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跟著師父一輛車去往青銅汽車站,張隊長一輛,還有劉廉一輛在后面追蹤兇犯的腳步,5號下午三點,他們一行人到達(dá)汽車站,得知四名兇犯剛坐上大巴車溜了,他們晚去了一分鐘。
白露氣的直跺腳,立即開上警車去追大巴車,忘記師父還在原地。田洋立馬坐上張隊的車一起去追白露。
白露猛踩油門,看見前面開往青銅市的大巴,一個加速擋住大巴的前邊,迫使大巴停車,司機看見白露身穿警服,便打開車門讓白露進(jìn)去。
上車后,白露一眼就看到靠窗坐的嚴(yán)強,和坐在他身邊的胖子高峰,嚴(yán)強拉開窗戶往出跳,剛翻出來就被張隊的警隊車撞出十米之外,滿地是血。
白露立馬上前一把拷下高峰,其他兩名同伙看情況不妙,翻窗逃跑,被窗外趕來的張隊和田洋制服。
就這樣這三個人被抓捕歸案,嚴(yán)強因為搶救無效死亡,享年20歲。
白露慶幸這次案件的兇犯總算抓到,沒想等來的是師父的訓(xùn)話。
“白露啊白露,我是白帶你半個月了,你私自開車去追兇犯,還使一名兇犯逃跑時被車撞死,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了嘛,你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情緒左右你,還有你還敢開槍嚇唬乘客,你長本事了啊?!卑茁兜椭^,聽著師父訓(xùn)話,誰讓她是一個小小的實習(xí)警察,雖然她是為了不讓兇犯逃跑,但是違反了紀(jì)律。
這時張隊看見后說道。
“哎呀,小丫頭第一次辦案,人也機靈,第一時間去追兇犯,這才讓我們抓住罪犯,那名罪犯被撞死了,是他自己要跳車,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被撞身亡,這我們不是還有三名嫌疑人嘛,他們會告訴我們真相的,車上的乘客也沒有受傷嘛,至于大巴車的修補費用,從她工資里扣?!?p> 張隊長給白露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哄哄自己的師父。
“師父,我下次不敢了,你罰我寫檢討,去掃廁所,干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消氣。”
“對啊,田洋,你四十多歲的人了,跟個小姑娘置氣干什么?”
“那你還50多歲不退休,天天晃蕩在局子里,天天哄小姑娘開心?!?p> “哎呀,張隊長,你都50多歲了,我都沒看出來,還以為你才三十多呢?!?p> “你看你帶的這小丫頭多好,又會辦案又會說話,你還氣什么,要是我?guī)В叶几吲d死了,省了不少事,你要嫌棄她,我來帶?!?p> “誰說我嫌棄她,你個死老頭走開,少惦記我的徒弟,白露,明天跟我去審訊室審問犯人,多多學(xué)習(xí)。”
“謝謝師父,謝謝張隊。”白露分別鞠躬道謝后,便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看著這漫長的黑夜,白露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從案發(fā)到現(xiàn)在,她在等一個真相。
第二天,白露收拾好就跟著師父去了審訊室,她被安排在里面做筆錄,張隊長領(lǐng)著一個身形微胖的人進(jìn)來,待他坐下,拷上手銬,師父開始問話。
“年齡,姓名,還有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不?”
“28歲,高峰,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就被抓進(jìn)來?!卑茁犊粗矍白煊驳膬捶?,好想給他來一巴掌,師父拍了拍桌子,怒斥道。
“你還敢嘴硬,村邊那棟新房的夫妻,是不是你們幾個殺害的?”
