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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命符2

第八章 公主病重公主府,兄妹淪入階下囚

掌命符2 張見問 9948 2021-07-08 22:22:09

  話說古道明等人一路北上,不日到了北陽城,諸人送公主歸公主府后,紛紛辭了回北陽學(xué)府,向?qū)W府匯報事情去了。

  待眾人吃完了飯,一一離去,公主對古妃二人說道:“師父,你二人這段時間,就屈身在徒兒府中住一段時間了。”古妃說道:“徒兒,這大府就你一個人居住?”公主點(diǎn)頭。古妃說道:“了不起,一個公主府差點(diǎn)比我木府還霸氣?!惫餍牡缼煾讣易骞徊环?,竟然比皇家公主府還豪華,說道:“那徒弟對師傅不恭了,要師父屈尊小廟中?!惫佩窀癜l(fā)笑說道:“徒兒真會說話,這還小嘛?我家雖大,但是一大家子人居住,憋屈呢。不像徒兒,一人住這么大房子,就數(shù)你最大,可以為所欲為?!惫餍Φ溃骸艾F(xiàn)在公主府就數(shù)師父最大咯了,不能為所欲為猖獗,惹人嗔了。”古妃說道:“徒兒啊,你爹爹對你真好?!惫饕粫r沒反應(yīng)過來,瞬時聽著爹爹,說道:“我為父皇最小七公主,唯一一位修煉公主,一開始也是住在宮中,只是不方便修行,父皇就在北陽學(xué)府旁,建了這所公主府,按魏國律令,公主尚未嫁人是不能搬出宮住的。”古妃說道:“你父皇待你真好。”公主說道:“對了,師父待會你隨我入宮一趟,如何?”古妃說道:“進(jìn)宮玩么?”公主說道:“師父有所不知,徒兒南下比試到今日,已經(jīng)數(shù)年不見父皇了,回歸北陽城理應(yīng)參拜下父皇?!惫佩f道:“你去拜你父皇啊,我去干嘛?”古道明說道:“妹妹啊,你是公主師父,公主是何種身份,金枝玉葉,豈敢不告訴爹娘。你去見上一面,也是應(yīng)該的?!惫佩f道:“我見了陛下,我該說什么?不可能說道:‘皇帝老兒,你閨女從今以后跟隨我受苦了,你好好保重?!惫鲖尚φf道:“師父真幽默,但是師父不用怕,父皇最仁慈?!惫佩f道:“好吧、好吧,既然哥哥如此說,公主又如此言,就跟你去吧,但是徒兒,你可要保護(hù)你師父我啊。一開始以為收了徒兒,享受享受,想不到這么繁瑣?!?p>  不久,丫鬟來報,準(zhǔn)備妥當(dāng)。公主向古道明道:“麻煩古大哥自個在公主府守護(hù)片刻了?!惫诺烂髡f道:“公主客氣了?!惫鞣愿姥诀咭磺姓樟虾霉诺烂?。古妃隨著公主入了皇宮,太監(jiān)喧他們二人入乾華殿,魏帝在此等著。

  入到殿內(nèi),魏帝正責(zé)備四皇子。公主二人本想退出,魏帝說道:“嫣兒,你來了?!蔽烘陶f道:“是,父皇。參見父皇?!蔽旱壅f道:“不用,免禮。”魏嫣說道:“嫣兒先退下,待會再來?!蔽旱壅f道:“不用,你也聽聽你哥哥做了哪些糊涂事。”古妃跟著魏嫣一旁候著。魏帝說道:“你當(dāng)著你皇妹面前一一說了,昔日瞧你做事利落,此事卻辦了一塌糊涂?!彼幕首诱f道:“諾?!蔽旱叟溃骸爸Z什么諾,聽你說話一肚子氣,你說說那數(shù)百萬錢,如何用了,是不是你貪污了,為何北荒難民還是這多?”四皇子說道:“微臣不敢,啟稟陛下,北荒商賈勾結(jié),哄抬物價,搞亂市場,花了大筆錢財梳理市場物價,又要購買糧食、人工施布——”魏帝說道:“你代孤慰問難民,如孤親臨,他們膽敢如此?諒商賈也不敢掙國難之財,你是否知道誰在背后搞鬼?”四皇子說道:“待查中?!蔽旱壅f道:“一看就知道北王背后指點(diǎn),你說,是不是孤廢了他太子之位,非要跟父皇作對?”四皇子說道:“微臣不知。但是北荒是皇兄屬地,應(yīng)該不會膽大包天,縱容門客壞了魏國天下,這樣對皇兄也沒多少處。”魏帝一聽已然明白,四皇子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明言,太子被廢,明說他一脈不得為帝,倘若他正要如此,對他完全沒好處,必定與那些盯著帝位之人有關(guān),就想著趁著天下大亂,兵變,叱道:“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滾下去?;厝ジ虚]門思過,沒有孤旨意,任何人不得出門?!彼幕首诱f道:“諾?!蓖讼氯r對魏嫣說道:“好好照顧父皇,別令他生氣了,父皇待你最好?!蔽烘厅c(diǎn)頭,說完退了出去。

