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康玙的父親
段康玙說著,露出了一抹邪味的笑容,那種笑容有那么一絲絲的惡趣味。
許叔笑笑,微微側(cè)過了身子,伸手做出了一個歡迎的手勢,規(guī)矩地說道:“少爺,里面請?!?p> 段康玙側(cè)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許叔,隨即抬腳走了進去。
后面,是緊跟其后的保鏢們。
許叔看著被保鏢緊緊跟著的段康玙,微微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了一絲絲的無奈。
終究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對段康玙就像是對自家小孩的一樣,只不過……如果讓他在段康玙和先生之間選一個。
那么,答案……也是顯而易見了。
先生對他有伯樂之恩,他對段康玙好,也僅僅是因為他是先生的孩子。
……
外面,
祁沁坐在車里,冷漠地看著段康玙和他身邊的一眾保鏢,浩浩蕩蕩地走進了莊園。
他們的這個架勢,不像是去探望父親,倒是很像去“拜訪”那個不聽話的誰誰誰。
段康玙一副大佬姿態(tài)地走在路上,
他們這一行人跟緊了許叔,如果沒有許叔的帶路,很容易迷在路上。
這個莊園很繞,大大小小的庭院,七拐八拐,再加上他們屬實沒有來過幾次,找不到路也不算太過分。
許叔安排著他們一行人在客廳先稍等一下,等他去請先生。
段覓朔現(xiàn)在已經(jīng)休息了,沒有了工作的打擾,段覓朔每天的生物鐘特別準時,準點做什么事,干什么活。
每天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也不用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了。
現(xiàn)在段覓朔的生活,似乎比之前要開心。
“先生?!?p>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門從里面打開了。
“怎么了?”
一個穿著睡衣睡褲的儒雅男人打開了房門,看著面前笑容滿面的許叔,問道。
此時,許叔的臉上是一種特別真誠的笑容,不同于剛才那副笑面虎的樣子,現(xiàn)在的許叔,是最真實的。
“小玙來了。”
許叔和段覓朔一起度過了風風雨那么多年,早已經(jīng)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了。
說話也是有什么說什么。
段覓朔聽到段康玙來了,先是冷冷地“哼”了一下,說道:“那么晚了,他來干什么?”
一邊說著,段覓朔一邊理了理身上的睡衣,快步朝著一樓客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嘴硬。
許叔笑瞇瞇地看了眼著急趕過去的段覓朔,無奈地搖了搖頭。
嘴上表達著不擔心,這不,還是擔心嗎。
……
段康玙已經(jīng)坐上了自家柔軟的沙發(fā),他雙腿舒服地疊在一起,往后面輕輕一靠,身上處處散發(fā)著濃濃的邪氣。
段康玙這副模樣如果被段覓朔看到了,肯定會說……
“沒個正形。”
只見,段覓朔從不遠處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段康玙聽到段覓朔的聲音,條件反射地坐正了身體。
“……”
等段康玙緩過神來,再想調(diào)整坐姿,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他從容不慌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就如同段覓朔所說的,沒個正形地轉(zhuǎn)過了身體。
段康玙的視線緩緩放在了朝著他一步一步走來的段覓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