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14 實力小成、了解形勢
至于雅麗仙，原本鄧楓計劃讓她修行相同功法，但經(jīng)過專業(yè)人士的檢查（其實就是算命的），雅麗仙五行缺火，同樣只能修行《陰陽長生訣》，問題是她已經(jīng)周歲32，經(jīng)脈沒退化都算好的，按照鄧楓的修行方法進行了整整一個月，連老山參都消耗了小半根，沒有任何反應，偶爾甚至出現(xiàn)滋補過度、渾身發(fā)熱的情況，還需要鄧楓幫忙去火，很顯然是已經(jīng)不適合內力修行，只能無奈放棄了《陰陽長生訣》。
鄧楓身體年齡同樣已經(jīng)27歲，現(xiàn)實年齡干脆也是31，他之所以還能修行內功，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這具身體從12歲就習武，然后很快又開始了藥浴?？萍紩r代的藥浴效果和武俠位面肯定不在一個檔次上，鄧楓進行的藥浴主要目的也只是養(yǎng)護身體、防止暗傷，但同時也一定程度上保養(yǎng)了經(jīng)脈、確保了經(jīng)脈不會大幅度萎縮，這才讓他現(xiàn)在能夠修行《陰陽長生訣》，還得在百年老山參的幫助下，才在一個多月后找到氣感。
還好，不能修行內力，不代表不能練武，別忘了，鄧楓還買了《龍象般若功》。
眾所周知，人的身體會對外部活動有著本能反應，比如說，天天拉引體向上會很有效的鍛煉上臂肌肉，深蹲能讓你的大腿更有力量，仰臥起坐可以鍛煉腰部力量等等。
《龍象般若功》就是根據(jù)這一原理，純粹的由外而內，利用一整套身體動作，大幅度促進身體對能量的吸收，繼而強化相應的身體部位，得到大幅度提升身體力量的效果。程序也很簡單，任何人都可以從第一個動作開始，完成一個再進入下一個，三個動作就是一層，共13層，理論上每一層的完成可以提升修行者一龍一象的力量，直到全部完成。
《神雕俠侶》原著說的很清楚，《龍象般若功》對修行者基本沒要求，就是下愚之人修行，花上兩年也能完成第一層，但以后就完全需要成倍的時間消耗才行。如果一個人能活1000歲，自然可以修行成功，但這很顯然不可能。實際上，這套功法如果按照科學來進行解釋，就是簡單的“消耗能量強化身體”，這個能量來源很廣泛，依靠平時吃飯可以，有什么天材地寶更好，內力自然也行，先天真氣效果更顯著。
這套功法的消耗極為可怕，單純依靠吃飯吃肉基本不可能，偏偏功法本身不產(chǎn)生內力，想要修行就需要額外的上等功法提供能量來源，如果沒有，也可以是一些額外的補充，比如鄧楓的老山參；所謂的“修行時間極長”，說穿了就是資源供應不足，無法提供足夠的能量用于身體強化。
但是，這套功法還有一個隱性的、巨大到堪稱可怕的缺陷，那就是只要修行就消耗，如果補給不足就消耗修行者本人！這就好像人的消化系統(tǒng)，正常消耗糖類，如果不行就消耗脂肪確保人體正常運行，再不行就消耗蛋白質。這套功法更可怕，如果外部資源不足就消耗修行者的一切身體資源，氣血、精氣乃至于精神！而且，這種消耗是無聲無息、沒有任何提示的，只要不足就消耗，所以，很多天賦絕頂?shù)男扌姓咭婚_始進步飛速，很快就越來越慢，最終再無寸進，因為能消耗的已經(jīng)完全消耗光了。原著中，金輪法王出場時外觀的描述是“身披黃袍、極高極瘦、身形猶如竹竿一般，腦門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這完全不符合絕大多數(shù)人對“高手”形象的認知，很顯然就是已經(jīng)消耗到了極限；而且，還有一個描述是曾經(jīng)有一位高僧修行到了第十層，突破十一層時“狂躁狂舞而死”，這個干脆就是已經(jīng)完全廢了，最終徹底崩潰。
絕大多數(shù)的外修、體修類功法都有類似問題，就是修行不當就會嚴重傷身，資源補充不足也一樣，很多外家高手的描述都有“臉色蠟黃”之類的用詞，原因就在這里；與此對應的是，正統(tǒng)的內功心法都是養(yǎng)人的，很多心法還自帶“減緩衰老”效果，最典型的就是逍遙派的內功，90開外看起來依然30許人，堪稱養(yǎng)生神功。
雅麗仙修行這套功法效果非常明顯，因為充足的資源供應，第一個動作只用了不到10天就完成，進入第二個動作，然后又是半個月多點，進入第三個動作，當三個月后鄧楓完全掌握了《陰陽長生訣》的修行之時，雅麗仙也完成了《龍象般若功》第一層的修行，用時兩個月略多一點，正式具備了所謂的“一龍一象之力”——還是夸張說法，根據(jù)功法注釋的說明，每個人完成一層的修行，效果不盡相同，一般會增加200-500斤力量，總體效果非常顯著，但不同的人修行差別非常大。而在雅麗仙第一層修行完畢后，鄧楓還專門帶著她試驗了一下，基本上，也就是不到400斤力量——算上雅麗仙沒修行之前的部分，考慮到女性原本體質偏弱，也就是說，雅麗仙一層功法的效果就是300斤左右的力量加成。