  待四皇子退了下去,魏帝說道:“總算清靜了。”瞧著古妃打量說道:“想必這位小姑娘就是嫣兒剛拜不久的良師吧。”古妃學(xué)魏嫣適才拜見魏帝。魏帝哈哈大笑道:“如此簡單禮儀,弄著如此別扭,免了,免了?!惫佩f道:“小女子天生笨拙,魏帝休怪?!蔽旱坌Φ勒f道:“你這小姑娘如此說,瞧你模樣,應(yīng)該比小女還小幾歲吧,如何能指點(diǎn)小女一二,真令孤?lián)鷳n啊?!惫佩谥毙目煺f道:“你這老頭也太小瞧人了,但是你如何知道,我是你女兒恩師?”魏帝聽了叫老頭也不為怪,知道古妃乃平民出生,說道:“你收帝皇之人為徒,下面的人,豈有不向我匯報的道理?!惫佩f道:“皇帝果然了不起,知天下事?!蔽旱壅f道:“不用拘謹(jǐn),就當(dāng)自己家?!惫佩f道:“適才你將你兒子責(zé)罵如此厲害,山野人見如此天威,豈有不懼?!蔽旱酃笮φf道:“從你言語中,可瞧不出你懼怕呢?!惫佩f道:“說話習(xí)慣了,但是百骸四枝,不聽使喚呢?!蔽旱垡娬f的真誠,道:“難怪?!惫佩f道:“難怪什么?”

  魏帝不答,笑道:“不知古妃姑娘為何要收嫣兒為徒?”古妃說道:“這可不是我想收,是哥哥叫我收徒的?!蔽烘滩胖?,原來古妃收自己為徒,出自古道明之口。魏帝說道:“古妃姑娘如此說,就說你哥哥修為比你更高咧?!惫佩窀癜l(fā)笑道:“魏帝爺爺,有所不知,我哥哥可不能修行?!蔽旱壅f道:“魏帝爺爺?”古妃沒有爹娘教導(dǎo),柳城學(xué)府求道,爺爺奶奶病倒,爹娘不在,很多禮儀沒人教導(dǎo),說道:“哥哥吩咐過,見到比自己老許多的,就叫爺爺,你都這么老了,這出于禮儀,便稱你魏帝爺爺咧,也沒什么的,倘若你不喜歡,我懶的叫。”魏帝說哈哈道:“你本收了嫣兒為徒,本可共孤同輩,你既然自認(rèn)低幾輩,孤也不介意,就喊孤為魏帝爺爺。”古妃說道:“魏帝爺爺你欺負(fù)老實(shí)人啊?!蔽旱壅f道:“對了,你哥哥是個才子么?但是為何不能修行?”古妃說道:“我哥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但是說道修煉,昔日聽爹娘說哥哥體質(zhì)不合適修行,只能熟讀經(jīng)書數(shù)百卷,治世之才,想必也有吧。”魏帝說道:“這樣說你哥哥乃大才?現(xiàn)如今擔(dān)任何職?”古妃說道:“什么何職?”魏帝說道:“就是什么官職。”古妃說道:“那些糊涂蛋,都不肯授予哥哥掌權(quán),只能跟著長輩打下手唄。”魏帝說道:“不知古妃一家,管轄哪一方?”古妃說道:“什么管轄,你是說經(jīng)營么?”魏帝說道:“也可以這樣說。”古妃說道:“我家乃經(jīng)營弓箭、兵器買賣的。”魏帝哈哈說道:“姑娘真實(shí)在。”

