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她跌入深淵
第二天,鄒笙來到了那家酒吧,還沒到夜晚,所以酒吧里的人不多。
鄒笙來到了吧臺,依然是上次那個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師看到鄒笙來了,便開始為鄒笙調(diào)制那杯新品。
鄒笙淡淡地問道:“你們老板呢?我想見他。”
調(diào)酒師說:“等鄒小姐喝完了這杯酒,我們老板自會出來想見?!?p> “好”鄒笙說完后,接過調(diào)酒師遞的酒杯。很快就把酒喝完了。
調(diào)酒師這時說:“鄒小姐,請往里面請。”調(diào)酒師給鄒笙打開了一扇側(cè)門,給鄒笙引路。
鄒笙在調(diào)酒師的陪同下,來到了一個被黑布遮住的籠子面前。調(diào)酒師溫和地說道:“我們老板就在里面,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聊?!闭f完,調(diào)酒師就順著原路回去了。
鄒笙看著這個黑布遮住的籠子,慢慢走近,猛然拉下黑布。眼前出現(xiàn)了她曾經(jīng)看到過的場景。
一個女孩子,被捆在椅子上。但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
這時鄒笙的耳邊響起了明洲的聲音,“你知道她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她原本應該在家里安睡呢?!?p> 鄒笙突然轉(zhuǎn)身,看到明洲就站在自己身后。
明洲接著說:“你的學校,宿舍,社團,家庭住址,每一個地方我都知道突破口,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p> 鄒笙說:“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p> 明洲說:“我們倆個之間這樣說不就見外了嗎?咱好好談談唄?!?p> 鄒笙說:“你想談什么?”
明洲說:“我聽說你學的是廣告策劃,對不對?要不你給我這個酒吧做個廣告吧,還有要麻煩你的是,給我做個隨從唄,我就是你的主人?!?p> 鄒笙說:“如果你想報復我的話,你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了我,或者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p> 明洲慢慢走近鄒笙說:“你怎么還和以前一樣極端呢?你要是死了,我可就沒有隨從了,你的男朋友,哥哥,朋友,對了還有那個誰來著,哦,想起來了,李嫣的父母,他們不是還沒搬到國外嗎?要是去機場的路上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該怎么辦呢?”
“你一個人死了到是解脫了,其他的人可就慘了?!泵鞒哼呎f邊靠近鄒笙的耳邊,嘴唇還擦過了鄒笙的耳畔。
鄒笙覺得身體如同被針扎一般難受,鄒笙語氣變得無力?!昂茫掖饝?,做你的隨從,聽隨你的差遣。”
明洲說:“真好,早答應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嗎?”
明洲用手撫摸著鄒笙的頭發(fā),“對了,剛剛的酒好喝嗎?”
鄒笙說:“我知道你在里面下了東西,你想做什么?”
明洲說:“我只是想讓你好好睡一覺而已?!?p> 說完,明洲一把捏住鄒笙的肩膀,把她摁在了自己的懷里。鄒笙逐漸體力不支,倒在了明洲的身上。明洲看著鄒笙睡著的樣子,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
鄒笙這一覺睡了好久,她感覺身子好沉重。
鄒笙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沒有穿。她想了想,明洲的話,瞬間就什么都懂了。
鄒笙看到明洲就坐在自己面前,那個調(diào)酒師還站在旁邊。倆人就看著鄒笙。
鄒笙語氣里帶著絕望,眼淚慢慢從臉頰上劃過。“你們對我做了什么啊。”
明洲走了過來說:“我只是讓我的朋友和你做了個游戲。你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說完,用手擦干了鄒笙的眼淚。
鄒笙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別碰我,我已經(jīng)答應你了,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鄒笙嘶吼著。
明洲說:“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傷疤,胎記之類的東西。畢竟我是你的主人,了解這些東西不過分吧。”明洲眼里浮現(xiàn)出令人窒息的笑意。
鄒笙心想,任務還沒完成,所以現(xiàn)在要學會習慣這個陰晴不定的惡魔。
鄒笙冷冷地說:“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你總得讓我回學校吧?!?p> 明洲說:“當然可以啊,我可是一個很開明的領導者?!?p> 明洲說完便起身打算離開了,順便把鄒笙的衣服遞給了鄒笙。
鄒笙在他們離開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突然瞥見自己的手腕空蕩蕩的。鄒笙開始四處尋找她的手鏈。
鄒笙打開房門,看到走在遠處的明洲。她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他?!拔业氖宙溎兀克谀膬??”
明洲毫不在意地說:“哦,那條啊,我剛剛把你衣服脫下來后,就順手給扔到垃圾桶里了。估計,已經(jīng)快被垃圾車運走了吧?!?p> 鄒笙跑出了酒吧,看到門外的大垃圾箱,垃圾車還沒有來。
鄒笙把垃圾都倒了出來,瘋狂地翻找著垃圾。但是垃圾箱都快被掏空了,還是什么都沒找到。
明澈看到鄒笙在翻找垃圾桶時,就猜到了大概。他走了過去,把他剛才從垃圾桶里找到的手鏈,遞給了鄒笙。鄒笙看到了熟悉的手鏈,激動地都說不出話了。
她看到自己手變得很臟,不舍得去接手鏈。讓明澈給她遞了張紙,把手鏈給辦了起來。揣進了自己的衣兜里。
然后心滿意足地走了,明澈一把拉住她,“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鄒笙的眼神充滿欣喜,“我要去洗洗手,這樣才可以戴上手鏈啊?!?p> 明澈看到鄒笙這快魔怔的樣子,緩緩放開了手。
鄒笙就一個人離開了。
明澈看到鄒笙被哥哥折騰成這個樣子,覺得比看到鐘羽和鄒笙在一塊更難受。
明洲走了過來,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一條破手鏈,有這么重要嗎?”
明澈說:“那是鐘羽送給她的,獨一無二。”
明洲說:“哦,原來是她的心肝寶貝送的?!?p> 明澈問道:“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p> 明洲說:“她不是為了那些所謂的正義,什么都可以舍棄嗎?我覺得她活的挺累的,不如讓她跌入深淵,這樣活的還更開心呢。你覺得呢?”
明澈說:“你只是在滿足你的控制欲,你想讓她變成和你一樣的人罷了。然后利用她去達成你的目的?!?p> 明洲鼓了鼓掌,“還是我弟弟了解我呀,不過你和我都是一樣的人啊,她也會變成和我們一樣的人?!?p> 明澈說:“如果她這么容易就變得話,她就不會頭也不回地和我決裂了?!?p> 明洲說:“弟弟,你還是沒長大呢。人總會變得,沒有誰是例外。我們只需要勾起她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讓她享受到從未享受過的樂趣,要操控她不就容易多了?!?p> 明澈的語氣變得緊張起來,他說:“你想怎么做?”
明洲說:“你別擔心,她現(xiàn)在只是被迫。我會讓她心甘情愿地跌入我給她的美夢里的。”
明洲拍了拍明澈的肩膀。“晚上記得回家吃飯哦。”說完,便走到路邊。上了車。明澈內(nèi)心籠罩著絕望,他這輩子都還不清欠鄒笙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