“警官,你別亂說,我可沒有?!卑茁堵牭竭@話,寫著寫著筆尖就斷掉了,拿起筆扔向兇犯,大喊著。
“你個狗東西,搶劫、強奸、殺人,這么多證據(jù)擺在這里,你還不承認(rèn),我今天就打死你算了,省的你禍害別人。”田洋看到白露控制不住自己,便把她帶出審訊室,嚴(yán)厲地說道。
“你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說好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你好歹也是個大學(xué)生呢,怎么能說臟話么,這個案件,看來你是不用跟了。”此時張隊長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看到這種情形,勸慰地說。
“小丫頭,年紀(jì)小,看到這種情況正常,讓她跟著這個案子,這好不容易有一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我來搞這貨,我認(rèn)識他,這進(jìn)局子幾回了,老油條了?!闭f完,張隊長進(jìn)去,把門反鎖。
白露在門外只聽見幾聲慘叫,看見張隊長帶著鼻青臉腫的高峰出來,偷偷舉起大拇指示意張隊長,干了她想干的事情,看到師父嚴(yán)厲的眼神后,又放下了。
白露只好去監(jiān)控室查看,透過玻璃,看到張隊長又領(lǐng)著另一個兇犯進(jìn)入審訊室,看到自己的師父問道。
田洋問:“從現(xiàn)在開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明白了嗎?”
劉軍答:“明白?!?p> 田洋問:“姓名,年齡,知道自己干什么事情了嗎?”
劉軍答:“劉軍,27歲,知道,搶劫、強奸、殺人?!?p> 田洋問:“交代你們的犯罪過程吧?!?p> 劉軍答:“我們四人在青原市弄了一點錢之后,又待了幾天,然后就回到了青銅市。當(dāng)時嚴(yán)強的哥哥正好要結(jié)婚,就回去幫忙了。
我和郭小鵬兩個人白天在青和鎮(zhèn)的網(wǎng)吧上網(wǎng),晚上回網(wǎng)吧附近的愛心賓館睡覺。在上網(wǎng)的期間碰到了高峰,我們聊了一會。
高峰問我:‘是不是準(zhǔn)備干大的?’我說:‘是。正想著呢’。高峰也就再沒說什么,就跟我一起上網(wǎng)了。當(dāng)天晚上,我和高峰二人在網(wǎng)吧上了通宵,郭小鵬回愛心賓館睡覺了。第二天下午,我們?nèi)擞秩ゾW(wǎng)吧上網(wǎng),嚴(yán)強來找我們一起上網(wǎng)。上到下午五點多,郭小鵬喊著我們到青和鎮(zhèn),我們就去了青和,并在青和的愛心賓館住了一晚上。
當(dāng)天晚上,我說:‘明天我們到上回去的那個地方,去把他家搶了?!褪侵拔覀儞屵^那對兒夫妻的家里,當(dāng)時去的時候,家里沒有啥值錢的東西,但是看著女主人的照片漂亮,想再去一次看看女主本人,他們?nèi)齻€人都同意了。第二天我們睡到12點多,起床后我們就坐車來了青禾縣,到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下車之后,我們找了一個電動三輪車,郭小鵬對司機說到村北邊去。
到了以后,司機問怎么走,郭小鵬指揮著司機到了上次我們偷東西的那家北邊一段距離后,我們四個人才下車。下車后我們沒敢走大路,繞著一個大院子后面過來,穿過小樹林有個垃圾站,我們在垃圾站北邊等著這家主人回家。我們在小樹林里聊天抽煙。
我對他們說:‘上次去行竊時,看到他們夫妻倆的結(jié)婚照,這個女主人長的很漂亮,我們一會進(jìn)去把這個女的那個了?!叻逭f:‘我就算不搶劫也要看看這個女的長的到底多漂亮?!?p> 我們就在垃圾站等著他們。我還在垃圾站廢棄的房子里解了個大手,他們?nèi)齻€人在小樹林里解的大手。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郭小鵬站垃圾站上邊的一個臺子上,看見我們準(zhǔn)備要搶的這戶人家里面有人了,當(dāng)時附近很多人,我們也不敢下手。
