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可是在家的時候,爹跟娘對我跟哥哥就沒有這樣!”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的脾氣性格的關(guān)系!”口里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她心里卻是無奈地嘆息。
雖然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家哪一位老祖宗下的定論,可是若非是那樣,自己也不一定能收到小丫頭做徒弟吧???
當初在小鳳凰兄妹出生的時候,若非是她暗中用內(nèi)力助了柳夫人一臂之力,只怕這個小丫頭也未必能平安地給生出來。
那個時候,整個柳府里面,除了柳府的下人,以及從江南木府那邊特意趕過來的一些人,還有京城那邊的柳家世族的一些親族,而且還有宮里面派出去的。
還好,柳御史跟柳夫人都是長者一顆七巧玲瓏心的人,再加上江南木府的人也都不是一般的剔透,所以即便是宮里的人盯得再緊,到底還是將此事給瞞了過去。
三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雖然說,把這兩兄妹全都轉(zhuǎn)移到江南去,也不失為一個較為穩(wěn)妥的法子,可是這中間的一切,也務(wù)必得做到萬無一失,一不小心泄露了風(fēng)聲,別說是這兩個小的難保,只怕還會牽連到柳御史夫婦,以及江南木府與京城的柳家的所有親族。
這就是所謂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而若是想要保住小鳳凰兄妹兩人的性命,就唯有這么一個辦法。
這連著數(shù)月的日子下來,這小丫頭的脾性已然是被她摸清了大半,小鳳凰的脾氣性格,果然就跟她小時候相差無幾,果真就如靈虛老道所言的那般,是一個不甘被拘謹約束的性子。
當天晚上,師徒兩人在客棧好生的休息了一晚,翌日一大早,略作整頓了之后,便出了客棧,牽了寶馬,繼續(xù)往杭州方向去了,如今距離杭州已經(jīng)很近了,她們只需要再趕一天的路,就可以到達了。
只是就在她們快要抵達杭州城的時候,就在城南遠郊一帶,便遇上了一伙不知死活的劫匪,而且看他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便知道這還是一幫只認錢不認人的亡命之徒,而恰恰就是這樣的人,才讓人覺得十分的難辦,頭疼!
“鳳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幫人里面,有些人的面孔有點兒似曾相識???!”
“回師傅的話,徒兒方才仔細看了,倒是真的有幾個有些面熟!”
“看來,這次你倒是真的猜對了!”
“那該怎么辦呢?”
“怎么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知道!還記得之前,師傅說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幫人里面,誰是王?”
“師傅,徒兒看那一幫人里面,幾乎每個人的樣子都差不多,都在哪里鬼叫鬼叫的,只有一個人沒有叫喚,若是徒兒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沒有叫喚的,八成兒就是所謂的王!”
“何以見得?”
“徒兒也說不清楚,只是以前在畫本子上面看到,后來爹爹也是這樣解說的!”
“你的眼力不錯,那個一聲兒不吭的,就是他們的王!”
“那師傅打算怎么辦?”
“鳳兒,你先在馬上等著!”
“是,師傅!”
“本來師傅還想著,等回到山上的時候,再慢慢的教你。如今看來,倒是不得不提前了!”說到這里,永寧公主緩緩地下了馬,對著對面那一幫子劫匪,眸子里寒光閃爍,口里卻對著小鳳凰交代道:“丫頭,看清楚了,師傅這會兒就教你落花劍法的招式!”說到這里,只見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薄如蟬翼,卻閃爍著耀眼寒光的寶劍。
而與此同時,對面那幫匪徒的氣焰依舊十分的囂張猖狂,口里一邊不干不凈地罵著,而且還一邊不知死活地蜂擁而上,企圖想要將師徒二人立即生擒活捉。
就在他們快要沖到她們面前的時候,只見永寧公主手中的寶劍在空中接連挽了好幾個劍花,一霎時,眾人的周圍頓時變得狂風(fēng)怒嘯,飛沙走石,而令人奇特的是,那些砂石卻是全都沖著那幫不知死活的匪徒襲擊,一個個全都被風(fēng)沙包圍著,半點兒都不得再前進一步。
不僅僅如此,而且有好多人還被砂石打得頭破血流,哀嚎連天,一時間是慘不忍睹,這一番血淋淋的教訓(xùn),直足足持續(xù)了整整半個時辰,因劍氣而產(chǎn)生的威勢,方才逐漸地弱了下來,直打得那幫人面目全非,損兵折將,也看得小鳳凰目瞪口呆,津津有味,十分的過癮。
“鳳兒,可看清楚了!”
“大概是看清楚了!師傅,您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
“這套劍法若是練成了,便足可以憑著劍氣對敵,方才你也看到了!”
“師傅,那您剛才用了幾成功力呢?”
“只用了三成!”
“三。。。三成?!”小丫頭聞言,好半天都再不敢開口。
“等明兒有時間,師傅先把劍法的口訣教給你,你一定要把它給背熟摸透了!”“。。。”好吧,人家現(xiàn)在才三歲呢!
“你先把口訣琢磨透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師傅便開始教你劍法的招式!”“。。。”好吧,誰叫您是我?guī)煾担?p> 雖然路上耽誤了下行程,可是因為有了寶馬良駒,所以她們終究還是趕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前,進了杭州城?!皫煾?,這天兒眼看著就黑了,我們是先找一家客棧投訴呢,還是。。。?!”
“既然都已經(jīng)進城了,我們不妨就多走幾步,直接去別苑休息!”“師傅,那我們還要走多久???!”小丫頭有氣無力地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師傅。
“再有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好吧。。。!”小丫頭無精打采地彎了彎嘴角。
“才不過多趕了會兒路,你就困成這幅樣子?!”永寧公主不由得氣笑道。
“師傅,前兒你教給徒兒的那篇口訣好生拗口!”
“原來這一路之上,你是在一邊趕路,一邊背書???!”
“以前在家的時候,父親經(jīng)常叨叨一句話。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小丫頭俏皮地,搖頭晃腦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