  魏嫣說道:“父皇識得古妃師父,不要女兒了?!蔽旱壅f道:“怎么可能,當(dāng)日收到你拜師訊息,還以為是哪一位老公公老婆婆呢,今日一見,想不到是這一個有趣小姑娘。好好陪著父皇,等下父皇需要和你們共飲幾杯?!蔽烘陶f道:“啟稟父皇,女兒回到公主府陪著古妃哥哥以及同窗吃過了飯,才入了宮?!蔽旱壅f道:“這有什么,你就當(dāng)陪父皇這老頭隨便吃點(diǎn)?!闭f到老頭瞧了一眼古妃,又說道:“今日和你師父了得甚歡,古妃姑娘你可要陪魏帝爺爺吃上一壺。”魏嫣說道:“酒傷身,父皇還是少吃?!蔽旱蹖佩f道:“你瞧瞧哪有這樣女兒,都還沒喝,就攔著不給喝了,要不古妃姑娘,你們品上一壺香茗如何?”古妃說道:“魏帝爺爺都這樣說了,身為公主師父,也不能讓徒兒難堪,就依你所說?!蔽旱酃愿老氯?,準(zhǔn)備晚膳。

  當(dāng)深夜,古妃才隨魏嫣回歸公主府,瞧見古道明在廳堂走來走去,徘徊不定。古妃說道:“哥,你在這干嘛?”古道明搪塞說道:“認(rèn)床,睡不著,出來走走。”古妃格格笑道:“哥哥騙人都不會,你瞧瞧你模樣。”魏嫣說道:“讓古大哥擔(dān)憂了。”古道明說道:“沒事,沒事,回來就好?!惫佩f道:“哥哥,你怎么了,這可不像一貫作風(fēng)話語?!惫诺烂髡f道:“對對對,是我自作自受,擔(dān)憂你擔(dān)憂錯了。”古妃說道:“擔(dān)憂我什么,魏帝爺爺待我可好了?!惫诺烂髡f道:“擔(dān)憂大齊國之威,和魏國之君聯(lián)合,將你抓了回去啊?!惫佩f道:“哥哥怎么如此糊涂,倘若我給抓了起來,你以為你在公主府就安全了?”古道明恍然大悟,自己怎么變得如此慌張,說道:“妹妹言之有理,今日在宮中有什么好的玩?”古妃就陪著哥哥聊著魏帝如何,如何招待自己,一一說了。魏嫣見廳內(nèi)兩堆紅紅禮品問道:“這是什么?”丫鬟說道:“這份是六皇子送來,這份是魏丞相送來?!蔽烘陶f道:“主食送入廚房,金銀珠寶送到師父房中,讓師父挑選?!蓖鴱d外,古妃和古道明竊竊私語。

  就如此過了數(shù)月,只不過公主府無比熱鬧,要不是這位皇兄送禮來做客,就是這位大臣路過坐坐。古妃對徒兒說道:“徒兒,你公主府果然熱鬧,這么多人上門拜訪作客?!蔽烘炭嘈Γ拦佩鷰煾覆恢@為官之道,人情世故。魏嫣日日迎接文武百官,有送他們出俯,古妃等人都很少出門。

  不日,古道明、古妃、魏嫣三人再次晚飯后,深夜魏嫣痛苦一夜,冷汗岑岑滲出,嚇壞了府中所有丫鬟,管家惶惶請了太醫(yī),太醫(yī)道:“公主中毒了?!惫芗艺f道:“怎么中毒呢,誰要害公主?”太醫(yī)問道:“今日公主吃了什么?”管家說道:“公主也沒吃什么,今日就吃了魏帝賞賜了一些人參等昂貴藥材煮湯,平時公主也是如此飲食,也不見什么不妥啊?!碧t(yī)說道:“有沒有出街吃了些什么不該吃的東西?”管家說道:“平時公主很少出門,以往都是去去北陽學(xué)府修行,自從拜了師父,都是跟著師父修煉,出門更少了。敢問太醫(yī),公主這病,重不重?”太醫(yī)說道:“這就難說了,不知所中何毒,如何下手救治。本官先開了一些防止毒性擴(kuò)散的藥,防止發(fā)作?!惫芗艺f道:“麻煩太醫(yī)了?!?p>  待太醫(yī)離開,吩咐府內(nèi)一干人等,不許離開,待官府入來查辦。城主帶著數(shù)十名衙差來到公主府,問管家,又問了御膳房等人,問不出什么,向管家要了公主府所有人的名單,命令公主府人眾,好生照顧公主,倘若有什么差池,全部殉葬。又吩咐部分衙差留守公主府,不許一人離開。