我們在垃圾站附近等著,到了下午六點左右我們看見周圍沒人了,準(zhǔn)備要進(jìn)這家的時候,這家出來一男一女,騎著一輛踏板式的電動車出去了。
我們看他們走遠(yuǎn)了后,走到他家門前準(zhǔn)備爬墻,發(fā)現(xiàn)這家院子里裝了兩個監(jiān)控探頭,高峰主動說:‘我上去把那個監(jiān)控弄了。’,高峰說他沒有工具,借我們的匕首,我就借給他用了。
他拿著匕首從院墻西南角上墻走到了平房上,從平房上去后先把西邊監(jiān)控線用匕首割斷了,又走南墻把東邊的監(jiān)控線也割斷了,割完之后高峰直接進(jìn)了院,我們?nèi)齻€翻的南墻入的院。進(jìn)去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上次撬斷的護(hù)欄還沒修上,我們四個人就從這鉆進(jìn)堂屋。
鉆進(jìn)去之后找值錢的東西,我看見客廳的茶幾上堆著很多盤剩菜和一塊西瓜,我就到冰箱里找西瓜,在冰箱里找到一半西瓜,西瓜上有切口,我就把西瓜掰開分著吃了。高峰到主臥室里找到電腦主機,打開電腦后開始看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自己剪斷監(jiān)控的事被錄下來,高峰不知道怎么刪除錄像,就說明天走的時候把電腦一起抱走。
我們四個,只有高峰手里沒有東西,我們?nèi)齻€都拿著匕首,我就對高峰說“要不我把菜刀拿來你使吧”,高峰說行,我就把菜刀從主臥室拿過來交個他使了。我們還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雪糕,我們邊吃雪糕邊在小臥室里等著他們回來。
等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聽到門響了,我們就都站了起來,我站在門后,女主人推開小臥室的門進(jìn)來了,這個女的進(jìn)來就被我們四個人拿著刀子圍住了,嚴(yán)強攥著這個女的兩個胳膊,把這個女的按在地上,我、郭小鵬、高峰沖到客廳里準(zhǔn)備控制男主人。
男主人拿起小凳子砸我,我用左手擋了一下,高峰和郭小鵬沖過來拿著刀威脅這個男的,把這個男的逼在東南角上了,他倆讓這個男的老實點別動,我問郭小鵬手銬在哪,他說在小臥室的床上,我跑到小臥室把銬子拿回來把這個男的反銬上了。
拷上這個男的之后,郭小鵬在這男的身上翻出一個錢包,在錢包里找到三個銀行卡,郭小鵬問這個男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這個男的一開始不說,郭小鵬把這個男的踹倒了,又在這個男的胸部跺了七八腳。
這個男的說了一個密碼,郭小鵬用這個男的的手機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密碼不對,又在這個男的身上一頓亂踹,當(dāng)時我就想殺了這個男的。后來我在主臥室找了到了一個插電腦的插排,我用匕首把線割斷,用割斷電線把男主人的雙腿綁住了。
郭小鵬轉(zhuǎn)身去了小臥室,我知道他是要求強奸女主人的,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要弄女主人的。郭小鵬進(jìn)去之前讓我把男主人的褲子脫了,說讓高峰換上,高峰褲子剛才翻墻弄臟了。我讓這個男的坐在沙發(fā)上過了一會,我拿著匕首、高峰拿著菜刀也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個男的。