就這一層，消耗了鄧楓接近兩根百年老山參。
不過，這效果已經(jīng)不知道甩了鄧楓原本修行的莫家拳多少條街，他再《尼基塔》世界修煉了15年，身體力量大約是正常壯漢的4倍，折算出來，也就不到600斤的力量，雅麗仙用了兩個多月就取得了一半的效果，這就是《龍象般若功》的威力！
這套功法還有一個隱性的好處，那就是極度的塑造身材，原本雅麗仙畢竟也是年過30，腰腹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一些贅肉，只不過部落生活辛苦，平時也不怎么看得出來；但在第一層修行完成后，她的身上已經(jīng)不見絲毫多余，該凸凸該翹翹，腰肢仿佛一手可握，原本已經(jīng)S形的身材現(xiàn)在干脆魔鬼到爆，嚇得鄧楓那段時間完全不敢?guī)鲩T了——以鄧楓此時的身手，這種尤物真心護不住。
之后，鄧楓就讓雅麗仙暫停了功法的繼續(xù)修行，每天只是花不到半個時辰繼續(xù)第三個動作，算是穩(wěn)定修為；大部分精力用在了《五鳳刀》和《工字伏虎拳》的修行上面，主要目的是培養(yǎng)一定的自保能力。
此時，兩人已經(jīng)修行了三個多月，從他們八月到達這里算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12月份，距離漢人的傳統(tǒng)節(jié)日——春節(jié)已經(jīng)沒多久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心情，雅麗仙是哈薩克人，沒有春節(jié)的說法；鄧楓現(xiàn)在只感覺壓力好大，一心修行。
鄧楓還是按照原計劃，在《陰陽長生訣》小成之后，開始修行《九陰真經(jīng)》的《易筋鍛骨篇》，實際上就是晚飯后增加了一個時辰的修行時間，其他照舊。
按照原著設定，《易筋鍛骨篇》能夠有效滋養(yǎng)經(jīng)脈，提升資質，這一點鄧楓的理解也很簡單，其實也是消耗能量強化經(jīng)脈，只不過，一般的功法可沒這個能力，都是直接在體內產(chǎn)生內力，然后沿著一定的經(jīng)脈運行。理論上，所有的內力都對經(jīng)脈有強化效果，因為除了一些特殊情況，絕大多數(shù)修行內功的人都是內力越來越多，如果經(jīng)脈沒有變強，如何容納？但是，所有的修行都會一定程度上損傷經(jīng)脈，因為內力修行不可能一點問題不出，出了問題肯定損傷，這就是常說的“暗傷”。更無奈的是，絕大多數(shù)的經(jīng)脈損傷都無法修復，只能越積越多，最后導致嚴重后果。很多內家高手原本沒有一點問題，突然一夜之間完全垮了。這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笑傲江湖》中的任我行，原本就一堆暗傷，被他強行壓下，在他當上教主不久，因為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再也壓不住，很快去世了。
《易筋鍛骨篇》卻偏偏不是如此，它不產(chǎn)生內力，但可以利用現(xiàn)有內力修復、強化、提升經(jīng)脈，至于效果，可以參考郭靖。這位大俠從小學習武功資質很差，一套簡單的拳法套路，他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才能掌握；但他修行《易筋鍛骨篇》之后，年紀不到40就已經(jīng)是天下有數(shù)的絕頂高手。類似的還有黃蓉，這位女俠從小好動，不愛修行，但依靠《九陰真經(jīng)》，她在面對年齡差不多的李莫愁時，總體處于上風；要知道，李莫愁可是出了名的魔頭，一天到晚都有可能被追殺，修行更是拼命，就這也沒能高過黃蓉?？赡芎芏嗳饲撇黄疬@位“赤練仙子”，但是別忘了，她可是面對全真七子的時候，除了馬玉和丘處機，其他人都不是對手；全真七子雖然很被一些人瞧不起，但他們可是名震天下的頂尖高手！
《九陰真經(jīng)》、或者準確的說，《易筋鍛骨篇》的效果恐怖如斯！
鄧楓剛一開始修煉，立刻意識到了效果，因為他很快感覺到了經(jīng)脈麻癢，雖然并不明顯，但一直存在。不過，這套內功不能長時間修煉，不是說內力不夠，太長時間的話效果會大幅度減退，一般以每天一個時辰為宜。
套路則選擇了《五虎斷門刀法》和《大力金剛指》，他現(xiàn)在終于可以進行內家修行了，也就是按照秘籍的說明運行內里，以特殊的運力法門大幅度提高招式的威力，這主要是《五虎斷門刀法》；《大力金剛指》的內修部分主要目的是滋養(yǎng)、強化雙手，絕對保證雙手不會因為法門的修行而壞死，同時，特殊的內力運行路線也可以保證大幅度提升招式的殺傷力。