  城主馬上和刑部上司商討如何是好,刑部尚書等十幾人商議該如何是好,明日一早,陛下必定知道,必定問責(zé)。刑部尚書問道城主道:“城主大人,你去了公主府勘察,瞧出一點(diǎn)蛛絲馬跡沒有?”城主搖頭說道:“不見有什么不妥之事?!毙滩可袝f道:“公主府就公主一人中毒?其他人都無礙?公主接觸過什么陌生人沒有?”城主說道:“啟稟尚書大人,你說下官都已經(jīng)問過了,尚未發(fā)現(xiàn)可疑。”尚書說道:“天已準(zhǔn)備大亮,我們沒時間了,你們快快想辦法啊?!北娙俗h論紛紛,每一句毫無用處,尚書說道:“公主府名單有沒有?最近這段時間,是否有人事變動沒有?”城主說道:“這幾月沒有發(fā)現(xiàn)變動,這是公主府名單?!闭f完交一份名單給尚書,尚書不看名單,怒道:“什么這幾個月不見人事變動,何舜你給我聽好了,在這十年內(nèi)那些人從什么崗位調(diào)到什么崗位,什么新人入了公主府,都給我查得清清楚楚?!焙嗡葱牡拦鹘⒕蛿?shù)五六年,哪來十年,尚書真是急糊涂了,倘若如此十年都不用破案了,公主奴仆沒有上萬,也有八九千,說道:“在公主中毒這件事,有些事情,不知當(dāng)講不講?!鄙袝f道:“有什么不當(dāng)講,就算掘地三尺,都要找出兇手,不要顧及誰,這可是最受魏帝喜歡的公主。”

  城主說道:“半年前公主拜了一人名為古妃的為師,現(xiàn)下就住在公主府內(nèi),古妃和她哥哥古道明,隨公主殿下同吃,每日形影不離——”尚書說道:“且慢,你說他們同吃?就單單公主中毒了?”城主說道:“公主府宦官主事交代,是這樣的?!鄙袝f道:“他二人現(xiàn)如今如何?”城主說道:“現(xiàn)下照顧公主殿下呢。”尚書喝道:“何舜,你好糊涂啊,你既然懷疑這二人,為何還將這兩人接觸公主?倘若公主進(jìn)一步病重,該如何是好?”城主說道:“這二人,公主將他們待為上賓,公主府所有人都當(dāng)主人看待呢,公主收到什么好的禮品,都是讓他們先挑,萬一公主醒了,瞧不見這二人,我們?nèi)绾谓淮??”尚書說道:“現(xiàn)在還管什么上賓不上賓,公主乃金枝玉葉,那二人既沒有官職,也不是什么貴族,現(xiàn)在無論什么,公主才是最為重要。馬上派人將此二人扣起。”城主說道:“還有一件事,尚書要知曉,一日公主帶著古妃入宮叩見陛下,宮人親耳聽著古妃這姑娘,叫陛下為魏帝爺爺。”尚書說道:“還有這事?”瞧著這些官僚面色,這事千真萬確。沉思片刻說道:“先將這二人捆入大牢,出了什么差錯,本官負(fù)責(zé)?!鄙袝淮辏掖胰肓藢m。

