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彈 心痛的感覺
楊煜跟上凌亦寒的腳步,一手拍著凌亦寒的肩膀說:“你和白宇天聊的那么起勁的?!?p> 凌亦寒回頭說:“留他吧,他很聰明,知己知彼?!?p> 楊煜無辜的看了看時可:“你說話啊,你當(dāng)你走形式來了?!?p> 時可佯裝踢了楊煜一腳說:“沒大沒小?!?p> 楊煜回歸正題說:“哥,你覺得呢?!?p> 時可接著說:“你可以考慮,不過,你們有什么故事?”
凌亦寒說:“你不是給我藥嗎,藥呢?”
時可說:“家呢?!?p> 凌亦寒剛要說什么,時可連忙說:“不想疲勞駕駛,你開車,我家取藥,走著?!?p> 時可使了眼色,楊煜說:“我也去,一會你把我送回來?!?p> 凌亦寒說:“那你去干嘛,開你自己車。”
楊煜故意做著疑惑的表情說:“嗯,得聊聊。你剛才說的祁昊的事,我不太能理解?!?p> 凌亦寒翻了翻白眼說:“我沒什么可說的了,時可,我剛才說的難理解?”
時可尷尬的看著楊煜道:“你想問什么就問唄,整得神神秘秘的。”
楊煜松開把著車門的手直接鉆進(jìn)車?yán)飭?“你是不是…你說你是不是……”
凌亦寒皺眉:“是不是什么?”
楊煜做作的回:“倒也沒什么,只是好奇你跟白宇天在聊什么,你不會看上他了吧?!?p> 時可也信了楊煜的邪,驚訝的看著凌亦寒。
凌亦寒笑了笑:“你得多久沒吃藥了?”
時可和楊煜都懵的狀態(tài),心里想著不會是真的吧。
宇晴掙扎著,伊伊掙扎著,似乎在感情里,似乎永遠(yuǎn)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的女生居多。
明明是對方做錯了事情,但只要請求原諒,就好像是女生做錯了一樣。
自我發(fā)現(xiàn),自我懷疑,自我救贖,永遠(yuǎn)都是自己的事情,真的,只有自己是自己的靠山了嗎?
開門聲,
宇晴知道是樂萱回來了,面對面的兩個人,樂萱說:“今天吃現(xiàn)成的,我買回來了?!?p> 宇晴回:“工作怎么樣?”
樂萱無所謂的表情說:“就那個吳經(jīng)理,上次打電話的那個,特事兒一人,我需要改動一點?!?p> 宇晴無精打采的回:“那就好,你去洗洗吧,我擺上,我剛才做了一道湯,嘗嘗?!?p> 樂萱見宇晴心情還好,問:“用什么做的,淚水啊?”
宇晴笑了回:“嗯,嘗嘗,估計苦的很?!?p> 哈哈哈哈哈哈……
又一開門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宇天喊:“我餓了,有飯吃嗎?”
對上視線的三個人,宇天看見擺在桌子上的飯菜搓了搓手說:“來的好不如來得巧?!?p> 樂萱說:“洗洗一起吃吧?!?p> 宇天回:“好嘞?!?p> 宇晴問:“這幾天干嘛了,也沒個音。”
宇天回:“學(xué)校的事了,還差個論文,我們教授讓我?guī)退占c資料?!?p> 宇晴擔(dān)心的問:“好好吃飯沒,別把這張臉給我餓瘦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工作打算去了嗎?”
樂萱落座準(zhǔn)備吃飯。
宇天邊吃邊回:“嗯,必須去,之前沒自信投他家的簡歷,有這個機會就抓住?!?p> 樂萱問:“老弟,牛,易陽公司在我這個行業(yè)不光是佼佼者,還是霸主,
多少人擠破腦袋都進(jìn)不去呢,加油?!?p> 宇天點點頭,問:“我伊伊姐怎么樣了,我最近沒聯(lián)系她,快回來了吧?!?p> 樂萱回:“快了。”
宇晴突然拍桌子,說:“我宣布從今天起我單身了?!?p> 宇天不相信的吃著:“沒吃藥?“
樂萱附和:“千真萬確?!?p> 說著,宇晴哽咽了。
宇天問:“應(yīng)該不是這幾天的事了吧?”
樂萱從洗手間出來按了按宇天的肩膀搖搖頭,示意宇天先不要問了。
宇天擁抱著宇晴說:“沒事的,沒事的。”
宇晴說:“先吃飯吧。”
宇晴和樂萱躺在床上,宇晴目無所物說:“樂萱,我這里疼,真真的疼?!庇钋缰噶酥感牡奈恢?。
“我一直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邀請我去他的城市,
原來,是他未來的生活里沒有我,是我們一起規(guī)劃的未來里,那個人不是我,多么諷刺?!?p> 樂萱說:“你這樣,好嚇人。”
宇晴一只手擦淚,一只手捂在胸口處,看著樂萱說:“這里,從來沒有這么疼過,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自己這么疼過,即使是被父母拋棄也沒有?!?p> 樂萱就這樣靜靜的聆聽著:“你們還有復(fù)合的可能嗎?”
宇晴無奈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不知道?!?p> “跟隨自己的心走,任何可能性都是可以嘗試的,只要自己強大?!?p> 宇晴哭著說著累著,或許連夢里都會不停的問自己:他為什么這么對自己。
宇晴最近常常做夢,夢到自己形單影只的站在陡峭的懸崖邊上,一腳快要踩空,一腳留戀陸地,
有那么一個人在岸上跟你拉拉扯扯,
不害你也不救你,但就是做著傷害你的事情,還讓你眼睜睜的看著。
終于,自己的最后一根弦繃不住的時候掉了下去,親眼看著自己摔在地上,
可真覺得自己活不下去的時候,你卻掉在了水里,
隱隱約約的透著海面上的光亮有那么一個人濺著水花向你伸出雙手,
宇晴看不清來人的樣子,也沒有意識去猜他是不是來救自己的,令自己驚訝的是,
宇晴向他伸出了手,拋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丁點機會……
滿身是汗的宇晴坐起來,對沒出息的自己說:“你知道他在傷害你,為什么你還不放下?”
殘存著最后一點愛意拿起手機編輯著短信:“我很想你,很想?!?p> 點發(fā)送的那一刻宇晴退縮了,告誡自己:“要忍住,要忍住?!?p> 于是,又一個夜晚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