭曲。
當(dāng)兩股力量對碰在一起,強大的沖擊波朝著四周擴散,觀眾席的眾人也被余威壓制。
吳輕語一臉的驚恐,這種層次的戰(zhàn)斗就算在第四境也不是出入者的水平。
就算陶可馨的層次無法確定,但是陳炎軍還是第三境,哪怕到了巔峰也只是第三境,怎么可能這么恐怖。
兩人的戰(zhàn)斗還在持續(xù),一邊被雷霆占據(jù),另一邊則是一片火域。
“我承認低估你了,接下來我會認真了!”陶可馨看著陳炎軍嚴肅的說道。
她從虛空之中拿出一把劍,目光嚴肅的看著陳炎軍。
“絕鳴”
一聲劍鳴傳了出來,伴隨著雷霆之力的劍氣襲向陳炎軍。
“炎破”
打量的火靈氣附著在陳炎軍的長戟之上,陳炎軍持槍朝前砍去,劍氣應(yīng)聲而碎。
“絕劍,覆水”
長劍之上的雷霆之力,轉(zhuǎn)變成了水靈氣,這次陶可馨一劍襲向陳炎軍門面。
陳炎軍及時向后閃去,隨后擋下了這一擊,但是長劍之上的古怪之力差點使他的長戟脫手。
先是一股極柔之力擋住了他的攻擊,隨后便是猶如重劍一般巨大的力量順著長戟傳到了他的手中。
巨大的力量差點使得他的長槍脫手,不過他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一記側(cè)劈打了過去。
不過陶可馨同樣輕描淡寫的抬起長劍,側(cè)身擋下了這一戟,同樣的力量再次影響到陳炎軍。
這次他沒有抓住長戟直接飛了出去,陳炎軍見狀,向后方撤去,勉強抓住了長戟的末尾。
不過此時的陶可馨可沒有放過這次機會,長劍之上再次纏繞住雷霆之力,一劍刺了過來。
陳炎軍見狀,抓住戟尾,腰部發(fā)力便是一記力劈華山朝著陶可馨劈來,不過因為蓄力時間不夠,他的長戟被打飛了出去。
待到陳炎軍回過神來,陶可馨的長劍已經(jīng)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移動,長劍便會取了他的性命。
至此勝負已分,陳炎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輸了。不過他感覺非常的憋屈,一開始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后面那奇怪的力量使他非常難受。
“我輸了,但是我……”陳炎軍還沒說完,陶可馨開口說道。
“這是我最弱的攻擊方式,因為你不是我的敵人,如果你是的話,此刻你已經(jīng)是你一個死人!”陶可馨毫無感情的聲音傳入了陳炎軍的耳朵里。
聽到這話,陳炎軍整個人都愣住了,看著陶可馨的面無表情的樣子,他就知道陶可馨沒有說謊。
隨后陶可馨離開了演武場,路過幽王項恒的時候,她說了一句:“多謝邀請,花挺好看的!”
然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小言道童見觀主要走,于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直到陶可馨的背影完全消失,眾人才回過神來,鄭重巖不禁感嘆道:“如此強大的陶觀主,不知道最后會便宜了誰家兒郎?!?p> “那不一定,這么強的女子,一般男子可不住,不過誰能想到一個看似嬌弱,身材纖細的女子居然是第四境的修士!”一開始起哄的吳輕語,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要知道,第四境在在她家中至少是一個供奉或者客卿的角色,就算是她見到了也要尊稱一句先生。
強烈的反差感,一時讓眾人無法適應(yīng),幽王項恒看著眾人說道:“本王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便先行離開了,望各位玩好!”
“恭送幽王殿下!”在場之人都對著幽王項恒行了個禮。
項恒點了點頭,帶著侍從離開了。
直到項恒離開,眾人的氣氛才活躍了起來,一個富家子弟開口說道:“哎,你們說陶觀主口中的徐安年是何許人也,居然能讓陶觀主替他攔下了陳炎軍。”
“你是不是傻,此事還不明顯嗎?徐安年自然是陶觀主喜歡之人,不過這人居然也有第三境后期修為,嘖嘖嘖!”另一個富家子弟陰陽怪氣的說到。
陶可馨不愧是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在場的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可惜了怎么就喜歡了徐安年。
哪怕此人修為頗高,但是在場之人也不覺得自己會比他弱,只要假以時日,他們也不會弱于他。
他們誰不是一家之主的子嗣,家中都出過強大的人物,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還有家中資源支持,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州學(xué)子可以比的。
哪怕是一時的強盛,他們也會追趕上來,之前他們雖然不如陳炎軍,但是也沒人怕他。
畢竟陳虎只是草根起家的將軍,有能弄到什么東西給陳炎軍。
不像他們這些世家子弟,從小便是吃著天材地寶長大的,只要時間到了,境界自然會上去。
這可以說是世家子弟的普遍想法,他們也不是之發(fā)展三百年的家族,而是跟著項家一起出來楚帝打拼的千年家族。
“不過,我們也不能太過驕傲,今年可不同以往,以前是都城年輕一輩鎮(zhèn)壓四州,但是今年可是出了不少厲害的角色?!编嵵貛r冷靜的說道。
此時的他也終于知道,為什么他父親要讓他來參加這次賞花大會,原本他還不情愿,現(xiàn)在看來是對他的一番敲打。
同樣醒悟的不止他一人,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只有吳輕語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這些人真的是靠努力可以彌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