  城主何舜按尚書鈞旨來到公主府,但是還是顧忌古妃喊陛下為魏帝爺爺,也不管造次,只叫了古道明、古妃出來,恭敬問了一些平常問題。何舜城主說道:“叫二位而來,也沒什么,就是隨便聊聊?!惫诺烂髡f道:“城主大人,有什么不明之處,盡管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下也想盡快將兇手捉拿歸案?!焙嗡闯侵髡f道:“平時公主待二位如何?”古道明說道:“如同家人?!焙嗡闯侵髡f道:“這時間公主跟誰接觸最多?”古道明說道:“我兄妹人?!贝藭r齊楚明明白了,這城主大人懷疑我兄妹二人,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何舜城主說道:“平時感覺公主有什么不妥之處?”古道明說道:“并沒有什么可疑?!背侵髡f道:“聽公主的公公宦官說,你們兄妹二人,一日三餐陪公主同席而吃?”古道明說道:“城主大人,有什么話直說,何須拐彎抹角,誣陷我兄妹二人?”何舜城主聽古道明如此,凜然說道:“你說是不是,就對了,本官也只是隨便問問公主日常狀況,倘若你是本官,會不會如此,你也該體諒本官壓力,現(xiàn)在可是公主中毒,此事非同小可。小兄弟說到誣陷,倘若小兄弟二人清白,本官一定還你們清白?!惫诺烂髡f道:“平時基本頓頓和公主同吃,但是飯后公主吃了些什么,在下也不知曉了?!焙嗡凑f道:“這就對了,你兄妹二人嫌疑最大,只能押往刑部過堂。”古妃正想動手,公主府管家宦官說道:“何大人,一些時還需查清楚,這可是公主府貴賓,倘若公主叫喚,不見這二人,氣火攻心,毒上加毒,你我如何向陛下交代?”何舜說道:“適才公公也聽著一清二楚,這二人和公主同吃,為何不中毒?倘若真是這個人下毒手,見公主還有生機(jī),再下毒手該如何?你告訴本官,如何向魏帝交代?”

  正在此時,北陽學(xué)府眾師兄弟聽著公主病重,一哄而入公主府,衙差匆匆向城主稟報,展弛、楊堃、魏崙等人入到廳內(nèi),何舜城主一揮手衙差出去。瞧著展弛等人,說道:“你們想干嘛,造反么?”展弛說道:“聽說公主病重,念及同窗,肯定入內(nèi)保護(hù)公主,休教奸人得逞?!焙嗡凑f道:“公主有你們這群同門,真是三生有幸?!闭钩趩柕溃骸安恢侵鞔笕?,查出真兇沒有?”何舜說道:“古道明兄妹嫌疑最大,本官正要抓回,公堂候?qū)??!闭钩谡f道:“何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你倘若說這兩位是真兇,打死我都不信?!焙嗡凑f道:“何為?”展弛說道:“敢問何大人為何就堅定這二位嫌疑最大?做官可不能如此糊涂,錯判一人?!焙嗡匆宦犈溃骸澳阏f什么?”楊堃說道:“何大人息怒,師兄為人你還不清楚,說話高傲,但不知何大人為何判定,此二人嫌疑最大?”何舜心道你又不是官場之人,為何對你們說些,但是這些魏國天驕,他日不在修行,可能就是自己頂頭上司,說道:“本來你們不該參與其中,但是瞧你們個個不服,就向你們泄露半點(diǎn),這二人日日和公主同吃,公主中毒了,此二人反而無事,你們說說,嫌疑是不是最大?”展弛說道:“往往嫌疑最大,最不可疑?!焙嗡凑f道:“展弛兄弟為何如此說?”展弛說道:“古道明、古妃二人,我北陽學(xué)府子弟最為熟悉不過了,我們一同北上,路上不下毒,非要入了北陽城公主府才下毒,這不是愚蠢的行為么?”何舜一聽,也有道理,果然魏國天驕,不肯認(rèn)輸說道:“人心難測,可能這就是高明之處啊。你們也不要令我難做了,捉拿古道明兄妹可是刑部尚書大人下了鈞旨,本官也不得不尊啊?!?p>  正在此時,一個將軍、一個公公手提圣旨入內(nèi),說道:“古道明、古妃乃修真人士,不可多得人才,我大魏最看重人才,雖說嫌疑最大,但是只是嫌疑,豈能讓天下因此寒心,圈養(yǎng)公主府,不得陛下旨意,不得擅自離開?!睂④娬f道:“公主府已有數(shù)萬軍士守護(hù),諸位倘若有什么不解之處,還請體諒?!惫f道:“何大人、北陽學(xué)府的天驕們,走吧。”展弛說道:“公公,公主乃我?guī)熋茫€請公公向魏帝說明,我北陽學(xué)府同門,保護(hù)公主之責(zé),休教歹人再次毒手?!惫f道:“公主府不用這么多人,門外只有楊將軍守護(hù)?!蓖吮标枌W(xué)府眾人,說道:“你、你、你三個就在公主府主殿外守著吧,其他人都散了?!?p>  眾人都出去,路上何舜靠近,邊塞錢給公公,問道:“公公,現(xiàn)在什么情況?”公公瞧了一下四周,隨從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說道:“太醫(yī)一早稟明了陛下,陛下現(xiàn)在正在乾華殿審問這段時間所有送禮之人,包括那幾位皇子。你懂了?”何舜大驚,這事竟然涉及世子奪位,陛下可以不同,還好自己沒有送禮,說道:“恭送公公,公公慢走。”

