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祥家里。
西門:“你聽著怎么樣?還可以吧?名字我都想好了,色即是空!”
“行??!”大巴掌一拍,陳柏祥贊賞道,“西門先生你不當(dāng)作家可惜啊。這個故事好,改改就是個好劇本。不錯,浪費了可惜啊?!?p> 雖然題材咸濕不正經(jīng),但是新鮮啊。如果是個沒名堂的創(chuàng)意,那隨便糊弄把錢搞到手就行。但故事有搞頭,稍微攢攢就是個好劇本,要真毀在外行手里……
陳柏祥有些為難地看了這貨一眼。
好創(chuàng)意被拍爛的事在影視圈里屢見不鮮。如果讓毛都不懂的人來拍,十拍九撲!
西門秒懂:“放心,我就坐在導(dǎo)演椅上不吱聲,我主要是為了學(xué)習(xí),不懂的絕不添亂。當(dāng)然,資金還是要看著的?!?p> 那就好辦了,演藝圈的變通靈活的很,只要有錢給我拍電影,干啥都行。
“我辦事你放心好了,當(dāng)然,咱們現(xiàn)在還不熟悉,以后你就了解我了。我阿叻辦事還是靠譜的?!标惏叵榇笈男馗?p> 商業(yè)互吹后,陳柏祥旁敲側(cè)擊的問起了資金問題,沒錢一切都白說。
“錢還在證券市場,不過你放心,只要幾天,最多半個月,拍一部電影的錢不在話下。別說拍電影,開公司都行!”
“哦?”陳柏祥青蛙眼又一次瞪圓,“說了半天,還沒問過您的具體職業(yè)呢,能不能具體說說。說了不怕你笑話,我也缺錢缺的厲害呢,呵呵,有機會能不能提點提點老哥?”
“言重了,想做的話也是一起發(fā)財?!蔽鏖T擺擺手,“你也別見外了,叫我豪哥吧?!?p> “……”到底誰是哥?
陳柏祥:“西門先生貴庚?”
“二十八?!边@是西門照著相貌隨便估的,也寫在了證件上。
陳柏祥仰起頭:“我癡長你幾歲,今年三十二了,不嫌棄的話,以后就叫你西門老弟吧?!?p> “……”有點嫌棄,我真的比你大,只是情況特殊。
算了,還是說正事吧……
阿巴阿巴阿巴……
西門的判斷在現(xiàn)在的很多香江人看來像陰謀論,不過陳柏祥似乎相信這個,深以為然。
陳柏祥:“呵呵,西門老弟啊,你說的我都心動了??上氵犯缥椰F(xiàn)在手頭還真沒幾個錢,你看有沒有可能帶我入場?”
“冇問題,小事?!蔽鏖T胸脯一拍,“不過虧了不負(fù)責(zé)啊,而且,就算賺了,我要是不認(rèn)賬你也沒轍啊?!?p> 陳柏祥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沒關(guān)系,你說的我聽著也是這個道理,鬼佬就是這個鳥德行,可能性很大,真虧了,我也認(rèn)了……再說,不過是一點錢有什么信得過信不過的,當(dāng)年連海盜的話我也信,你肯定冇問題的啦?!?p> 西門有些感動了:“行,那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去交易所吧,可以的話最好多請幾天假。至于錢的事還是理明白些比較好,我們還是寫個書面協(xié)議把事說清楚吧?!?p> 陳柏祥暗松口氣,這種事一點都不擔(dān)心不可能的,對方這樣說了,自己還是放心了不少。
兩人草草寫了協(xié)議,西門嘴上說順帶幫忙不費事,但協(xié)議上還是加了自己的傭金,畢竟哪有白幫忙干活的道理?這點陳柏祥表示理解,心里反而更放心了些,反正賺了才給。
兩人正待簽上大名……
西門:“你投多少?”
陳柏祥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我投……要不你等等吧,我出去一趟?!?p> 嗯?