坐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當(dāng)時我考慮著要把這個男的殺了的時候,在臥室更方便動手,我就架著這個男的,這個男的崴著腳去了大臥室。進(jìn)大臥室之前,我朝小臥室看了一下,郭小鵬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嚴(yán)強站在旁邊看著,這時候女主人還是穿著衣服的。
看完我就去大臥室了。進(jìn)大臥室后,我把給男的綁腿的電線解開了,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了,拿給高峰。然后我肚子餓了,讓高峰去做飯,我在主臥室里看著這個男的,這個男坐在床上一直在向我求饒,我沒有理會他。過了一會兒,高峰進(jìn)來說他炒好菜了,我讓他看著人,我到客廳看看他炒了什么菜。高峰炒了一鍋豬頭肉,連鍋一塊擺在茶幾上。
高峰嘗了嘗自己炒的菜說不好吃,我就對男主人說“你不是廚師嗎,炒點菜給我們吃”,男主人說行,我就讓他炒點去了,我讓高把他領(lǐng)到廚房去了,我把手銬解開了銬在男主人右手上了,高峰拿著菜刀看著他去廚房炒菜,男主人把高峰炒的豬頭肉重新加工了一下,我讓高峰先吃,順便在客廳看著男主人,他吃完后我吃。
我聽到小臥室有尖叫,就進(jìn)去看,看見女主人衣服被脫光,我看了一下就走了,男主人在客廳坐著,聽見里面的聲音也不敢出聲。我讓高峰看著男主人,我去浴室洗澡了,洗了大約十幾分鐘,洗完澡聽見外面的小獅子狗一直在叫喚,我就讓高峰出去把狗弄死。高峰拿著菜刀就出去了,我讓男主人進(jìn)大臥室坐著了,五六分鐘后高峰回來說把狗弄死了。
我走到小臥室的時候,郭小鵬就出來了。我推門進(jìn)去,看見女主人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靠著墻坐著,嚴(yán)強正在穿衣服。
我讓嚴(yán)強出來,然后我把他們都喊過來,我說:‘今晚把他們倆都弄死。’我問嚴(yán)強幾點了,嚴(yán)強說十二點多了。我說那就三點行動,另外三個人都答應(yīng)了,我也就沒再多說。
商量完殺人的事之后,我又回小臥室了。女主人問我:‘你們什么時候走?’我說很快就走了。
我又說:‘你陪陪我吧(意思就是那個她)?!魅苏f考慮考慮。女主人想了一會,說:‘我陪完你,你們馬上就走嗎?’我說:‘行,你陪陪我,等他們吃完飯,我們馬上就走?!易屌慕o我脫了衣服。
完事后,男主人已經(jīng)被他們押到臥室里了。我到主臥室里看了看,男主人打了背銬,坐在床上的。高峰看見我來了,他就說自己要去洗澡。不過他出門后也沒去洗澡,而是去了小臥室,是去弄那個女的。
郭小鵬和嚴(yán)強到客廳看電視去了。臥室里很亂,衣服都扔在地上,床頭柜也倒了,地上還有一個碎啤酒瓶。我看見男主人的右胳膊破了,就問他怎么弄的,他說被地上的啤酒瓶扎破的,我找了個毛巾給他擦了擦血。我問男主人銀行卡密碼是多少,男主人給我說了兩個卡的密碼。
我就讓嚴(yán)強和郭小鵬騎著男主人家中的踏板電動車出去取錢。我打開主臥室和小臥室的門,主臥室和小臥室是對門的,我站在兩個門之間,既能看見高峰那個女主人,又能看見主臥室的男主人。我聽見小臥室里發(fā)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女的哭的很厲害,我在主臥室也聽得很清楚。
男的在主臥室回臉坐著,一句話也不說。我回主臥室的時候,男的對我說,求我們不要傷害人,我就哄他說行。半個小時以后,郭小鵬和嚴(yán)強就回來了。
郭小鵬說一共取了三萬五千元,買東西花了一百元,我數(shù)了下還剩下三萬四千元,我把錢隨手裝在身上了。郭小鵬又說餓了,去弄點夜宵吃吧。我又去廚房煮了一鍋紅燒肉,然后我們?nèi)齻€就在客廳喝啤酒,吃夜宵,看電視.......