  話說古妃問哥哥道:“昔日就說此行,不知是對是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又成了階下囚。”古道明說道:“妹妹休慌,陛下既然下了旨,魏帝必定給我們一個交代。”楊堃說道:“古妃姑娘,聽你哥哥的,你哥哥可是智囊?!闭钩趩柟溃骸艾F(xiàn)在公主如何了?”公主府公公說道:“太醫(yī)開了藥,病情基本穩(wěn)定了,但是只是阻止病情進(jìn)一步惡化而已?!北娙饲叭タ赐?,管家攔住說道:“公主病重,不便見客,還請體諒。你們稍坐,老奴去幫公主熬藥了?!闭钩趩柟诺烂鞯溃骸肮判值?,這事究竟怎么發(fā)生到此的?”古道明說道:“適才我也問了管家一些情節(jié),還有這段時間公主府門如街市,送禮作客,數(shù)不勝數(shù)?!闭钩谡f道:“古兄弟所說,是懷疑這些送禮大臣下的毒手?”古道明說道:“你們大魏要變天了?!闭钩谡f道:“不會吧?”古道明說道:“半年或者一年之內(nèi),必如此言。我念你們護(hù)送我兄妹二人一路入了魏國的情誼,免了齊國追兵,你我如同兄弟,才告訴你們,休將此事泄露,害了大家,你們注意言語?!闭钩?、楊堃、魏崙心驚,古道明單單憑這事,就想到魏國奪位,其智果然不凡,說道:“這個當(dāng)然?!边@三人那知古妃入宮,將魏帝批判四皇子等事一一說了,又說魏帝爺爺,想不命不長矣,又結(jié)合發(fā)生一切。古道明說道:“妹妹,你徒兒病了,理應(yīng)你去照顧,我去書房了,倘若有什么事告之我?!?p>  不日,古妃喂藥魏嫣喝下,展弛、楊堃、魏崙三人一盤看著公主這蒼白臉頰,甚是擔(dān)憂。忽然,古妃喊道:“何人半夜鬼鬼祟祟,還不現(xiàn)出真身?”展弛、楊堃、魏崙三人大驚,他們一邊看著公主,一邊留意四周是否有歹人,聽古妃一說,問道:“哪里有人?”古妃說道:“你三個去廳內(nèi)招呼這二位強(qiáng)者?!闭钩谡f道:“兩位?”三人去到大廳,果然兩人緩步入內(nèi),三人匆匆上前稽首道:“有失遠(yuǎn)迎,江濤、周騰兩位前輩?!苯瓭f道:“聽說魏國出了不少天才,今日一見,竟然還不如一位小姑娘?!敝茯v說道:“正是,現(xiàn)在這些北陽學(xué)府所謂的長老們,毒舌最為厲害?!闭钩诘热巳?,雖聽他們褻瀆學(xué)府長輩,相對這兩位,他們都是小輩,自己更不用說了。

