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還有多少東西沒教我?”“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那這又是什么?”“這,這是…”
“什么?”
“飛鏢,防身用的,爹爹說你是正人君子,不能傳給你…”
“啊哈,我也是正人君子了嗎?”李浩笑著摸向彥煙的頭,卻悄無聲息地滑落。
“你沒出什么意外吧?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出事的。你還不相信我嗎?”李浩走向尤婉兒,只想抱抱嬌小的她,卻不料撲了個空。
“又是怎么了?”
尤婉兒看了看李浩,像想起來什么似的,也不那么生氣了,“誰不相信你了?我可信你了,你就是死外面我也不會說什么!”
“哎呀,怎么又生氣了?”李浩嬉笑著叫了一聲,“不是說過不生我氣的嗎?”李浩摸了摸尤婉兒的頭就牽著她的小手走了。
“怎么?現(xiàn)在該去哪里?我還是不太懂的?!?p> “這才不多遠,里面應(yīng)該還有人居住,走的快點可以看到人煙的。”
“你是來過?”李浩愈發(fā)好奇了,斜著眼睛看向彥煙。
彥煙撩了一下頭發(fā),“以前還是和爹爹來過幾次的,自從他進階以來就沒再來過了。”彥煙笑了一下,眼神卻是有些落寞。
“那你爹現(xiàn)在是幾品?”
彥煙不說話,只是笑笑,輕輕搖搖頭。
看著李浩憨憨的樣子,柳箋無奈地拍了一下腦門,“你就別扒了,門派機密呀!我滴哥!”
“啊這,是這樣嘛?”李浩撓了撓半年沒有理過的頭。
“你跟個榆木腦袋一樣!”
“滾滾滾!”
幾個人說著走著,遠方的雪漸漸地厚了起來,森林里開始有了麻雀,空氣中窸窸窣窣的聲音閃過,再仔細聽,似乎還有狼嚎,片刻淹沒進凜冽的風(fēng)中。雖然還是有些蕭瑟,但已經(jīng)不似剛?cè)肷侥且粫豪淞耍孛鏉u漸有了明顯的綠色,只是好像被不知名的動物啃過似的。
“到了呀!”尤婉兒戳戳李浩。
“啊這,不是吧!就一間木屋?”李浩頓時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還好啦,有個這風(fēng)擋雪的地方,以后進山了,估計就只能找個山洞湊合了?!睆熑崧暟参恐?p> “咳咳,也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就這里吧!”
“你這樣說,只怕人家還不答應(yīng)你呢!”柳箋打趣道。
“嗯……?”李浩有些語塞,隨手敲了敲門。
木門吱吱呀呀地開了一個縫,一雙昏暗的眼睛盯著李浩,雖然黯淡無光卻讓李浩感到一片死寂。
“請問,您這里…能住人嗎?就我們四個!”
“不行!”說著“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聲音雖然有些模糊,但李浩還是明白了:是自己不配了。
幾人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只有柳箋不厚道地笑著。
“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你呀!李浩,也就你不受人待見了。算了算了,我們走吧,天還沒黑透,看看前面有沒有空的房子什么的…”
“別呀,你看這屋子多暖和,里面一定有火爐呀!人家不讓我進去,你們還不一定呢!要不,你再試試?”
“可拉倒吧!我不需要,我還能抗。”
“你也看看她們倆呀,還是不讓她們受凍的好?!崩詈普f著把柳箋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