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大廳里很多人的想法,她一口菜不吃嘛。
四碗酒干了,才想起來吃兩筷子菜。
“你們不來一起嘛,自己喝挺沒意思的?!崩類傆謫柫酥車娜?,還是沒人說話。
咕嘟咕嘟,第五碗酒說完就又喝了下去。
周圍那些人真的是看不下去了,這女的也太能喝了。
李悅這幾碗酒下肚,也沒感覺有啥事,除了有點辣,要說暈乎乎的,還是有那么點感覺。
但是修仙者的神識有多么強大,意志力有多么堅強,這點酒還是不夠看的。
再滿上一碗,這會又看了看門外的人:“兄弟,要整點不?酒管夠。”
李悅此時就是想著,做一件事,了結一件事,這江湖兒女情長,經歷了,也就不思念了。
她的終極目標還是一心向道,破碎虛空,尋找回家的路。
門外的那群漢子咽了咽口水,總有人想要躍躍欲試。
但是,使用沒人走出第一步。
有的時候往往就是這樣,從零到一往往很難,但是從一到千千萬卻是很輕松的。
李悅拿起碗就干了這第六碗酒。
前世沒有過那種江湖,也沒有過一醉解千愁。
前世因為從小個子偏高一點,就被家鄉(xiāng)送去了學體育。
除了上學的時間,基本都在訓練。也曾經有過那種少女懷春之時,但都被家鄉(xiāng)無情的鎮(zhèn)壓了下去。
從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學。
那時候的自己仿佛只有奔跑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到了大學依舊是體育院校。
直到大二那年,才有了第一任正式的男朋友。
那時候也是她最快樂的時光。
等她到了大三時候,她的男朋友就畢業(yè)了。
然后去了南方當一所學校的體育老師。
兩人異地戀半年,終于熬不過距離,而分手。
那時李悅哭的像一個淚人。
直到大學畢業(yè),李悅對感情的態(tài)度都比較冷淡,一心只有訓練。
等到她畢業(yè)的時候,成績優(yōu)異,又被市田徑隊選中,然后保送到省田徑隊。
如果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她也沒想過會再去做一份健身教練的差事。
李悅前世其實一直都有追求者,雖然不是驚世容顏,但也絕對算得上好看那一類別,就是長期戶外,曬得黑了點。
然后,不知怎么,就突然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說簡單也簡單,因為人生軌跡基本就一條線,說復雜也復雜,穿越這事怎么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今天,李悅難得有次機會,痛痛快快感受一下也不錯,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修仙者太難喝醉了。
身體機能已經是大幅度的改善過,酒精對于大腦的刺激已經微乎其微。
李悅已經開始要再給自己滿上一碗酒時候,門外的人,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在李悅神識的觀察下,有一個大漢扒開了人群,走了進來:姑娘,一個人喝酒也沒意思,我來陪你喝怎么樣。
李悅看到了有人走過來,手一擺:“請。”
說完又讓小二添了一副碗筷。
“小二,再開兩壇酒,給這位兄弟備上?!崩類傔@壇酒,已經喝了三斤,也不夠兩人再喝,只能再開新的。
一人一大碗,兩人就干了。
三碗酒過后,其余眾人,羨慕壞了這大漢,又有兩個人壯著膽子過來了。
“這位小姐,不知在下可否和您討碗酒喝。”這兩人語氣也算客氣。
“請?!崩類傔€是一擺手請客這二人入座。
“小二,添碗筷,再來幾個拿手菜,上酒。”這可是豪爽壞了她,自己就是江湖大姐大了呀。
四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生痛快。
越是這樣,周圍那群人就是越發(fā)的羨慕。
但是這桌子四個人坐滿了呀。
就這樣,這四人眾目睽睽之下,一碗一碗的喝。
這后來的二人,在所有人的畫圈圈打叉叉過程中,有一個人,不勝酒力,終于從凳子上滑了下去。
然后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有人看到,有了個空位,就有眼疾手快的馬上走了過來。
李悅也不在意,一樣請他們入座,然后開酒。
“妹子,我在江湖上也行走了有些年月,卻從未見過見過姑娘,敢問姑娘哪里人呀?”那個大漢,已經有點醉醺醺的了。
“我啊,哈哈,我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崩類偖斎徊粫退f自己是修仙者。
“姑娘,你說我看看,薛某行走江湖二十載,也算走過不少地方,說不定就知道呢?!边@大漢也不服氣。
“好吧,那你聽好了,再下古墓派小龍女,你可曾聽過?!崩類傁肓讼耄f出了前世一個所有宅男女神。
“古什么派,我還真不知道了,不過這個小龍女,倒是和你挺像?!?p> 說完,李悅又和大家舉起碗來。
再后來,那個大漢也挺不住了。
有位置就有人按耐不住,這次兩個人一起搶到了面前。
李悅也是簡單,讓小二兩張桌子拼桌就行。
然后三張桌,四張桌。
直到在場的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人都參與進來。
等到所有人都起不來的時候,李悅終于也過足了癮。
如果說李悅的酒量是一斤量,現(xiàn)在她的狀態(tài)起碼到了半斤。
但是此時她已經喝下去了不知道多少,那種五斤壇喝光了之后,小二就捧來了二十斤壇。
過足了癮,李悅覺得也該走了。
“小二,馬喂好了馬?”