  古妃喂完了湯藥,出來聽到兩位前輩,責(zé)備展弛、楊堃、魏崙三人修為差勁,天賦偏低時,古妃說道:“二位老東西,休要褻瀆我的徒弟?!苯瓭?、周騰兩人一聽,臉色大變,展弛一旁打手勢,讓古妃不要再說,古妃說道:“展弛師兄,你眼中進(jìn)沙了么,還有你四枝不聽使喚了么,當(dāng)日我第一次見魏帝爺爺時,四肢百骸也不聽使喚了。這二位是誰?你竟然如此懼怕他們?”江濤一聽“魏帝爺爺”哈哈道:“這小姑娘有趣,魏帝小輩什么有了這么一個孫女了,我等怎么不知?”展弛三人聽了江濤哈哈一聲,心也放寬了。古妃說道:“什么孫女,我可是出于禮儀,才這樣叫的呢。”江濤說道:“你也會禮儀二字?開玩笑吧。適才誰一張口就來一句兩位老東西?”古妃說道:“適才你欺辱我門人,我肯定要為他們出頭,豈能讓你們隨意欺負(fù),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江濤哈哈說道:“好吧,好吧。他們?nèi)绾纬闪四阃絻毫??”古妃說道:“他們不是我徒兒?!苯瓭f道:“剛才你不是說他們是你門下的么?”古妃說道:“我說不是這層意思,他們?nèi)齻€受過我指點(diǎn),怎么說也算他們半點(diǎn)師父之緣吧?!苯瓭f道:“算算算,老夫懂了?!?p>  江濤問道:“不知姑娘師從何人?”古妃說道:“怎么你們?nèi)魏稳艘娏宋?,都問我?guī)煆暮稳耍@真的重要么?”江濤說道:“什么人問過你師從何人?能和說說么?”古妃說道:“你當(dāng)真要聽?這無聊的肯呢?!苯瓭f道:“我兩老頭也無聊的肯,小姑娘就和我們說說你的故事唄。”古妃指著展弛他們?nèi)徽f道:“這三位強(qiáng)者就問我?!苯瓭f道:“還有呢?”古妃說道:“黃堂主、莫主事他們都問過啊?!苯瓭恢@些是何人說道:“還有么?”古妃說道:“你兩位老頭算不算?”江濤說道:“算,算,算?!敝茯v說道:“你三位小子,知道這姑娘師從何人么?”三人搖頭不知。周騰說道:“你三位小子,伴隨她這么久,都不知曉,這姑娘藏得夠深啊?!苯瓭f道:“小姑娘倘若你沒有師父,我收你為徒,如何?”古妃不知如何答,瞧了一眼展弛三人,三人肢體告訴古妃,允諾下來。古妃說道:“你二位境界如何?”江濤說道:“你猜猜?!惫佩宦牳窀癜l(fā)笑。江濤說道:“小姑娘何以發(fā)笑?”古妃說道:“想到有趣的事就笑啊,難道笑犯法么?”江濤說道:“不犯法,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何發(fā)笑?”古妃說道:“你們這些老頭都喜歡讓后輩猜這猜那,壞的肯呢?!苯瓭f道:“小姑娘,還有誰叫你猜過?”古妃說道:“月前就有一位。”江濤說道:“是誰咧?”古妃說道:“魏帝爺爺啊?!苯瓭f道:“不單單魏帝小子,就引格格大笑吧?”

  古妃說道:“還有一位,可能你們不認(rèn)識,他可不是你們魏國人士?!苯瓭f道:“是誰?”古妃說道:“圣宗使者杜巖前輩咧,叫我猜這猜那,討厭的肯,但是那老頭對我兄妹二人還是挺好的?!苯瓭f道:“那姑娘拜他為師了?”古妃說道:“沒有啦?!苯瓭f道:“那就是姑娘拒絕他了唄,那拜我為師如何?我二位老頭做你師父,如何?兩個總比他一個強(qiáng)吧?!惫佩f道:“你這老頭,怎么這么多問題。我可沒拒絕他?!苯瓭f道:“為什么呢?”古妃說道:“你怎么這么多問題,你還沒告訴我,你們是誰呢?!睏顖艺f道:“古妃姑娘,這二位乃錦宗江濤前輩和周騰前輩?!惫佩f道:“你們怎么在此?”江濤說道:“我等都是大魏之人,今日公主有難,陛下傳書給我二位,回來保護(hù)公主呢?!惫佩指窀翊笮Α=瓭謫柕溃骸肮媚镉窒氲搅耸裁吹靡庵??”古妃說道:“你二位老頭壞的很,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公主殿下師父,故意收我為徒,免了守護(hù)公主之責(zé)?!苯瓭溃骸盀楹芜@么說呢?”古妃說道:“魏帝爺爺說過,我已經(jīng)收了公主為徒,本來和他同輩,卻喊他魏帝爺爺,自矮幾輩,需要我像孫女呵護(hù)他,這不是輩分壞了事么?現(xiàn)在你們受魏帝之令,要保護(hù)公主,收了我為徒,公主就由我來照顧,你們清閑的肯呢,對不對?”

