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楚楚忍無可忍,她朝美人弟弟伸出了爪子。
小爪子伸到了他凈玉一般毫無瑕疵的臉上,使勁揉了一把。
見此,九殿下也曉得自己的小公主是喜歡他的,唇角的笑容放大。
夜里。
小公主與九殿下象征性的送入洞房時,納蘭鼎也要跟著過去,從女兒生下來,他便與皇后一替一天過來陪伴女兒睡覺,神經(jīng)兮兮生怕有人將他的寶貝女兒給摸黑偷走嘍。
劉喜攔著人,“皇上您看,今日是公主跟九殿下,或者說是與小駙馬爺?shù)拇笙仓?,您再過去不合適吧?再說兩個孩子也頭一天見面,奴才認(rèn)為,皇上給他們一些熟悉彼此的時間才好。”
納蘭鼎聞言便拉長了一張臉。
他最近只顧著討好女兒,其他沒多想,如今聽劉喜這么一說,瞬間就覺得小聿他很多余礙眼。
“沒事,朕就過去看著不說話,再說他們那么小,朕怕他們小孩子會一言不合打起來?!?p> 劉喜……
一想也是。
這么小的孩子,本來也不認(rèn)識,就玩在一起,打不打架先不說,夜里兩個孩子踢被子著涼怎么辦?罷了,就讓皇上過去看著吧。
這場婚禮,也就是娃娃親。
然而這一夜,九容聿與納蘭楚楚兩個都很老實的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納蘭鼎站在床頭看著寶貝女兒,想到女兒就這么出了嫁,雖然如今人小,還在他身邊,但總有一天會離開他,他想想就接受不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在那里盯著女兒哭了整整一夜。
納蘭楚楚年紀(jì)小,半夜還得起床去尿尿。
當(dāng)她下床去方便,結(jié)果一頭撞到了誰的膝蓋骨上,隨即抬頭便對上一雙猩紅的眼睛,“啊——”納蘭楚楚猛然尖叫出聲,“有鬼呀,有鬼呀?!?p> 男人連忙道,“楚楚,是父皇,不是鬼,是父皇。”
納蘭楚楚認(rèn)了好半天才認(rèn)得出來這是她那有些不正常的父皇。
覺得他好像走火入魔了似的,眼睛紅得嚇人,頭發(fā)也炸著好像鐘馗。
也吵醒了九容聿。
九容聿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看父女。
最后望向納蘭楚楚,“楚楚,怎么了?”
納蘭楚楚脫口而出:“沒什么,就是我想去尿尿而已?!?p> ……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
接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覺得應(yīng)該負(fù)責(zé)的語氣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納蘭楚楚話還沒說出來。
“不必!楚楚她自己能行?!奔{蘭鼎率先開口。
“嗯。”九容聿點點頭,他明顯察覺到納蘭鼎對他的不滿,也識趣的不再多說話。
納蘭楚楚:她能行是能行,可是怎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沒錯,她父皇為什么要說出來……
翌日,納蘭楚楚睜開眼睛,便得知美人弟弟已經(jīng)走了。
納蘭楚楚就撇了撇嘴,什么事情這么著急?竟然都不與她告別一下,果然她倆的成婚,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于是她轉(zhuǎn)眼就把他給忘了。
就見了那么一面,還迷迷糊糊的,走了也不打一聲招呼,誰能記著他才怪。
檀煙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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