“你剛搬家也沒時間收拾,今天就在我家吃飯吧,我老婆應(yīng)該快回來了……就說是我朋友,沒事?!标惏叵榇掖姨咨贤馓?,“隨便坐別拘束,我去去就來。餓了冰箱里有東西,只管拿來吃……”
“喂!你……”
陳柏祥已經(jīng)上了電梯,關(guān)門前:“等我??!”
握草!把剛認(rèn)識不到兩小時的人丟在家里,自己跑了?!不用說,這貨去借錢了,還真對我挺放心的?
西門子豪有些感動,除了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死黨,西門能交心的人不多。
剛好餓了,陳開直接打開冰箱翻找起來。
冰淇淋、水果、蛋糕……這貨儲備挺豐富的啊。
既然只管拿,西門從諫如流,老實不客氣把中意的往外搬,開吃!
正吃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嚇得差點叫了起來。
“你是誰?”
“我……阿叻的朋友?!?p> 漂亮女人一臉驚疑的看著西門。
好吧,這才是正常人對陌生人的態(tài)度。
場面尷尬,西門干脆拿起沒吃完的蛋糕起身,再順走一個蘋果,關(guān)門前,給了女人一個笑臉。
“嘿嘿嘿……”
晚餐做得蠻豐盛,可惜餐前吃了不少東西,只好隨意應(yīng)付一下。
飯后,兩口子又一次把西門某人晾在一邊,躲進了小房間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半晌,兩人出來了。陳柏祥笑么兮兮的靠過來,手中一個紙包,后面是臉色陰沉的仿若能滴出水來的婆娘。
看來兩人意見并不一致,但最后還是阿叻贏了。
“吶,老弟,五十萬,這是現(xiàn)金,還有一部分在存折里,這幾天我就跟著你了,拜托拜托!”
西門:“小事,錢你先自己拿著吧,協(xié)議放我這?!?p> 陳嫂的臉色好了些。
第二天,兩人坐著陳百祥的車出了門。
短短一天,匯率從西門入手的八塊四漲到八塊七,逼近八塊八大關(guān)。
看大盤自身已經(jīng)有抗風(fēng)險能力,西門把余下的五千萬又投了進去。同時還有陳柏祥的五十萬,沾了西門老爺?shù)墓猓驳玫搅烁軛U。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幾乎天天都守在交易大廳里實時監(jiān)視行情。
同時,西門也與李業(yè)務(wù)員商定好了下一步的操作。第二部操作要到匯率的拐點附近進行,金額也得視這一次的盈利而定,不確定具體時間的西門這次一步都不敢離開交易現(xiàn)場,并隨時接收外部資訊。
還好,阿叻這個人還真是交游廣闊,在媒體報社都有朋友,兩人聽到的財經(jīng)類新聞比報紙甚至電視傳媒新聞還快了一丟丟,方便打時間差。
派的上用場!西門大官人很滿意。
現(xiàn)如今,當(dāng)局超發(fā)貨幣的傳聞甚囂塵上,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整個香江像是被捅了老巢的蜂群,亂成一鍋粥。
超市里搶購物資,銀行里取錢的人群一直排到大街上,本已受創(chuàng)的股市里哀鴻遍野,終于迎來了真正的破產(chǎn)潮,破產(chǎn)跳樓的,承受不住壓力精神奔潰的,每天都出現(xiàn)在報紙上,很多人在幾天前還是富豪,一夜之間一文不名不說有的還得坐牢,這前后的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匯市相對平靜些。
匯市里像西門這樣把全部身家押上的賭徒也有不少,但大多都還是外面有恒產(chǎn)的富人或中產(chǎn)。
外頭虧得涕淚直流,但至少在匯市里,目前大家基本都是賺的。運氣夠好的話,甚至可以把外面的虧損抹平甚至還有賺。
就看誰把握的時機準(zhǔn),下注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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