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大功了”!
那個不茍言笑的李明廉拍著徐長庚肩膀激動的說道。
“卑職只是碰巧遇到了那些賊人與人纏斗的兩敗俱傷,便湊巧撿了個便宜罷了”
徐長庚也謙虛的回答道。
不過他略微地修改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對于他來說,加入欽天監(jiān)就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他并不想太過于招搖。
由于鐵飛鷹昨日有事突然出城,并未在城內(nèi)。
李明廉和其他兩位欽天監(jiān)校尉商量過后,還是決定等鐵飛鷹回來后再聽從鐵飛鷹的命令行動。
白蓮教不是小幫小派,許多叛軍的背后都有他們的影子,按照白蓮在其他城府的實力來看,其舵主最少也是先天三境的高手。
李明廉在內(nèi)的三位校尉都是先天二境,白蓮教的人行蹤非常不固定,保不齊已經(jīng)提前回到了分舵中,如果貿(mào)然前往,只會打草驚蛇,無功而返。
徐長庚的工作不算是有難度,但執(zhí)行起來也是相當廢力,他要在一大片固定的區(qū)域負責(zé)監(jiān)察當?shù)氐慕萘Γ坏┢溆泻萎悇?,便有?quán)力當場滅掉,這就是欽天監(jiān)。
一天結(jié)束,夕陽已經(jīng)掛在了西邊的云上。
徐長庚此時已經(jīng)褪去了欽天監(jiān)的官服,朝著他買下來的小院走去,院子就在破玉拳院的不遠處,也方便自己練功。
…………………………
九江城內(nèi),能夠到達化勁的武者,無一不是各方勢力的坐上之賓。
這些高手,大多數(shù)都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年輕的極少。
這種層次的武者,在三幫四堂中也能混的上中層。
化勁武者并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達到的,理所應(yīng)當?shù)?,周梓言嘗試突破再一次失敗。
同春酒樓上。
周梓言和劉少云相對而坐,沒有其他人。
一旁的侍女給兩人倒了酒后,便自動退下。
周梓言望著冷清的街道,心中回想起剛剛突破的失敗,有股難言的苦悶。
她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化勁的難度,比我想象的還要高出許多,我最后關(guān)頭仔細體會,感覺自己還有很大一步需要跨越,明明已經(jīng)到了圓滿,卻遲遲不能調(diào)動體內(nèi)的真氣”
周梓言坐在劉少云的對面,悄臉微白,明顯是突破失敗后所致。
不過相比于周梓言,劉少云的心中更是苦悶。
如果沒有徐長庚的出現(xiàn),自己依舊是破玉拳院的二師兄,依舊是那個在二十出頭就突破化勁的天才武者!
如今徐長庚不僅深得陳東海的重視,更是將自己遠遠甩在了身后。
最令他接受不了的是,他好不容易花費了不知多少時間才讓長樂幫答應(yīng)幫他出手。
結(jié)果如今不僅徐長庚活的好好的,長樂幫反而被滅掉了,就連先天境的長幫主劉三刀都含恨染血在徐長庚的手里。
所以比起周梓言,此時他的心頭更加苦悶。
似乎是看出了劉少云的神情,周梓言安慰的對劉少云說道:
“劉師兄不必在意,你的天賦是有目共睹的,雖然現(xiàn)在被徐長庚落下,但完全有機會超過他的”
周梓言沒有提徐長庚突破先天被欽天監(jiān)選中的事,雖然這件事破玉拳院已經(jīng)人人皆知,但劉少云從那件事后再也沒去過拳院,自然是不得而知,
況且拳院里除了她以外,劉少云性格高傲,幾乎很少能和別人合得來。
“是這個理,徐長庚?我不會放過他的!”
劉少云握緊拳頭,滿目猙獰的說道。
周梓言還不知道劉少云指使長樂幫一事,她言微微張嘴,想要勸阻,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她其實很想讓劉少云放棄這個想法,你往前走,但不代表別人就會后退。
況且徐長庚這些天的艱苦她在拳院是見過的,就憑劉少云如今的狀態(tài),找徐長庚復(fù)仇是更不可能的事。
想到徐長庚,她又會想起那個曾經(jīng)在武院里默默干著雜活的家伙,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已經(jīng)遠遠的被他甩在身后了。
她一時間升起一強烈的危機感,無法突破,便是原地踏步,就是消耗潛力。
她是知道的,自己如今的一切,都是源自她父親看中她的武道天賦,若是她的潛力用盡,那她的命運之會在不久之后成為家族的犧牲品,嫁給別人!
她不想這樣!
兩人個懷心事,不停的喝著悶酒,酒水一杯一杯的下肚。
劉少云喝著喝著,心情煩躁下,忽然手中酒杯一頓。
他看到對面的周梓言嬌艷如花,臉頰微紅,胸前高高鼓起,曲線畢露。
不只不覺間,他喉嚨微微干熱,心里有些悸動。
兩人心中都是苦悶無比,周梓言本就到了出嫁的年齡,如果不能早點突破化勁…………
想到后果,周梓言只覺得一陣惡心。
她此時更是一杯接著一杯,恍惚之中不知道喝了多少。
只知道對面的劉少不停的讓人給自己上酒。
她沒發(fā)現(xiàn)的是,劉少云只是一開始喝的多,后來慢慢的,只給周梓言倒酒,自己則是一滴不沾。
喝著喝著,周梓言只覺得頭暈,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起來。
“師妹,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劉少云起身道。
“我……我……還沒醉,還能喝”周梓言咣了咣頭,覺得心里舒坦了許多。
劉少云目光閃爍,心中不知盤算著什么,和周梓言說道:
“好,那我們便最后一人一杯,喝完就走”
“好……最后一杯”她也迷迷糊糊的答道。
最后一杯,劉少云親自給周梓言的被子里斟滿了酒,在周梓言沒察覺到的時候,他的手中多出了一袋白色粉末,倒進酒中,粉末融于酒中,快速的消失不見。
這粉末是他不久前從好友那要來的,只要將這粉末融于水中,給女子服用,便會渾身無力,欲火焚身,難以自制。
他當時只是覺得好玩,便要來了一些,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兩人輕輕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后兩人站起身,一同朝著樓下走去。
只是還沒走幾步,劉少云剛剛匆忙中,將藥量填多,導(dǎo)致提前生效。
周梓言只走了幾步,便感覺渾身發(fā)熱的厲害。
她頓時感覺不對勁,她平時喝酒,就算是喝多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感覺。
周梓言頓時感覺不妙,回頭朝劉少云看去。
劉少云面色平靜,但嘴角微微帶著一絲弧度,似乎在笑。
緊接著,劉少云伸手正欲過來攙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