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車這件事情上,齊天然展現(xiàn)了自己的專業(yè)性,烏尼莫克有六米以內的版本,正常C照就能開,二手的價位在二百萬以內,本市就有好幾個車主想要賣車。
二百萬還是有點貴了,朱三元以為一百以內就能拿下,不過有全新的國產(chǎn)輕卡房車,充其量五六十萬就能搞到頂配。
自己改裝完也超不過七十萬,速度肯定趕不上家用車,舒適性方面絕對吊打,朱三元可以不用擔心休息的事情。
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對娛樂公司來說是個創(chuàng)造性的思維,在沒有附加條件的前提下,有多少股份,就意味著擁有公司的百分之幾。
假如上市,等到公司股東的限售股解禁的話,就可以在二級市場上拋售套現(xiàn)了,一般情況下都是數(shù)倍甚至數(shù)十倍的利潤。
曾有任姓藝人出資認購過所屬公司的原始股份,三年后公司在境外上市,他獲得了三倍的回報,他十年拍戲的片酬還沒有敲鐘那一刻賺得多,直接退圈,改行做股份投資。
房車的事情進行的很快,一周內朱三元帶著團隊跑了五個商演,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累,鉆進車里靠在后座上就能睡著。
快到地方前趙婧婧會把他喊醒,馬真真在他眼睛都沒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將他腦袋擺正開始化妝,有時連甲方定好的酒店都來不及去住。
吃則更簡單,劉宇會提前算好時間定好外面,送到甲方那邊他們也差不多到了,在最短的時間內吃掉,連一瓶礦泉水都來不及喝完,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過來催促。
如今品牌方邀請明星出席的活動形式有很多,既有線下的地面活動,也有針對線上的平臺直播;既有針對消費者的話題活動;既有針對消費者的話題性活動,也有指向招商的經(jīng)銷商大會。
需要朱三元到現(xiàn)場進行節(jié)目表演的更多一些,最多一天之內趕了三場,在臺上的時候永遠是他最清醒的時候。
“不行,這么下去我會死,”連軸轉了一個星期,朱三元實在是受不了了,“睡眠質量還過得去,就是醒了脖子疼的厲害,渾身都是酸的。”
家用車的座椅從來都不是用來睡覺的,趙婧婧看在眼里也有些心酸,吳一心比他年輕十幾歲,在連跑了半個月后,請假休息了三天,他這么跑行程肯定扛不住。
八天后,齊天然給他弄來一輛德國曼底盤的二手國產(chǎn)輕卡房車,原車主已經(jīng)改裝到了頂配,直接派個兩個司機開到甲方項目的門口。
歡呼了一聲,朱三元爬上去也顧不上看車內的環(huán)境,找準車位的大床,撲上去后很快就沒了動靜。
劉宇想喊他起來,被趙婧婧阻止了,把已經(jīng)買好的夏涼被蓋在他背上:“你還能堅持嗎?”
“我得歇幾個小時,小馬不是也有駕照嗎,讓她開唄,”劉宇累的程度僅次于朱三元,他開夜車也開的眼冒金星,太危險。
“小馬不行,哪里開過這種大車?讓新來的司機小陳開,你把卡座區(qū)鋪一下睡吧,我還得忙一會?!壁w婧婧讓大家都上車,躲到衛(wèi)生間悄聲接起了電話。
“醒醒,到地方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朱三元被叫起來,翻身下床,活動了兩下伸個懶腰:“還是躺著睡舒服啊,三四個小時就能恢復七八成的精力?!?p> 今天來到的是一個城市新開的大型夜店開幕式,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錢,開出了兩首歌八十萬的價碼,請了至少二十多知名的明星。
“對了,房車的錢轉了沒?”化妝的時候,朱三元想起這輛車肯定不便宜。
趙婧婧跟甲方協(xié)調完走進房車道:“還用你說?五十萬已經(jīng)轉過了,然后這筆錢你48個小時就能賺回來。”
“難怪公司想讓藝人都出去接商演,這比拍電影電視劇都掙錢,”朱三元很有感觸,別的不說,他出場最多十五分鐘,二十多萬就能到賬。
八十萬里除去稅,還要拿出五分之一左右分給趙婧婧等人,她又要了個公司里熟識的執(zhí)行經(jīng)紀,和執(zhí)行經(jīng)紀的助理,一共六個人。
剩下的才是朱三元和公司分。
有錢賺大家才會努力,有長期的錢賺大家就會拼命,連司機現(xiàn)在每個月都能拿到一兩萬,按照他的觀念,跑夜車算得了什么?
只有三首作品的朱三元,在七天的時間里已經(jīng)賺了一百多萬了,還沒算上音悅臺等平臺的收入,累肯定是累,這速度比搶錢差得了多少?
大型夜店搞這種活動的經(jīng)驗非常豐富,請的都是專業(yè)人士,選曲也以快節(jié)奏和電子樂為主,節(jié)奏的控制很重要,才會邀請朱三元來唱兩首慢節(jié)奏的歌曲。
當他上臺了才發(fā)現(xiàn),觀眾們的情緒根本壓不下來,到了第二首《牧馬城市》的時候,意外地發(fā)現(xiàn),大部分觀眾都在跟著唱。
這幾天朱三元根本沒精力去玩手機,他還不知道,外界已經(jīng)把他和花夜天并列,當成了昊天的兩根大粗腿。
花夜天更側重于經(jīng)營宣傳和粉絲,他是唱作俱佳,讓之前唱衰昊天的人都大跌眼鏡,直呼齊天然的狗屎運太好。
在這樣的前提下,齊天然動用了一部分屬于花夜天的宣傳資源,挪到了朱三元的身上,而年輕的吳一心繼續(xù)穩(wěn)扎穩(wěn)打,往影視的方向去靠近。
排的滿滿當當?shù)男谐踢^了大半個月,逐漸地減少一些,不再那么緊密,他和團隊才得以喘口氣。
慶功宴依然被安排在火鍋店的小包間,朱三元看著已經(jīng)形成規(guī)模的經(jīng)紀團隊,舉起了手中的酸奶:
“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期望今后能各司其職繼續(xù)努力,我連給家里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也不知道你們都喜歡什么?就來點實在的,我在咱的小群里發(fā)十個紅包,能搶多少,看大家的手氣了??!”
十個紅包也就兩千塊錢,是一份心意,馬真真搶的最多,開心的飛起,高呼這個月的零食錢回來了。
“你是有些抑郁嗎?”朱三元這一陣借著化妝的機會,觀察了她很久。
馬真真用兩根指頭比劃著:“就有那么一丟丟的抑郁癥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