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zhàn)之前,王誠是對大師兄林遠(yuǎn)山說過,如果【赤角猙】速度太快難以對付的話,讓他幫助自己爭取一些時間,自己有辦法將其斬殺。
但林遠(yuǎn)山那時候只以為他是準(zhǔn)備動用師尊青云子留下的什么強力靈符。
而像【八面青空斬】這個一階極品法術(shù),王誠因為此前一直都是自己在僻靜之處獨自練習(xí),林遠(yuǎn)山又一直為各種事情奔波忙碌,根本不曾見過他使用。
甚至林遠(yuǎn)山跟隨師尊青云子數(shù)十年,都從來沒有見過師尊使用過這種法術(shù)。
所以這時候見到王誠用這一招斬殺【赤角猙】后,他腦海一片空白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樣足足愣了十幾息時間后,他才面色驚疑不定的望著王誠說道:“王師弟你……你這一道法術(shù)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為何我從未見師尊使用過這種法術(shù)?”
“此事關(guān)乎本門機密,等咱們回去后,師弟我再和師兄你細(xì)說?!?p> 王誠看了一眼天空中同樣處于失神狀態(tài)的柳紅艷,語氣平靜的回答了林遠(yuǎn)山所問。
聽到他這話,林遠(yuǎn)山頓時頭腦一清,當(dāng)即頷首應(yīng)道:“掌門師弟說得是,剛才是師兄我失言了?!?p> 然后他目光一掃空中的柳紅艷,眼中寒光一閃,朗聲喝問道:“【赤角猙】已死,柳道友夫君之仇已報,不知柳道友昨日答應(yīng)的條件,還算不算數(shù)?”
柳紅艷臉色微微一變,然后很快就主動從天空中降落下來,滿面哀傷的輕聲答道:“妾身所言,當(dāng)然算數(shù),等回去后,妾身就搬離西山,去青云峰侍奉王掌門!”
“不是侍奉本掌門,是為我青云門做事?!?p> 王誠語氣不悅的糾正了一句,然后對大師兄林遠(yuǎn)山打了個眼色,便直接抬手召回【青云劍】,奔向了【赤角猙】的尸體。
這頭【赤角猙】體型比王誠等人當(dāng)初斬殺的【銀背鐵狼】還要小一點,但價值卻遠(yuǎn)超【銀背鐵狼】。
它身上的獸皮韌性驚人,王誠用手中的一階中品法器【巽風(fēng)刀】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能稍稍破皮。
這意味著即使不經(jīng)過煉器師煉制,使用豹皮制作的皮甲防御力,也比一階下品防御法器強出許多。
但【赤角猙】身上最珍貴的東西,定然就是額頭上面那根螺旋獨角了。
王誠的【八面青空斬】將【赤角猙】腦袋都劈成了十幾瓣,這根螺旋獨角卻是完整保存了下來。
此物不但堅硬程度堪比一階上品法器,【赤角猙】那種赤色火柱法術(shù)更是以此作為媒介才能釋放出來。
哪怕王誠不懂得煉器之道,也知道此物如果落到一位懂行的煉器師手中,定然有很大幾率煉制出一件附帶法術(shù)效果的一階上品法器。
除此之外,豹牙、豹骨、豹膽等物,皆可煉器煉丹,效用不凡。
整頭【赤角猙】尸體,王誠連皮帶肉的全部都分好裝進了儲物袋中,一點都沒有浪費。
而在他處理【赤角猙】尸體的大半個時辰時間里,柳紅艷都只是在一旁看著,一點異動都沒有。
這讓王誠和林遠(yuǎn)山心中都有些泛起了嘀咕,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但柳紅艷既然沒有異動,兩人也不好直接就卸磨殺驢的對其出手。
于是在王誠處理完【赤角猙】的尸體后,三人便又向著那棵【白陽果】樹飛了過去。
到了地方,王誠三人圍繞著果樹轉(zhuǎn)了兩圈后,便聽王誠口中說道:“這【白陽果】看起來頂多還有一個月就能完全成熟了,若是現(xiàn)在采摘的話,雖然也能食用,但效果無疑要大大降低不少,我看不如接下來讓人守在這里,等靈果成熟了再采摘也不遲!”
“掌門師弟所言有理,正好柳道友不是要搬離西山嗎?我看就請柳道友帶著西山洞府那套陣法在這里布下,先在此暫住一個月時間,等靈果成熟后,再隨我等去青云峰定居也不遲?!?p> 林遠(yuǎn)山說完,目光便落到了柳紅艷身上,話語中滿是不容置喙之意。
而面對王誠師兄弟二人的注視,柳紅艷先是面色微微一變,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皺了皺眉,然后才慢吞吞的說道:“既然林道友都這樣說了,那妾身遵命就是?!?p> 這都答應(yīng)了?
