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走了,走的非常落寞。
當院門打開那一剎那,周半城和家丁管家再見到張小乙他們三人,已經把他們仨當成了圣人,就差跪地磕頭了。
整個院子里發(fā)生的所有事全被他看在眼里,不說降服妖精是如何輕描淡寫,單說他們三位大神斗法時,那特效,五毛錢可做不出來。
只不過一打開門,不知道為何,法海禪師被兩個小神仙欺負。有心想勸,但法海禪師只是擺擺手,默默地離開了。
周半城看著法海的背影,心說張小神仙和道濟禪師確實有些過分,合起伙來欺負人家一個。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啥事不能好說好商量呢。
不過他一個凡人,也不敢對人家張小乙和李修緣說不是。
張小乙和李修緣走到周半城身邊,李修緣搓著脖子上的泥道:“做飯吧,我要蔥燒海參?!?p> “誒誒誒!”
還在四處張望的周半城一聽活神仙餓了,急忙吩咐管家去備飯。
等管家走了以后,他才小心問道:“兩位活神仙,那劉太真怎么處理?”
此時的劉太真還在桌子下躺著呢,和他的兩個徒弟一起,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張小乙也佩服人家,不管有沒有本事,有事真敢上?。?p> “人沒死,只是嚇昏過去了,找間客房讓他們仨睡一覺,明天早上估計就能好?!?p> “是是是,這個騙子,幸虧我沒有只找他一家,差點被他蒙蔽,還是您兩位,真人不露相。”周半城拍著馬屁,撿好話說。
一行人來到前廳,不一會兒廚子已然把酒菜備好。
李修緣坐在桌子前,大大咧咧,抓起海參就往嘴里塞,滾燙的海參順著他的食道往胃里滑落,燙的他抓耳撓腮。
張小乙只能先要一碗米飯,夾了些下飯菜和進米飯里,省的一會兒桌子上的菜都被李修緣給禍禍嘍。
飯桌上周半城頻頻敬酒,張小乙和李修緣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周半城這才進入主題,他小心問道:“兩位神仙,小老兒有個疑問?!?p> “什么問題,說吧。”
“那個妖精去哪了?”
聽到這話,張小乙和李修緣對視一眼,兩個人嘿嘿一笑。
張小乙笑道:“想看兒媳婦了吧?”
李修緣也道:“你說你個當老公公的,這么著急看兒媳婦,做的不應該啊?!?p> 周半城急忙解釋:“不不不,兩位神仙別誤會,在下只是想見上一見,也好放心不是,要不然我這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p> 張小乙也是逗他玩,首先他不是嚴肅的人,和李修緣在一起更嚴肅不起來。
“別著急,等著啊。”
張小乙解開腰間的葫蘆,打開葫蘆塞,輕輕往下一倒,一只細長的黃鼠狼從葫蘆里倒了出來。
“呦嚯!”
周半城和管家以及周圍的幾個家丁被嚇得急忙后退,黃鼠狼在地上轉了一圈,先看了看李修緣,又看了看張小乙,最后還是爬到了張小乙腿上。
不是大伯長得帥,實在是爸爸不可愛,太臟了,沒地方下腳。
在剛剛他們斗法時,黃淑女被無辜震傷,所以只好化為原形,先修養(yǎng)一段時間。不是她不能變成人,而是這樣恢復的比較快。
張小乙抱著黃淑女,一邊摩挲著她的毛發(fā),一邊調笑道:“來閨女,還不給你老公公請安?!?p> 黃淑女抬起眼皮瞧了一眼周半城,周半城嚇都要嚇死了,急忙驚呼:“使不得使不得,您快把她收起來?!?p> 誰想讓她當兒媳婦啊,周半城現(xiàn)在躲她還來不及呢。
這時李修緣放下手里的醬肘子,把油手隨意往身上一抹,指著周半城道:“老周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兒子睡了我閨女這么久,你可不能不認賬啊,我們的清白還是要有的?!?p> “哎呦羅漢爺,您就別玩笑了,這這這,她怎么就成您閨女了呢?!?p> “剛認的,我是她爸爸,那是她大爺(大爺,爺讀輕聲,北方話,大伯的意思)”
“您……您這……”周半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嘿!”
李修緣道:“你還想不承認不成,來閨女,告訴他,到底是誰先勾引誰的!”
黃淑女蜷縮在張小乙的懷里,看著周半村口吐人言。
“是這么回事……”
她把她是如何看到周志奎單相思郁郁寡歡,又是如何變成王月娥勸導周志奎隨后被周志奎反勸的事情說了出來。
周半城一聽這話,頓時老臉一紅。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兒子抵不住誘惑被妖精所迷,到最后原來是妖精抵不住誘惑被他兒子給禍禍了。
“天地良心,一開始我也是為了開導開導他,誰承想他對王月娥的執(zhí)念那么深。”
黃淑女嘆了口氣:“不過這幾天我也是和周公子有了感情,真要說離開他我也是不舍的?!?p> “聽到了嗎老周,我們閨女被你兒子玷污了清白,精神損失費拿來吧?!?p> 周半城理虧,吩咐下人拿來了一百兩銀子遞給李修緣。
李修緣掂量著銀子:“還有他大爺?shù)哪??!?p> 周半城又給張小乙一百兩后說道:“這二百兩只是在下的一點點心意,不成敬意。明天在下會備上重禮親自上二位的道場聊表心意?!?p> “這還差不多?!?p> 張小乙和李修緣吃飽喝足,兩人剛要走,這時忽然從后廳跑來一位中年婦女,神色匆匆道:“老爺,不好了,志奎他不行了?!?p> “怎么了,慢點說?!?p> 中年婦女道:“老爺,志奎他現(xiàn)在上吐下瀉還發(fā)著高燒,你快想想辦法吧。”
周志奎哀求的看向李修緣和張小乙,張小乙擺擺手:“好了好了,別著急,讓他老丈人幫幫他?!?p> 周半城很無奈,沒您這么攀關系的。
李修緣也不覺得羞愧,大模大樣道:“親家母,頭前帶路!”
……
來到了臥房,小公子周志奎躺在床上,此時的他已經虛弱的不行了。全身上下就剩皮包骨。周半城兩口子瞧著心疼。
張小乙捏著黃鼠狼后脖頸子道:“你夠狠的呀?!?p> 以前老聽說被榨干了被榨干了,今天終于知道被榨干了是什么樣子。
黃淑女道:“這您可不能怪我,不是我非要那啥,是他……一見到我就動手動腳……”
合著你還挺委屈,不過看她這樣,對于兩性知識方面懂的還是太少,以后得給她上上這方面的課了。
萬一要是有男人死在他肚皮上,那可不得了。
李修緣上前看了一眼,擺擺手道:“這不叫事,看我的?!?p> 說著,他開始伸手在身上搓,搓來搓去,最后搓出一顆拇指大的泥丸。
周半城不解,問道:“您這是……”
李修緣笑道:“伸腿瞪眼丸,只溶在口不溶在手,滋陰補腎,一顆見笑效。”
說完,也不顧周夫人阻攔,捏著周半城的嘴就給他喂下去了。
“行了,等回頭給他吃點人參枸杞之類的補品,有個四五天就補回來了?!?p> 話音剛落,只聽床上的周志奎睜開了眼,咂摸著嘴道:“好香啊?!?p> ————————————————————第五更送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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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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