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一夜終于過去,天亮之時,外面?zhèn)鱽韼茁暻宕嗟镍B叫。
子夢輕輕推開窗戶,一股清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她閉上眼睛,一瞬間后又輕輕睜開,不管昨天血玉鐲子讓李府上下的人又多了驚奇和恐慌。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必須用美好的心情來接受。
“侯小姐起這么早。”劉嬸輕輕問道。
“嗯,是的,在學(xué)校已經(jīng)習(xí)慣早起?!彼τ恼f道。
“老爺和夫人在等小姐吃早飯啦,小姐洗漱后來大廳就餐吧?!眲鸱愿赖馈?p> “知道了,謝謝劉嬸。”說完回頭看到送來的水盆和洗漱用具,便走過去開始洗漱。
大廳里李忠和夫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李玉早已坐好,子夢走進(jìn)時,李玉便起身走了過去問道:“子夢睡得可好?”
子夢點(diǎn)點(diǎn)頭道:“劉嬸照顧的很好?!边呎f邊向李玉眨了眨眼。李玉笑了笑說:“快坐下吃早飯吧?!边呎f邊拉著子夢坐到餐桌前。
李忠等大家吃的差不多時,便站起身說道:“玉兒,侯小姐吃完請帶到老夫書房?!闭f完便朝書房走去。
子夢拿起筷子看了一下一桌子驚奇的眼神,又低下頭,夾了一口吃完便放下筷子站起身說道:“大家慢慢吃我去找李伯伯。”說完站起身看向李玉,李玉便也站起身,帶子夢朝書房走去。剩下李家一桌子的人,竟無以言對,便都低頭吃飯噔噔噔……子夢敲響李老爺?shù)臅康拈T,說道:“李伯伯是我”李忠壓了下期盼已久的心說道:“請進(jìn)”子夢輕輕走進(jìn)書房,又順手關(guān)上了門,李老爺爺說道:“坐吧!侯小姐”。子夢點(diǎn)了下頭,往椅子處走了兩步坐了下來。李忠便迫切開口問道:“侯小姐是哪里人?現(xiàn)在家住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
子夢看著李忠急切的眼神回答道:“子夢從小由母親帶大,現(xiàn)在家里只有子夢一人,15歲時母親便已離開,聽母親說祖籍是桐縣的,桐縣具體哪里母親沒有說起過?!崩钪衣犠訅粽f到母親時的眼神并未覺得異常,便又問道:“那侯小姐這支桌子是你母親留下的吧?”
子夢看了下鐲子道:“是的,母親留給我唯一的物品。”李忠聽到便接著問道:“那……侯小姐母親尊姓大名?”子夢回答道:“并不知曉,母親不愛與人交往,平日里都會幫助貧困孩子讀書,所以大家都叫她侯老師?!?p> 李忠聽后驚詫的站了起來問道:“侯小姐隨母親而姓的?那……你母親沒有提過你的父親嗎?”
子夢搖搖頭說道:“沒有,母親從未提過。不過我想父親可能是南陽鎮(zhèn)人?!?p> 李忠更是瞪大雙眼看向子夢問道:“侯小姐怎么會有如此斷言,可是你母親和你說過什么?”
子夢看到李忠如此慌亂的眼神答道:“母親日日寫的最多的三個字,便是南陽鎮(zhèn),但從未寫過別的什么。我想可能我的父親拋棄了母親,所以母親從未提過父親之事,也并沒有寫過什么人的名字。她是不想再提起她的姓名,但又忘不了他們之間的往事吧!”
李忠聽著更是斷定眼前的女子就是小玉的女兒。而到底是為什么離開,又嫁給了誰?她留下的信里所寫到的愛上別人,一定是假的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開始回憶侯小玉離開得前一晚……
子夢看到李忠的表情,誤以為負(fù)母親之人是李忠。便說道:莫非李伯伯和我母親是故人?負(fù)我母親之人是您?”子夢流下了絕望的眼淚。
李忠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和你母親是曾經(jīng)非常相愛之人,我并沒有負(fù)你母親。是你母親在我們婚禮的當(dāng)天離開的,當(dāng)時只留下一封信?!?p> 子夢歷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們都要成婚了母親和您那么相愛,為什么會離開,信里都寫了什么?”
李忠壓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很簡短說她心里已有別人,不能與我成婚。我瘋了似的找了她兩個月,一點(diǎn)音信也沒有,我相信了她信里所說愛上別人。之后我如行尸走肉般的在家人的逼迫下成了婚。我本以為二十年已經(jīng)過去了,我早已將你母親封存在了記憶里,直到你的出現(xiàn),我才知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崩钪疫呎f邊擦拭了一下眼淚。
李玉站在門口處遲遲不見子夢出來,很是著急,來回踱著步。一個小時后,門輕輕開了,子夢走了出來,李玉便慌忙上前拉著子夢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爹都和你說了什么?”
子夢笑著說道:“秘密……”說完邊強(qiáng)顏笑了起來。李玉看到子夢的笑容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