高峰還在小臥室那個女主人,我就帶著嚴(yán)強、郭小鵬進(jìn)了大臥室。郭小鵬在主臥室里找到一條黑布,把男主人的眼睛蒙上了,用割斷的插排電線捆住了男主人的雙腿。捆好以后我們就把臥室的燈關(guān)上了。
我和嚴(yán)強就在小臥室里和那個女的聊天。這個女的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靠坐在墻邊上。女的說她小時候的事,又說:‘你們什么時候走,你們快走吧,我不報警?!覇柟※i幾點了,郭小鵬說快一點了。
我問女的‘那么晚還有車回去嗎?’女的說好像沒有,我說那今晚就在這里住下了。女的又問我們什么時候走,我說明天一早就走。高峰洗完澡就躺在客廳南邊的沙發(fā)上了。我和嚴(yán)強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女的用被子蓋著身子,靠坐在墻邊。
我進(jìn)了小臥室里,看到女主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然后我也在床上躺下了。女主人就拿著被子蓋住身子,坐在墻邊,還是不停的問我什么時候走,我一直沒理她。我在小臥室的床上躺到凌晨三點多,郭小鵬就把屋子里的燈都拉開了。
我對女的說,“把衣服穿上吧?!边@個女的就穿上了牛仔褲,又套上了一件長袖體恤衫。我讓嚴(yán)強進(jìn)來看著女的,我又喊高峰、郭小鵬到主臥室殺這個男的。我說:‘殺他們之前讓他倆口子見一面吧?!麄兺饬恕H缓笪野涯械膸нM(jìn)了臥室里,把他推到女的身邊,我就在門口站著。我聽到女的說“你沒事吧。”男的沒有回答,他問女的“你沒事吧?!?p> 女的就撲在男的懷里哭,說“我沒事。”男的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過了幾分鐘之后,我又進(jìn)去把男的拉進(jìn)了另一個臥室里。郭小鵬在電腦旁邊找了一截黑色的電腦上的電線,讓這個男的趴在床上,郭小鵬站在床上搬起這個男的的頭,我把電線在男主人的脖子上纏了一圈,我和高峰一人拽著一頭,使勁勒他脖子。
我們用勁太大把電線拽斷了。我三個人又出來找勒男主人的東西,我在院子里的電動三輪車找了一個鐵鏈鎖,我跟郭說“用這個行吧”。郭說“試試”。我把鐵鏈鎖給高了,高拿著鐵鏈鎖和郭進(jìn)臥室了,我去衛(wèi)生間解小便了。解完小便,我回臥室看見郭小鵬和高峰正拿鏈鎖勒男主人的脖子。
勒了一陣后感覺男主人上不來氣了,高又從主臥室找到兩個裝衣服的紅色塑料袋,先用一個一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塑料袋破了,又加一個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直到他不喘氣了。
然后我們又來到女的臥室里,看到嚴(yán)強在摸女的身子,還在她臉上亂親。女的看到我們進(jìn)來,就說:‘我丈夫呢?!?p> 我說:‘我們把他殺了,該殺你了。’然后她就哭得很大聲,還一邊咳嗽。
我們就一起把女的按在床上,高壓著女的腿,郭拿毛巾捂著女的嘴巴鼻子。我進(jìn)去之后看見還沒捂死,就讓郭換上塑料袋捂女的。
捂住女主人的口鼻,直到女的不再掙扎,郭和高摸了下這女的心臟部位,發(fā)現(xiàn)沒有心跳了,才確定把她捂死了。捂死以后我們就商量著拋尸了。
警官,我說餓了,能讓我吃口早飯嗎?”
白露聽到劉軍的要求氣憤不已,大喊道。
“他配嗎,這都什么人!”白露從監(jiān)控室給師父的耳麥傳話,意思是不要給他吃飯,她沒想到師父居然答應(yīng)了兇犯的要求。
白露跑出去,將師父叫出審訊室,大聲問道。
“師父,你沒有心嗎,剛才的案子他也說了他的罪行,那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你還給他飯吃?!?p> “白露啊,你這些年的學(xué)白上了,你看他犯的這個案件還能活嗎,讓他死之前多多懺悔一下,吃口斷頭飯,你啊,這個急性子,他吃完還要繼續(xù)審案,你今天根據(jù)口供寫個一萬字案件分析,要不然我就不讓你參與案件調(diào)查了?!?p> “一萬字,師父,我想起這件事都想吐,你還讓我寫案件分析?!?p> “你不寫,那接下來的案子,你不要跟著調(diào)查了?!?p> “好的,師父,我寫,您大人有大量?!?p> 白露看著同事將早飯送進(jìn)審訊室,心想著在外面透透氣吧,不想看到那個畜生吃飯的嘴臉。
花生蘇酥
此章和下章部分口供為網(wǎng)上提供案件口供,已經(jīng)刪了很多細(xì)節(jié),詳細(xì)細(xì)節(jié)看完更難以下咽(╯‵□′)╯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