王誠和林遠(yuǎn)山不由交換了個眼色,心中越發(fā)感到疑惑了。
不過柳紅艷答應(yīng)了這件事后,兩人反倒更沒有對付其的理由了。
畢竟這【白陽果】樹的看守,現(xiàn)在看來還非得此女不可。
不然殺了此女,他們兩人就勢必要分出一人在這里守候月余時間了。
想及此處,王誠便也對著柳紅艷安撫道:“柳道友放心好了,只要你守好這棵【白陽果】樹,等到靈果成熟后,青云門也必不會虧待道友?!?p> “那妾身就在此先謝過王掌門了?!绷t艷面色果然好看了一些,對著王誠福身一禮表達了感謝。
林遠(yuǎn)山見到這件事說定了,便走到那崖壁下的洞窟前,朝里面望了幾眼,然后對王誠說道:“那頭【赤角猙】實力非凡,不知它這巢穴之中是否還有什么藏寶,掌門師弟你先在這外面看著,師兄我進去看一看?!?p> “也好,那師兄你自己多加小心?!?p> 王誠想了想,便同意了林遠(yuǎn)山的提議。
然而柳紅艷這時候卻忽然說道:“妾身也想和林道友入內(nèi)一觀,當(dāng)初妾身夫君的法器就是在被【赤角猙】追殺途中遺落了,很可能被這畜生帶回了巢穴之中?!?p> 王誠聞言,馬上就把手一揮道:“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進去看看好了。”
他留在外面,本就是防備柳紅艷會在他們師兄弟進入洞窟后使壞,現(xiàn)在既然柳紅艷自己主動要求進去,他也沒必要留在外面了。
林遠(yuǎn)山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反對,于是林遠(yuǎn)山在前,柳紅艷居中,王誠斷后,三人一起舉著“月光石”進入了洞窟之中。
洞窟并不深,三人往內(nèi)走了差不多十丈就到盡頭了。
只見高約兩丈、寬有三四丈的洞廳內(nèi),同樣是遍布著獸骨殘骸,而在應(yīng)該是【赤角猙】棲息的地方,則是有著一塊人頭大小的火紅色礦石散發(fā)著微弱火光,一下吸引了洞內(nèi)三人的注意力。
“似乎是一塊蘊含火行靈力的靈玉原礦!”
林遠(yuǎn)山口中說了一句,便向著那塊火紅色礦石走了過去,準(zhǔn)備將之撿起帶出去仔細(xì)打量。
但就在此時,柳紅艷忽然雙袖一抖,兩道銀光頓時從她雙袖之中激射而出,直奔王誠和林遠(yuǎn)山而去。
王誠和林遠(yuǎn)山并非對她毫無防備,事實上兩人進入洞窟后,身上都施展了“木甲術(shù)”和“金甲術(shù)”兩種防御法術(shù),并且防御法器也都一直提在手中。
但是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柳紅艷發(fā)難的方式會是如此特別。
那兩道銀光并非什么法器,只是兩根使用靈金所制成的銀針,柳紅艷發(fā)射它們的手段,就是凡人發(fā)射飛鏢之類暗器的手段。
而銀針不知道是何種靈金所制成,竟然很是輕易的洞穿了王誠和林遠(yuǎn)山身上那層靈光護甲,直接釘入了他們的身體。
“妖婦你找死!”
林遠(yuǎn)山中針后一聲怒喝,當(dāng)即要祭起法器攻擊柳紅艷。
但是他剛一運轉(zhuǎn)法力,頓時就丹田一痛,整個人“啊”的痛叫了一聲跌坐到了地上。
“可惡,針上有毒!”
王誠一屁股坐在地上,雖然沒有如林遠(yuǎn)山一樣叫出聲來,可額頭上那一下冒出來的冷汗,便知道他也是痛得無比難受。
而柳紅艷則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滿臉得意的笑道:“怎么樣?兩位道友千防萬防,也沒想到妾身會用這種手段發(fā)難吧?我勸兩位道友千萬別再嘗試運轉(zhuǎn)法力,因為你們越是想要運轉(zhuǎn)法力,【蝕靈蝎】之毒所產(chǎn)生的痛苦便越重!”
“你想干什么?本掌門身上有著【開宗令】護身,你敢殺我們,難道不怕龍山書院的追捕嗎?”
王誠面皮抖動的望著柳紅艷低聲怒喝,眼中滿是不解與憤怒之色。
“王掌門別生氣嘛,就像你說的一樣,你身上可是有著【開宗令】存在,妾身怎么敢冒著被龍山書院追捕的風(fēng)險殺你?”
柳紅艷媚眼如絲的望了他一眼,口中發(fā)出“咯咯”的笑聲吃吃一笑道:“咯咯咯,王掌門放心好了,妾身只是想讓你和林道友助妾身修行罷了,等會兒王掌門嘗到了妾身的妙處,說不定還會感激妾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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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紫薇大帝
感覺自己腦袋快爆了!下午想午睡,結(jié)果躺床上一個半小時都沒有睡著!哎,還要寫一章老書,真的是腦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