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煩躁的不行,好好的生日宴出了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想和文家有太大牽扯。
又聽見書錦兒那樣污蔑聶氧的話,一下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書錦兒倒是第一次被他這么吼,臉上不可置信:“賀狄哥哥,那杯酒就是聶氧送過來的,不是她會是誰?”
“不是她!”
賀狄現(xiàn)在很亂,可是他心里再亂,他也不信聶氧會做那樣的事。
她是清清白白女孩子,做什么都光明磊落。
誰都會害人,她不會。
書錦兒委屈極了,兩只眼睛紅紅的,“賀狄哥哥,文沫已經(jīng)進醫(yī)院了啊,我們都看見的。
誰不知道聶氧對文沫有意見,不是她干的會是誰!”
她言之鑿鑿,好像親眼看見了。
賀狄狠狠瞪向她,“你又知道了?你他媽怎么這么事兒!誰對她有意見,少在這里栽贓陷害!”
賀狄暴怒,書錦兒說的話太難聽,他聽不得別人這么污蔑聶氧。
這么多人在這里,人言可畏,聶氧受不起。
“賀狄哥哥,你跟文沫可是訂過親的,她從小就喜歡你,你竟然還護著聶氧,你怎么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書錦兒越說越激憤,眾人都知道她和文沫感情好,見她敢這樣質(zhì)問賀狄,一時都不敢輕看她。
畢竟……書錦兒說的也不是假話。
他們確實是看見了,是聶氧把酒遞到了文沫的手上。
“書錦兒,你夠了!”書彥聽不下去了,他厲聲道:“你想待就待,不待就滾!”
這是書彥第一次對書錦兒發(fā)這么大的怒火。
他謙和,對待不重要的人也一慣清冷,不會有多大的情緒,可他現(xiàn)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書錦兒演戲的樣子一如既往的拙劣,頂著個書家二小姐的名分作威作福,是要打誰的臉,是要干什么?
場面徹底安靜了下來,連書彥都發(fā)了脾氣,不明白他們之間真實關(guān)系的人一頭霧水。
怎么回事?不是說聶氧害了文沫,書錦兒替文沫出頭,賀狄護著聶氧嗎?怎么書彥也發(fā)過來訓(xùn)斥書錦兒了,那不是他妹妹嗎?
好亂啊,他們有錢人之間的事情真搞不懂。
接連被兩個人訓(xùn)斥,書錦兒的臉上到底掛不住,哭哭啼啼:“哥哥,難不成你也被他們蒙蔽了?你們都被騙了!你們都在幫著壞人!”
她說的義憤填膺,好像真的是聶氧給文沫下了毒一樣。
虞舍眼里帶著探究,這件事情明明還沒有查清楚,她這樣一口咬定,到底是想干什么?
這時,聶氧死水般的眸子泛起了一絲漣漪,她看向賀狄,問:“你和文沫,是訂過親的?”
面對外界的攻擊,聶氧第一次這么冷靜。
她看著身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對她懷疑揣測,還有朋友們對她的擔(dān)心著急,她沒有說話,因為遞酒過去的是她。
至于酒為什么會有問題,她一概不知,更別說有證據(jù)了。
冷靜和不冷靜都是一瞬間,那些話對她沒有一點影響,因為她相信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