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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大佬從廚神做起

  樊樹一番的慷慨陳詞之后,專家們都不說話了。

  默不作聲。

  他們這才明白,自己剛剛在無意之中,犯了一個為虎作倀的錯誤。

  “原來是那個韓國人侮辱了他的祖國?。∧撬虻膶?,該打!”

  是的。

  絕大多數(shù)的專家們,還是能夠明辨是非的。

  心里也都有著一桿秤。

  ——熱愛自己的祖國,熱愛生養(yǎng)自己的這一方沃土。

  這是人類的本能,也是不容動搖的意念。

  除了極少數(shù)茍且之輩,每一個人都熱愛自己的國家。

  他們對自己祖國的愛,也都跟樊樹是一模一樣的。

  無比忠貞。

  祖國的榮譽(yù),不容任何外人去玷污,去貶低。

  設(shè)身處地的換位思考。

  “如果這是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忍受不了?!?p>  “一個耳光算什么?”

  “自己會做的比這個中國年輕人還要過分,還要狠?!?p>  而在與此同時的。

  在場的其他人,心中都是格外震撼。

  他們聽不懂樊樹剛才那一番的慷慨話語。

  而是……

  1,臥槽,這貨膽子真大啊,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就敢打人?把外賓的翻譯給打了?

  2,臥槽,這貨到底會多少種語言???怎么想都不想張嘴就來,跟蹦豆似的?

  嗯!

  樊樹剛才用了至少七八種不同的語言。

  以一敵眾。

  而且每一種都說的格外流利,格外順暢。

  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很厲害了。

  可他老人家用的都是漢語。

  而現(xiàn)在,樊樹這事兒……媽的,簡直比諸葛亮還牛逼!

  跟八國連軍坐對面罵街都不帶重樣兒的!

  這樣的能力。

  這樣的語言水平。

  這樣的多語種噴人。

  誰有?

  誰行?

  誰都不行!

  這之中,石忠棋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

  現(xiàn)在,他看樊樹的眼神兒,已經(jīng)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動了愛才之意。

  可是……

  你會再多的語言,你再怎么牛逼。

  你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人啊?

  還要不要規(guī)矩了?

  小樹不直溜,要砍。

  年輕人脾氣太爆,該批評還是要批評。

  于是。

  石忠問道:“樊樹,你怎么打人啊?”

  樊樹有理有據(jù):“他剛才侮辱我們國家,我愛國,我忍不了,所以我就打他了。”

  田野覺得自己冤透了,立刻分辯:“不是我說的啊,是她說的……”

  樊樹冷笑:“你的意思是,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

  “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

  “那我罵她,你跳出來干什么?我踩你尾巴了?”

  “我……”

  田野頓時語塞!

  這個事兒,他洗不清。

  漢奸的臉譜已經(jīng)描在他臉上了,每一寸皮膚都散發(fā)著奴顏婢膝的惡臭味兒。

  其實,石忠棋也早就看著田野不爽了。

  一個跪舔的貨。

  挺直了脊梁骨當(dāng)人不好嗎?

  嗯。

  樊樹打了田野,石忠棋也覺得挺解氣的。

  但是,作為領(lǐng)導(dǎo),在這件事情,他必須保持一個微微偏向于外賓的態(tài)度。

  就像父母在外人面前總會更加嚴(yán)厲對待自己孩子似的。

  當(dāng)著這些外國專家的面兒,他必須要拿樊樹來作伐。

  “樊樹,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不管你有多大的道理,你打人都不對!”

  “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能動手打人呢?要文明,要有素質(zhì),要講禮貌。你啊,太年輕了,這一點(diǎn)你做的很不好!”

  “袁蘭啊,這事兒你記著點(diǎn),扣他一個月的獎金,給他點(diǎn)教訓(xùn),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了。”

  沒有了!

  這就是全部的處罰了!

  袁蘭大喜,立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是,他這個月的獎金肯定沒有了!”

  一邊說,她一邊看著樊樹。

  如果說之前見到,只是第一眼的驚艷。

  那么現(xiàn)在,她真是越看這個未來女婿越喜歡了。

  “長得這么帥氣,好看,養(yǎng)眼?!?p>  “而且,還這么有才華?!?p>  “哦,烹飪的才華暫且不提?!?p>  “關(guān)鍵是他那深不可測的外語水平?!?p>  “我的天,他居然會那么多種語言?!?p>  “而且都能說的那么流利,都跟母語似的。”

  “這小子難道以前在娘肚子里就開始學(xué)外語了嗎?”

  “或者是……他就是個傳說中的語言天才?”

  “就是這兩個理由了?!?p>  “否則,這事兒又該怎么解釋?”

  袁蘭在外國語學(xué)院幾十年了。

  教過的,見過的學(xué)生,如浩瀚繁星,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其中,也不乏驚才艷艷之輩。

  可他們會的語言,頂多也就三四種,其中能有兩三種說的很流利。

  就已經(jīng)很夸張了。

  可是,現(xiàn)在。

  樊樹,這個現(xiàn)年只有二十四歲不到的年輕人,卻是精通至少七八種的語言。

  而且每一種,都說的那樣流利。

  天才?。?p>  真的是大天才??!

  跟他相比。

  之前那些所謂的“天才”都只能算是不入流的學(xué)渣。

  撲街到死!

  袁蘭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個女婿,自己要了。

  要定了!

  “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跟他好好談?wù)劊瑹o論如何也要把他栓死在咱們家里?!?p>  “好看的小伙兒千千萬?!?p>  “可是,上哪兒找這樣一個又好看又才華橫溢的小伙兒當(dāng)女婿?。俊?p>  “冰冰啊冰冰,媽沒白疼你!”

  “你給咱們家立頭功了!”

  眼見自己的未來女婿身價上揚(yáng),袁蘭與有榮焉。

  但是,眾所周知。

  質(zhì)量這玩意兒是守恒的。

  開心與不開心也是成比例的。

  袁蘭樂了,自然有人不想樂。

  而且,她很憤怒!

  很狂躁!

  變毛變色,如果不是整容過之后的嘴不能張開的幅度太大,她都想去咬人了。

  金茹煥!

  此時此刻,眾人之中,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自己堂堂一個棒子國的教授,多么高端啊,多么榮耀??!

  應(yīng)該得到全世界的尊重和崇拜!

  可現(xiàn)在,居然在中國被人羞辱。

  自己的翻譯,被人打了一個耳光。

  然后就不敢吭聲了。

  打他的人,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還在那里得意洋洋,逍遙法外。

  中國的那些所謂的“領(lǐng)導(dǎo)”,沒人管,輕描淡寫說幾句就完了。

  那些其他國家的專家,也都不管。

  金茹煥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人用過之后扔到大海里的套套。

  漂浮,孤獨(dú),無依無靠。

  實在是……

  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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