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潛和白袍男子還在商量著,如何使羽化魔宗無法翻身。
“滴滴”
幾乎是同一時間,陶潛與白袍男子的傳話符都收到了來自南海方向的消息。
“就在剛才,南方群島的羽化魔宗被一個大能夷為平地,出手的大能是還是一個劍修?!卑着勰凶邮竦恼f道。
陶潛也收到了同樣的消息,按照之前黃七傳回來的消息。
在落鳳山脈動手的人是徐家的教頭封合,而且據說封合動手使用的是武修手段。
而這次滅了羽化宗的人,卻是一個劍修?他們會是一個人嗎?
陶潛不經意間往徐府看了一眼,動手的人是徐伯伯呢?還是說徐府還藏著其他高手。
陶家和徐家其實一向私交都不錯,真正不對眼的只有陶潛和徐安年,他倆從小便一直不對眼。
徐伯伯是絕色高手嗎?那么,我父親是不是也藏著些什么呢?或許該去找父親談談了,陶潛瞇起眼睛想著什么。
“陶兄,這次的事件太過兇險,我先回上清觀了。”
雖然白袍男子沒有相關的情報,不過之前的強者威壓可是從孤風城傳出去的,這說明什么呢?
說明絕世強者就在孤風城,他還是先走的好,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萬一惹了對方不高興,自己可就沒了。
“柳兄慢走,我便不送了!”陶潛淡然的說道。
等姓柳的上清觀弟子走后,他思索了片刻,往陶默的書房走去。
此時的陶默坐在書房中,似是等著陶潛的到來:“你來了!”
“父親,你知道我要來?”陶潛問道。
“我的一眾子女之中,你的性格與我是最像的,我怎不知你!”陶默笑了笑說道。
“徐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啊,隔著這么遠便把羽化宗給端了,我和徐哥的差距感覺越來越大了!”
陶默沒有給陶潛試探的機會,直接開口說道。
陶潛心中大受震撼,之前動手的人是徐伯伯?那么父親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你爹我老了,不想再折騰了。你藏著那些東西,我沒有興趣知道,不過你放手去做便是?!?p> “你的所有兄弟,我都安排好了出路,唯獨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你去做便是。唯獨你徐伯的兒子,你不要在想著動他了。”陶默對著陶潛緩緩說道。
“爹,我就是看不上他徐安年。他怎么配得上我陶家的子女,更何況小妹她……”陶潛話還沒說完,便被陶默打斷了。
“徐安年這小子確實有些瑕疵,不過這次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小子確實不錯。他倆的事情,你就不要在管了!”陶默略帶嚴肅的說道。
陶潛還想說什么,看著陶默的眼神只能止住了。
徐安年的表現(xiàn),他也是知道的,也是他這次沒有太過反駁的原因。
不過,根據黃七的情報,徐安年似乎喜歡一只狐貍,心并不在小妹身上,以后但凡徐安年再次偏激了一些,還是會讓小妹受傷。
不過,他徐安年居然可以為小妹站出來,這點才是他真正不在反對的原因。
“父親,我可以不再管這事。不過,以后他徐安年但凡敢傷了小妹,我會讓他死!”陶潛可不管徐峰到底有多強,只要徐安年讓小妹受傷,他一定會殺了徐安年。
“好了,你下去吧?!碧漳瑢χ諠撜f道。
陶潛把所有的話都說了,便不再糾纏:“是,父親?!?p> “我首先是一個父親,其次才是徐哥的兄弟!”
就在陶潛快要出門前,陶默的一句話傳到了陶潛耳朵里。
陶潛頓了一下,認真的看了一眼父親,隨后便退了出去。
徐府內
徐峰對著灰袍男子說道:“你宗門已經先你一步走了,到你上路了。下輩子記住,別惹我徐家的媳婦?!?p> 不等灰袍男子有所反應,徐峰一指點在了灰袍男子額頭,下一秒,灰袍男子便化為飛灰了。
落鳳山脈,陳夫子看著還有些虛弱的徐安年臉色非常難看。
雖然有點驚訝徐安年的修煉速度,但是現(xiàn)在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旁的段紅云、林子路、周琪琪和徐安雅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陳夫子心情不好。
“師尊!”徐安年看見床邊的陳夫子,想要起身行禮。
“你就好好躺著,安心養(yǎng)傷吧,為師會去給你報仇的。”陳夫子說道。
一旁的段紅云等人自然有自己的渠道,知道化羽宗滅門的消息。作死林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師尊:“師傅,羽化……”
還沒等林子路反應過來,段紅云立馬捂住了作死林的嘴巴:“師尊,您繼續(xù)。”
被逗比徒弟打斷后,陳夫子顯然不太想繼續(xù)說了。
用手拎起林子路,對著段紅云等人說道:“我去給你們找場子,林子路你就跟著為師去歷練歷練吧,省的你修為太弱,關鍵時候一點作用都沒有!”
陳夫子說完,在一眾弟子面前開啟傳送門,拎著林子路便走了進去。
“師尊,我不想去啊,我呆在書院挺好的,三師姐救我!小師弟救我!”林子路大聲喊道,段紅云等人齊齊把頭偏朝一邊,沒有理會作死林。
一個時辰后,南方群島傳來引發(fā)震動。
秦國陳夫子,在南海之上,挑了魔修十個中型宗門,三個大型宗門。
其門中六品以上的強者更是全部被打成重傷:“之前懶得抽你們,是因為沒人去我靜遠書院搞事?!?p> “不過現(xiàn)在你們給我記住了,我靜遠書院的人,不是你們可以動的。誰要是動了我靜遠書院的人,我會讓你們整個宗門陪葬。”
本來陳夫子是想連南海島主一起抽的,畢竟因為對方管不了南海群島,讓魔修到處胡作非為,才導致他的徒弟受傷。
奈何這小子一直躲著不出來,陳夫子在南方群島轉了三圈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小子的蹤跡,只能無奈離開了。
三個大型宗門之一,拜月教內。
一個身受重傷的紫袍男子感覺非常憋屈,對著一旁的拜月宗主說道:“宗主,這陳銘未免太囂張了,無緣無故就打傷了我們宗門六品以上的所有強者!”
“如此行徑,未免太過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