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作為一個善良正直優(yōu)秀的系統(tǒng)以后有什么限制條件或者問題一定要提前告訴我知道嗎,不然別的系統(tǒng)會嘲笑你的,說你不懂做統(tǒng)就不好了?!毖η嗵}循循善誘。
“是這樣嗎,那些前輩系統(tǒng)好像沒有說過這些?!毙⊥糜行┟悦?。
除了按照既定的軌跡發(fā)任務,其他的一切做事風格它都是融合了好幾個統(tǒng)跟它說的方法了,它都以為自己很厲害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么多需要注意的,真是做一個統(tǒng)太不容易了。
“對,我們才是最親密的合作關系不是,其他的統(tǒng)肯定是不想你成為最優(yōu)秀的,畢竟最優(yōu)秀的只有那么一個,所以很多東西都不會跟你講的,不然要是以后評先進系統(tǒng)什么的,你那么厲害還有別的統(tǒng)什么事,你說對不對?”
“對,宿主你說的對,以后你要經常提醒我怎么做一個最好的系統(tǒng),當然我也會讓你成為最好的宿主的。”小兔信心滿滿道。
“好,以后我們共同進步?!毖η嗵}覺得有這么一個純真的系統(tǒng)也是不賴的。
一人一統(tǒng)的交流都是意念交流的,看起來似乎很久,其實從薛青蘿開始梳頭到現在理清楚關系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而已。
不敢多耽誤時間,雖然女主現在還小,但想到以后那個心思縝密,心狠手辣的福喜,薛青蘿就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目前看來是需要她走完所有的主要劇情了,哪怕有些偏離也要拉回正道上,這就不得不接觸女主了。
心里為之前的神來一筆點個贊,要是幾年后的女主說不定會多想,不過現在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說失憶也算是恰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現在最主要的是把魏國公主的身份甩出去,不然不用惦記三天后的血洗能不能蒙混過去了。
幸好的就是小青蘿從小生活艱苦,真沒有一點公主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狀態(tài),不然想將鍋甩出去都有難度。
“這個事情得好好想想,不能著急?!?p> “吱嘎”
理順了頭發(fā),薛青蘿就將門打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福喜,至于是一直站在那里的還是已經偷看過她房間里的情況那就不知道了,幸好的是跟系統(tǒng)交流都是用意念交流的,就算表情豐富了一些,因為銅鏡側對著床的,跟門口更是相反的方向怎么看都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還算是安全,這是她特意選的角度。
“青蘿,你沒事吧?”
福喜看到薛青蘿打開門立馬迎了上來,眼睛里都是關切,要不是剛剛醒來感受到的那些動作以及知道這是一個書里的世界了解后續(xù)的劇情,她會以為福喜是真的關心她。
“應該是沒事,除了頭還很痛以外都很好,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真的叫青蘿嗎?”薛青蘿迷惘道。
眼睛里帶著一點點茫然不安,緊緊地看著福喜好像她說出的話可以讓她十分安心一樣,手指微微蜷縮著揪著一點點衣角,福喜飛快掃過薛青蘿的全身動作對于她的情況便心中有數了,對于薛青蘿說失憶更多了幾分確定。
心里越發(fā)坦然,說出來的話自然更是篤定了不少:“對,你就叫青蘿,雖然我認識你才一年的時間,但是我確定你就叫青蘿,不過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很少說自己的事情的?!?p> “謝謝你,福喜還好你告訴我,不然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出去要是被貴人看見了多半會出事,可惜我找過了我身上連塊證明身份的玉佩這些都沒有,也沒有胎記這些,估計是窮苦人家出身,也不用費心找什么記憶了,幸虧還有福喜你幫助我?!?p> 薛青蘿故意提起玉佩,胎記之類的,果然聽到這些字眼福喜眼睛有些閃爍,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不愧是能夠成為大女主的人,心理素質就是好。
“沒關系,怎么說我們都相處一年了,還是有些情分的。”福喜給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一同共事不是特別熟悉,就是有些情分,進可攻退可守。
“那福喜我們?yōu)槭裁匆獊砝鋵m當差呀,這里有妃子或者公主嗎,我們誰先來的,你要不要帶我去偷偷看看主子呀?我要是不認識這里的主子被發(fā)現了怎么辦?”薛青蘿一臉著急道。
一副你一定要救救我的表情,看得福喜眼睛都覺得疼,雖然小青蘿沒有公主架子,但是也不會這么毛躁,沒有想到失憶以后還有這個副作用,福喜心里有些唏噓。
“冷宮里沒人就我們兩個人。”福喜一字一句道。
“什么?!兩個人,那我們是來看房子的嗎,現在是什么時候怎么這么有錢連冷宮都需要派人來看著了?”薛青蘿表現得十分一驚一乍。
充分展現了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的不安,一點點改變就會讓她覺得無所適從,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只能抓住眼前唯一的稻草福喜。
而福喜對于薛青蘿的表現是十分滿意的,雖然她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取而代之的,但是薛青蘿沒死到底是出現了一些偏差還好的是失憶了,可以留著觀察看看。
“不是,青蘿你不記得你來得時候我就在這里了嗎?”福喜進一步問道。
一個有心取代一個有心成全,自然就很愉快了,薛青蘿聽出福喜的意思,不過并沒有順著她的思路走,她有自己的劇本。
“咦那福喜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先來,那你真可憐,我來之前這里只有你一個人,那得多孤單,要是放我一個人在這里的話,我是不敢的,而且說不定得悶死。”
一邊還拍了拍胸口一副很后怕然后又很同情她的樣子,完全沒有看到福喜有些僵硬的臉色。
福喜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將胸口的憋悶散了出去,看著薛青蘿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里總覺得失憶以后的她實在是太噎人了,一點也沒有以前十分為人別人考慮的善良。
“青蘿你失憶了我不怪你,在半年前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了,現在我再告訴你一遍,誰讓我們一直在冷宮里相依為命呢。”福喜煞有介事道。
“是什么秘密?”青蘿一副十分好奇地靠近福喜。
“就是我是出生在冷宮的公主,可惜父皇一直不承認我,幾乎沒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只能呆在冷宮,除了這塊玉佩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就沒有其他的證明了?!?p> 福喜摸出來放在掌心的玉佩一看就是頂級的貨色,通體玉白色,隱隱透著絲絲翠色,是一只鳳凰的模樣,雕工精湛出色,水頭十足。
青蘿看著這個熟悉的玉佩,要不是有任務要完成,她都想甩福喜幾個耳光,怎么就這么理所當然地侵占小青蘿的一切,小青蘿對她多好,簡直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就連小兔提示完成任務她都沒有高興起來,主要是福喜真的太讓人生氣和不齒了。
……
城堡里的虎貓
薛青蘿:親媽,這么好用的系統(tǒng)請給我來一打。 虎貓:呵,我自己都沒有,你就做夢吧。 薛青蘿:那你不怕我罷工嗎? 虎貓:男主不想要了,大美男不要了? 薛青蘿: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晉夜涼:我到底啥時候可以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