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多半兩人是在各自辦公室互不干擾,初六下午,顧明章提前將工作分了一半給譚淵,自己則守在蔣召予辦公室里看著她忙。
像是老板親自來盯著自己干活,她莫由來的有些煩。
這人,把她留下來加班,自己反倒清閑下來坐在她辦公室喝茶,可不是氣人。
良久,顧先生深深覺得自己受到了妻子的忽視。
忍著嗎?
不。
去主動招惹招惹。
他轉(zhuǎn)至蔣召予身后,攏了攏她的頭發(fā),又捏著人的耳垂玩兒,俯身看著蔣召予屏幕頁面上的內(nèi)容,開金口夸人,“我家歲歲辦事效率越來越高了,不愧是賢內(nèi)助?!?p> 蔣召予一聲輕嗤。
似不屑,似自嘲。
“我也便只有這些價值了,若連這點用處都沒有,豈不是會被你顧家吃到連骨頭都不剩。”
顧明章原本是想好好哄哄這丫頭的,可這丫頭出口的話便是氣人。
他捏她耳垂的手便用了些勁,“三哥護著你,誰敢吃你,不氣三哥不成嗎?”
這放低身段求和的意思,不能再明顯了。
可蔣召予,并不太想領(lǐng)情。
但態(tài)度也被這幾聲三哥給軟化了不少。
“明早開會要用的材料,我今天趕不出來,明早耽誤事,顧董若是忙完了,先回便是?!?p> 說著,把自己耳垂上那只手拿下來,扔開。
兩邊耳朵顏色的差距明顯,左邊被玩過的那只,粉里透紅,引得顧先生,很想咬一口,再騰出幾個小時來不做人。
他故意為之,又去玩兒另一邊的,“想讓我回哪?。俊?p> “回景山,回老宅,都行?!?p> “景山是哪?”
蔣召予有些煩躁,將耳朵邊上的手扯下來扔開,表明自己,并不想這么被玩弄。
“顧董怕不是加班加糊涂了?!?p> “歲歲,景山是家?!?p> 他不糊涂,只是想從她嘴里聽見家這個字眼。
語必,他掰過蔣召予的臉來,吻,強勢且霸道。
這一吻,蔣召予沒推他,且睜著眼睛,直直的勾著顧明章。
那眼神里的意思,顧明章看不懂。
平靜,太過平靜,他這吻,經(jīng)不起任何波瀾。
顧董心里,直直的升起一股挫敗感。
遂,離開妻子的唇。
蔣召予笑了,“顧董知道我這些年出去和各個集團的老總喝酒,多少人親過我嗎?”
那笑里的狡黠啊,遮都遮不住。
看著顧明章氣的說不出話來,蔣召予便心情大好。
顧明章握拳,再松開。
眼前這個女孩子啊,良心大大的壞。
“歲歲是想氣死我守寡嗎?”
蔣召予搖頭,“我不會守寡,母親定會讓我再嫁。”
顧明章:“……”
他覺得他辦公室里可以準備好速效救心丸了。
“蔣召予,我生氣了。”
蔣召予點頭,一本正經(jīng),“我看出來了?!?p> 整天生氣,就跟個河豚一樣。
“去我休息室,今天要在辦公室辦你。”
蔣召予懵了一秒、兩秒、“……”
人已經(jīng)被拉扯著起身,行至辦公室門口時,這丫頭耍賴皮,倚在門板上落了鎖,“你瘋了,今多少人兒留下加班,我辦公室隔音不好?!?p> 顧明章悠哉悠哉,“我說去我辦公室,我辦公室隔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