“馬?哦哦哦,小姐,您的馬已經胃好了,您就放心吧?!边@小二看到,李悅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已經有點說不出來話了。
“諾,這里一千兩,不用找了,去把我馬牽過來?!?p> “這,這,小姐今天你不能再走了。”小二看到李悅還要走,就想勸阻住她。
“牽馬去吧”李悅一揮手就打發(fā)了小二。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準備出發(fā)了。
“看來以后不能喝酒了,不利于修練啊?!崩類偲鹕磉€是有點暈乎乎,但是不影響什么。
如果不是覺得飛到襄城太扎眼,她就直接飛走了。
再說也是為了游歷一番,就趕夜路吧。
翻身上馬,那馬鞭一揮,就飛奔了出去。
只留下館驛面面相覷的眾人。
李悅一路快馬加鞭飛馳在這官道之上。
其實這官路晚上基本也沒什么打劫之類,官府管控比較嚴格治安都挺好。
第二呢,像是鏢局之類不走夜路是因為不劃算。
剩下走夜路的基本就是一些信差了,傳遞國家情報,文書之類的,而且不在山林里,也不會有什么野獸出沒。
因為李悅這樣趕路速度比較快,路上還遇到了一小支部隊。
神識覆蓋過去,竟然遇到了一位老熟人。
李悅出發(fā)了能有三個時辰,發(fā)現(xiàn)迎面來了一大隊人嘛。
隊伍中騎兵約有五十人,馬車一輛。
他們行進速度不算太快,可是李悅習慣性神識覆蓋過去,就感覺一個人有些熟悉。
原來是他。
李悅一拉韁繩,這速度就降下來了,迎上了這支小部隊。
“閑雜人等讓開?!睘槭椎尿T兵也發(fā)現(xiàn)了李悅,大聲呵斥起來。
“閑雜人等,火速讓開?!笨吹嚼類倹]有讓路的意思,那人又一次呵斥出來。
李悅如果是往常,不會這樣找麻煩,雖然他現(xiàn)在根本不怕這樣的麻煩。
因為這隊伍里,她發(fā)現(xiàn)了那個楊文化。
那一夜下令屠殺了他們營地所有人的那個楊文化。
這隊伍中并沒有點多少火把,大概只有二十把左右。大多集中在為首幾人。
李悅是不用的,因為眼神好使。
這隊伍也是借著月光才看到票房人影。
李悅一直到了隊伍前面十米才停下。
為首那人也沒有輕舉妄動,也讓隊伍停下來。
“楊文化,滾出來?!睕]等為首那人說話,李悅就喊了出來。
“放肆,大人名諱豈是你直呼,左右給我拿下?!蹦侨艘豢吹竭@人竟然敢直呼楊大人名諱,這豈不是找死。
左右兩人騎馬就往前靠近過來。已經抽出了腰間的刀。
李悅只是一翻手,兩塊小碎銀就出現(xiàn)在手里,“咻”“咻”兩聲,這碎銀子就被李悅用手彈了出去。
正中那兩匹馬眉心,馬匹受不了這么大力道,直接斃命。
這兩人也一下子從馬上摔了下去。
“去,把這個人。給我綁了,交給大人處理?!币娎類傔€敢動手,立刻命令人去抓李悅。
這一次從隊伍里出來了能有十多個人。
“楊文化,你不出來,我可就大開殺戒了?!崩類偵褡R是一直鎖定住楊文化的,也不怕他跑了,畢竟自己飛的可比他快多了,而且就算比跑得快,他也不是自己對手啊。
李悅也不等有什么反應,又是幾個碎銀子飛了出去,出列的人前面的正中膝蓋,后面的人,直接打在了胸口位置上。
頓時所有人痛苦的叫了起來,還有好幾個人掉下了馬。
“這,這,”為首那軍官有點不知所措了,都沒看清這動作,自己這邊就折損了十幾個人馬,雖然沒出人命,他肯定知道是對方此時手下留情。
“是哪條道上的朋友,找我楊某人?”楊文化終于發(fā)話了。
“朋友,哼,可算不上,不過仇人嘛,倒是有你一個?!崩類偮牭綏钗幕鰜響?,絲毫不掩飾那股殺意。
“楊某平生殺人無數(shù),得罪的人也數(shù)以萬計。敢問這位朋友受誰人指使,才在此等候楊某。”他看到了剛才李悅的手段,知道對方不是善茬,知道今天這事不好過去。
“十年前,你做過什么心里沒數(shù)嘛?”
“十年前,哈哈哈,十年前的事我為什么要記得。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睏钗幕昵白鲞^什么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好像,似乎,十年前自己截胡了太子妃出逃回吳國的計劃。
大娃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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