  周騰說道:“魏帝為帝,果真讓大魏日日蒸上,識人之道,果然不凡,你瞧這姑娘,小小年紀(jì)就有了這修為?!苯瓭c(diǎn)點(diǎn)同意周騰所說。周騰忽然在江濤耳畔說道:“你瞧這姑娘境界怪的肯,一個區(qū)區(qū)筑基豈能發(fā)現(xiàn)我們二人?!苯瓭c(diǎn)頭說道:“原來如此,周兄懷疑,正是我想。這功法除了范宗宗主親傳,還有誰懂?!苯瓭龑佩f道:“姑娘你天真可愛,當(dāng)真有趣的肯,你師父是何人,老夫已然知曉。公主能拜你為師,也是公主之福?!惫佩指窀癜l(fā)笑。江濤問道:“姑娘不信?”古妃說道:“你愛咋想咋想,反正我?guī)煾敢膊辉S我告訴任何人?!苯瓭f道:“你師父當(dāng)世高人,誰不欽佩呢?!惫佩窀裥Φ溃骸皩?shí)話和你們,你所想并非我所想?!苯瓭f道:“姑娘說話誠懇,此話我二老懂了。敢問姑娘如何稱呼?”展弛說道:“啟稟江濤長輩,這位叫古妃?!敝茯v說道:“姑娘好好照顧你你徒兒?!惫宦暋T捯魟偮?,消失在廳內(nèi)。古妃正想說道:“你們不保護(hù)公主殿下了么?”尚未張口,人已不見。

  展弛說道:“可惜了可惜了?!惫佩f道:“可惜什么?”展弛說道:“古妃姑娘有所不知,這些強(qiáng)者神龍見首不見尾,能見一面,已是莫大之緣。古妃姑娘竟然拒絕了兩位道行高深的前輩收徒機(jī)會?!惫佩f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好想拜他們?yōu)閹??既然如此,他日我向他們推薦你們,如何?”展弛等人說道:“道行卑微,豈敢有此恩師,日后能入四宗,已是最大機(jī)緣了?!惫佩溃骸皩?shí)不相瞞,昔日我初級學(xué)府修行時,多想四宗使者挑中,殊不知,抱多大希望,內(nèi)心就有多痛苦。后來畢業(yè)本想因修行條件,可以上上陽學(xué)府修行,還是有機(jī)緣入四宗,殊不知恩人陷害,不得不遠(yuǎn)走他鄉(xiāng),到了西域元城,差點(diǎn)死在元城,以為老天眷顧讓我活了過來,參加元城比試,得了榜首,以為修道之道,從此一帆風(fēng)順,那時我謝天拜地,無論如何必定更加努力修煉,到了上陽學(xué)府修行,殊不知成為階下囚,又遠(yuǎn)走他鄉(xiāng),到了魏國,想不到今日徒兒受歹人毒害,今日我兄妹二人又成了魏國眾矢之地,最大嫌疑人,現(xiàn)如今只能將小命交給老天宣判,無論我兄妹二人去到那里,只要有人地方必定受到莫大傷害。”展弛三人一聽,想不到古妃妹子平時玩鬧,嘻嘻哈哈,竟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展弛說道:“古妃姑娘不用難過,以你修為天賦,入不入四宗,又如何呢,倘若昔日不是明帝修建四宗,讓修行之人有了歸宿,現(xiàn)在修真之人,都是散修或者家族為主?!惫佩f道:“我可沒難過,這些事已經(jīng)見慣了,還好一路上又哥哥相伴,什么事都教我從容面對,待我和哥哥找到了爹娘,一家人就隱居在柳城小屋,度過這一世。你們守著公主,我去找哥哥了?!闭钩谡f道:“你去吧,公主由我們呢。”三人退出門外守候。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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