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珍玥在無意間看到了福喜和薛青蘿的一些消息,知道她們過得十分滋潤,尤其是福喜還是以魏國遺珠的身份活得風生水起,簡直讓她這個魏國皇宮曾經最受寵的公主不服氣也坐不住了。
哪怕被賢妃帶出來以后并沒有虧待過但是也不能正大光明的以公主之尊生活,現在卻連一個賤婢都可以這么招搖撞騙,過得奢華,以薛珍玥的心性能夠忍耐得住才怪了。
之前一直不知道這件事還好,一知道以后著意查了一下這些消息頓時知道了這些年不只一個賤婢都過得比她更加自在,更重要的是頂著魏國公主的身份過得那叫一個滋潤,還有那個本來就應該早就死了的討厭鬼也還活著還被什么大都督保護著有了郡主的封號,聽說過得也不錯,那更是戳了肺管子了,能夠忍得住還是薛珍玥嗎?
其實說起來也是薛青蘿的鍋,要不是有她的存在,福喜不會表現得高調,那君越也不會早早開始著意調查她們,薛珍玥自然也就不會這么早看到這些消息。
為了戳穿福喜的真面目也為了將薛青蘿打落塵埃,她立刻包袱款款忽悠著陪伴她的秦嬤嬤來到渭城找上了三皇子,她的計劃是借助三皇子戳穿福喜的真面目,這樣借了他們魏國皇室的面子享受榮華富貴的賤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才行。
至于薛青蘿她還沒有想好具體怎么做,畢竟雖然看不起她但是兩個人之間還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及福喜讓人氣憤,這是完全已經忘記了她推小青蘿落入冰寒池塘造成人一命嗚呼的血海深仇了,也是個心大的。
雖然朱聰厚話說得很好聽,薛珍玥到底沒有蠢到家并沒有自報名字家門這些,而是直搗黃龍好轉移話題說其他的事情。
“這個你先不要管,本…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展現我們君越的誠意的,希望三皇子接下來能夠跟我們精誠合作,早日達成所愿?!?p> 秦嬤嬤見自家公主并沒有一上來就讓人去揭穿福喜還知道一些循序漸進的手段總算是放下心來,心里感慨不愧是賢妃的女兒,骨子里還是有幾分她的心機手段的,哪怕不系統學習,也是天然就知道應該怎么做的。
“那是,貴組織的誠意本皇子已經感受到了,接下來的籌集糧草的事情還需要貴組織鼎力相助才行。”
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朱聰厚能夠分得清主次這可是關系他后續(xù)發(fā)展的大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小事,比如這個女人為什么十分突兀地出現有什么目的之類的,他可以慢慢探尋。
薛珍玥敢魯莽地直接闖來見朱聰厚自然是準備了一些資本的,再是胸大無腦也是有些小聰明的不然也不會哄著魏帝只寵愛她一個公主了,這雖然有對賢妃愛屋及烏的作用在,也跟她本身會討人喜歡有些手段很有關系的。
聽到朱聰厚的話以后,薛珍玥二話不說直接從袖袋里摸出一個半個巴掌大的墨綠色玉牌這是跟朱聰厚接頭的信物,“這是當然,到時候有消息我們會及時送到三皇子手中的,以玉佩為信,期待三皇子殿下早日封王才是?!?p> 因為封王了她才有機會和地位去戳穿福喜的身份,這樣才更刺激現在這樣她是有機會甚至可以要求三皇子這么做,但是她覺得這樣的三皇子不能給福喜造成致命的傷害太過便宜這個賤人了,這是她不想看到的,因此才會說服自己忍耐。
完全不知道她想法的秦嬤嬤和朱聰厚倒是覺得薛珍玥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至少沒有蠢得無可救藥,雖然是個誤會卻讓大家都很是順利地交談了下來。
正在暗暗謀劃著怎么殺死潛在死敵薛青蘿的福喜是不知道明月公主居然沒死還來了渭城的,也不知道她已經跟三皇子搭上了線她背后的人還打算撬她墻角,一門心思等著黑衣人說的時機到來,當然在這之前為了一擊必中,她肯定是要事先練習的。
從小的訓練告訴福喜世界上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要想事情能夠順利成功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努力的,因此她勤奮認真的做著各項準備工作,要是不知道她練習的是準備要人命的事情,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十分努力追求上進的人。
福喜這邊忙碌著,薛珍玥那邊也在為著目標自以為隱藏很好地開始拉近與朱聰厚的距離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倒是薛青蘿這邊很是歲月靜好,安靜地養(yǎng)傷,看話本子,不知道的事情就問問晉夜涼小日子過得是真的美滋滋。
“今天的傷口感覺怎么樣?”
晉夜涼開始每天的例行查問,哪怕薛青蘿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至少已經到絕對可以讓人送她回秋夕閣而不會影響傷口的程度了,但是兩個人誰也沒有提起這件事,她還是依舊在他的寢殿里養(yǎng)著傷。
比起之前雖然住在同一個地方,但是都在不同的院落哪怕距離很近依舊需要花費時間才能見面,現在這樣每天一睜眼基本上就可以看到彼此來的更加方便,因此兩個人都仿佛忘記了一樣,依舊一個住在寢殿里,一個住在隔壁小書房里。
主子們都沒有說什么,自然下面的人更不會說什么,不只不會說還會幫忙遮掩,因此直到現在外面也沒有什么流言說是南國郡主住在大都督房內,墨云軒里面都是晉夜涼的死忠壓根不會有人將消息傳出去的。
就算是有別人的釘子那也是已經暴露出來的,然后這些人都在最外圍的地方,能夠得到的消息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當然大都督這里的消息都是公認最難得到的,因此哪怕得到的消息十分不起眼,但是最后證明都是真的也就沒有懷疑自己暴露了什么的,可以說墨云軒從上到下絕對是鐵板一塊,大都督不想讓人傳出去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有機會走出墨云軒的范圍。
“已經好多了,不過今天傷口已經有些泛癢了,昨晚就開始了。”
薛青蘿有些怏怏的,她知道傷口好了就是她要離開這里回到秋夕閣的時候,畢竟借傷住在這里的,現在要好了自然就沒有理由留下的,她也不好賴在這里不走不然就太明顯了。
顯然在這段養(yǎng)傷的時間內她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的,至于是什么她暫時不想說,當然也是沒有把握,因此不如藏在心底,在她心里晉夜涼就是大太監(jiān),那肯定是有很自卑的心態(tài)的,她可不想還沒有開始就被迫結束。
完全不知道要不是晉夜涼的縱容,就她那三腳貓的心思還想找借口留在這里,不是說傷口疼不能動,就是說睡習慣了這里要是回去得重新習慣環(huán)境不能利于養(yǎng)傷的蹩腳借口早就被戳穿百遍了。
……
城堡里的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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