而且，通過內力與套路的配合修行，鄧楓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內力可以極大的提升肌肉記憶產(chǎn)生的速度。當年為了《工字伏虎拳》、《鐵線拳》和苗刀套路的熟練，鄧楓整整練了五年才算基本完成，但現(xiàn)在，鄧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幾乎每一次套路的完成，都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促進肌肉記憶的形成。
修行無歲月，轉眼又是半年過去。
鄧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熟練掌握了《五虎斷門刀法》和《大力金剛指》，這里的“熟練掌握”，是指形成了有效的肌肉記憶，能夠在應急出手時應用相關招式，只能說時入門了，距離小成都還有好遠。
《易筋鍛骨篇》的修行效果最為顯著，鄧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行時已經(jīng)沒有什么麻癢感覺，至于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修復，沒人說得清楚，他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仍然堅持正常修行。
《陰陽長生訣》的修行已經(jīng)進入正軌，內力緩慢但非常穩(wěn)定的提升著，鄧楓也沒敢再使用老山參，害怕根基不穩(wěn)。
招式短時間內提升不了多少，內力提升更慢，鄧楓干脆也修行了《龍象般若功》，因為內力充沛，而且是先天內力——正常情況下，武林中人一旦進入先天，會自動轉換先天真氣；但鄧楓是走捷徑入得先天，任督二脈沒能打通，實際上屬于“偽先天”，只能稱為“先天內力”——再加上充足的肉食補充，鄧楓第一層只用了一個月就成功了，干脆再接再厲，咬牙又消耗兩根老山參，花了三個月時間完成了第二層的修行，進入第三層。這之后，鄧楓也就不急著進步，至今還停留在第七個動作上。這兩層的效果也非常顯著，鄧楓的這具身體從小練武，基礎極佳，每一層的提升效果幾乎都是上限，兩層的《龍象般若功》加上鄧楓原本就很強悍的體力，他的穩(wěn)定力量已經(jīng)接近1500斤！注意，這是穩(wěn)定力量，如果爆發(fā)輸出，再翻一倍都沒問題！
而且，身體修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大幅度加快了體內毒素的排出，在這半年的修行中，鄧楓身上隔三差五就出現(xiàn)“粘稠汗液”的現(xiàn)象。這其實也很容易理解，鄧楓從小藥浴，體內不可避免的有嚴重的藥物堆積，同時，現(xiàn)代社會的人工養(yǎng)殖藥材本身也很難避免污染，藥浴提升了鄧楓實力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有毒素堆積問題。內力修行、身體修行加上《易筋鍛骨篇》，鄧楓這半年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更加輕松，仿佛世界都變輕了。
雅麗仙這半年則是以《龍象般若功》、《五鳳刀》、《工字伏虎拳》修行為主，鄧楓再次付出了三顆百年老山參，讓她的修行達到了第二層圓滿，剛剛開始第七個動作的修行，兩套功夫也形成了肌肉記憶，算是初步有了自保能力。
至此，加上鄧楓自己的消耗，他帶來的10棵老山參已經(jīng)消耗完畢，還多消耗了兩根——鄧楓花費每根80兩黃金從山南鎮(zhèn)那家唯一的藥鋪中買來的。
這半年，鄧楓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抱樸長生訣》，鄧楓一直作為助興的功法，用在和雅麗仙哈皮的時候，沒想到的是，在鄧楓修行內力有成之后，竟然真的在雅麗仙身上起到了效果，前一段時間的一次哈皮中，雅麗仙突然感覺身體里有一股能量在緩慢流動，狂喜之下，兩人加強“合作”，最終花了將近一個月才把這股能量穩(wěn)定住，然后前幾天開始，雅麗仙利用這股能量、或者叫內力修行《易筋鍛骨篇》，也就是晚上一起哈皮的時候積累內力，第二天利用內力提升資質，至于效果，目前還沒看到。
終于武功有所成就，鄧楓感覺自己初步具備了自保能力，他正式?jīng)Q定以武林中人的身份，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真實局勢，因為正好聽說山南鎮(zhèn)來了一個商隊，里面有鏢局的人手，鄧楓決定問問他們。
這一問不要緊，天下的局勢讓他瞬間有了“靈魂三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