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兩個男孩勾肩搭背地坐在懸崖旁的石桌,邊喝酒,邊說著兩個人的閑話。
“我就知道你會把她勸回來,好家伙,女人果然有點難伺候啊,哈哈。”
“你呀你,就是確定關系太早了,我現在在宗門里,愛跟哪個師姐玩兒就跟哪個師姐玩兒,可比你強多了?!?p> 李浩看了看柳箋得意忘形的樣子,欲言又止,只是喝酒。
“怎么了?”柳箋詫異地問道。
李浩憐惜的眼神看著他,“保重身體呀!”說完就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柳箋哭笑不得,“好好好,我爭取一天一次?!?p> 李浩有些無語,“牛逼,只能說牛逼,誰讓吹牛逼不犯法呢!”
兩人互相攙著走了回去,“李浩,你自己小心點,要是真想和尤婉兒走下去的話就和彥煙保持好距離。”李浩燦爛一笑,回去了。
其實柳箋明白彥煙可能不止是現在看到的這樣,可是,他還不能說。
李浩躡手躡腳地走在木制地板上,看向那虛掩著的側房,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口水,又輕輕地探去。
任他怎么也想不到,彥煙就在西邊的側房,偌大一棟建筑只有兩個人,這讓李浩害怕極了,若是尤婉兒知道就很難解釋了。
“回來了嗎?”空氣中幽幽地飄來一句。
“啊,沒?!崩詈普f著急忙退了出去,在院子里修煉。
夜幕中似乎有人低嘆了一下,李浩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專心地修煉起來。
入門以來,他還沒見過教習長老,只有彥煙給了他一套功法暫行修煉。
還是師父傳的《周天功》沒辦法,武修基礎,號稱萬物起源。
李浩猶猶豫豫,他要是會慢了彥煙又來教他,會的快了就暴露了他學過的事了。
好在也不是什么麻煩,李浩只需要裝作努力的樣子,如果進步飛快的話倒也算合理。
明月西斜,月光皎皎,灑在地上竟讓人恍惚,四面寂靜,偶爾有什么鳥兒飛過,又很快沒入黑暗。
李浩拿起手上的佩劍,自顧自地耍了起來,內力滾滾,在體內奔騰,雖未學過劍法,卻也自得其樂,像模像樣。
月華如水,李浩一劍挑去,似泛起了陣陣漣漪,挑、刺、斬幾個動作捏在手中,起承婉轉,行云流水,雖隨性而為,不失大家風范。
微風習習,李浩似有感而發(fā),周身內力運轉,化為水汽浮游空中,似將要突破一般。
暗處的人佇立良久,悄悄散去。
李浩猛地收了劍,暗罵一聲,又躡手躡腳地回到屋內。
“我的內力還是能控制的了的,可為什么剛才又有了些許明悟,想要突破的沖動?”李浩暗暗思索著,他抬頭望月,似有若有若無的絲線牽連著。
他先天七階,若是這么快就升階了,怕是要被旁人忌憚。
“罷了,還是先不想了。老實藏拙的好。掌門老頭有點問題,無怨對我竟這般器重?!?p> 李浩看了看西廂,收斂心神,又沉沉地睡去。
“還是不要收他為徒的好,結個善緣罷了?!贝扒暗拿髟逻€是朗朗地照著。
天興洛
為什么我還沒有推薦票,是我不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