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閣宗主江素素有些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真不知道收了這個徐安雅到底是對是錯。
“我知道了,這邊的事情你給我一個坐標,我會派人過去處理了!”江素素對著柳顏曦說道。
“那宗主,接下來要直接帶徐安雅回宗門嗎?”柳顏曦問道。
“不用,既然她想玩就讓她玩夠了在回宗門吧?!苯厮噩F(xiàn)在也有些怕了,至少讓徐安雅鬧夠了才讓她來宗門。
至少現(xiàn)在她在外面鬧事,還有徐安年可以管教她,到了百花閣真不知道誰能管得了她。
柳顏曦結(jié)束了與宗主江素素的對話,然后提著黑風寨主和黑袍男子離開了黑風寨。
她不可能把這兩人留在這里,剩下的讓就交給宗主的人了,這兩個人還是帶給徐安年看他要怎么處理。
此時的徐安年帶著徐安雅和小魚回到了馬車旁,經(jīng)過了這次事件,徐安年不在打算讓她們兩個碰馬了。
李玉看見徐安年帶著徐安雅與小魚回來了,上前迎接道:“少爺,柳長老也跟著你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p> “我知道,就在馬車上等著吧!”徐安年說完,把手上的徐安雅與小魚扔到了馬車上。
在一旁席地而坐,等待柳顏曦回來。
五刻鐘后。
柳顏曦帶著兩人來到了徐安年身邊,開口問道:“徐安年這兩個人,你要怎么處置!”
徐安年看了兩人一眼,提劍走了過去,當著黑袍男子的面把黑風寨主一劍殺了。
“你可以找我報仇,如果你有能力的話,雖然我很不爽陶潛,但是我不會主動打破陶家與我家的和睦關(guān)系?!毙彀材甑坏恼f道。
徐安年說完,用劍斬斷了綁著黑袍男子的繩子。
“我現(xiàn)在有些好奇你的名字了,你似乎是陶潛身邊最倒霉的?!毙彀材曷詭С爸S的說道。
“曲從虎!”黑袍男子眼神空洞的說道。
“好,我記住了?!毙彀材暾f完騎上白馬,與馬車一起離開了原地。
十刻鐘后,徐安年等人行走在官道之上,周圍依舊是茂密的樹林。
徐安年不時看著周邊,似乎是在辨認著周邊的草藥,不時停下腳步收集草藥。
這時候,一旁的馬車上柳顏曦拉開簾窗開口問道:“為什么要放過那個人,明明你之前只要與你為敵的都殺了?!?p> 徐安年似乎不意外,柳顏曦會問這個問題,開口說道:“因為那小子沒有殺過人,我沒理由對他出手?!?p> 馬車中的徐安雅撇了撇嘴,明明那人比徐安年還大,居然在這里裝老成。
聽到這話,柳顏曦便不在詢問了,不過此時的她也改變了一些對徐安年的看法。
明明只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青年,卻又殺絕果斷。
而且又有自己的底線,原本以為看清徐安年了,沒想到看見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十五天后。
徐安年等人來到了地州與水州,火州的交界之地,水月城。
因為徐安年是本次地州的鄉(xiāng)試第一,所以幾人很容易就進入到了水月城。
由于天色還早,所以徐安年等人并沒有打算在水月城停留,便來到了水月城東門。
而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便是一個巨大的碼頭,無數(shù)的船只??吭诎哆?。
幾人把馬車寄放在陶家的商會之中,此行顯然只能走水路了。
柳顏曦開口說道:“這里是水月湖,過了這便進入到水州?!?p> “水州總共有十三府,其中最出名便是帝都元龍所在的元龍府以及我們百花閣所在的花神府。”
就在柳顏曦在與徐安年介紹水州情況的時候,徐安雅和小魚來到了一個沒人船只面前。
跟著眾人的李玉,看小姐又要亂跑,只能追了上去。
“大爺,這船我包下了!”徐安雅拿出一兩銀子對著船家說道。
那船家一看徐安雅拿出這么多錢,立馬笑臉相迎了過去,畢竟這么多錢相當于他半年的收入了。
徐安雅把一兩銀子遞給了船家,帶著小魚走上了船只,到處的看著,不時看看遠處的風景。
畢竟地州多山,很少有這么大的湖泊,上一次見湖泊還是在靜遠書院。
五刻鐘后。
“徐安年,快上船,我們出發(fā)了!”徐安雅見徐安年與柳顏曦在岸邊聊了好久,催促的喊道。
聽到這話,徐安年才反應過來,與柳顏曦一起朝著船只走去。
就在徐安年兩人踏上船只的時候,身后兩個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對著徐安年說道:“兄臺,在下張子宇,這是我弟弟張子興?!?p> “我們二人來的有些晚了,此時已經(jīng)沒有船只了,不知可否與兄臺一同乘坐船,放心我們會付錢的?!?p> 徐安年看著那人,不禁贊嘆了一聲:好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
說話的公子,一身青色衣服,身材修長,差不多跟徐安年一樣的身高。
光潔白皙的臉龐,烏黑深邃的眼眸,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身上帶著屬于書生的儒雅。
相比之下,與他一同前來的那名男子倒是差了幾分,不過那人棱角分明,眼神冷俊,身形比徐安年都要略高一些。
徐安雅聽到說聲音,跑出來看了一眼:“嘖嘖嘖,誰家的公子,長得真俊啊,小魚快出來看看??!”
小魚聽見徐安雅說話,也出來看了一眼,看見眼前那個儒雅的青年,小魚臉龐一紅,又躲了回去。
聽見徐安雅這虎狼之詞,徐安年抬手給了徐安雅一個爆栗。
“啊,好痛!徐安年我要是傻了,絕對不會放過你!”徐安雅說完,給了徐安年一個鬼臉,便跑進了船艙之中。
“在下徐安年,剛剛那是舍妹徐安年和小魚?!?p> “若是兄臺不嫌棄,上來同乘便是,至于給錢之事休要再提了!”徐安年側(cè)身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微笑著說道。
“那就打擾兄臺了!”張子宇二人便不在與徐安年客氣,一起走上了船只。
等幾人上船以后,船家便劃著船只緩緩離開了岸邊,朝著水州的方向進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