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送外號“黎爺”,現(xiàn)在,正面臨一個很“重大”的選擇。我“親愛的”父母,為了爭奪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正在打一個官司。不過,因為我已經(jīng)滿16歲,所以審判官要征求一下本人的意見。
法庭上,所有人都在等這個“不良”少女做出決定,不過她好似要故意調(diào)人們胃口,皺著眉,裝作很難決定的樣子。
“我決定……”她開口了,不過話只說了一半,嘴角微微上揚,自信而張揚:“誰也不跟!”
少女的回答讓全場嘩然!原告和被告都呆住了,大概是沒想到自家女兒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
“他們二人每月分別給我3000生活費,共計6000?!彼袷菦]注意到這一現(xiàn)象,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就像回答一件小事。
“為什么呢?”審判官問,“我已滿16周歲,有自己的行動能力,所以可以要求法院給我獨立的選擇權(quán)”“而且我這個決定好像不觸犯法律,可以不告訴你”少女聳了聳肩,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
最后法院落幕,最終結(jié)果就是父母支付她每月個3000元,以及一套公寓。臨走前,她的父親哀怨地瞪了一下她,她對他微微一笑。
北園墓地
剛剛打了官司的她,現(xiàn)在正在一個墓碑前單膝跪地,看著照片上那兩個對自己笑得異常慈祥的老人,沒不作聲地?zé)堝X。
“姥,姥爺?!痹景察o的她忽然開口,“今天你們外孫女打了一場官司,你們那已經(jīng)離婚一年多的女兒女婿,為了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上了法庭?!?p> “我誰也沒跟,我知道他們打聽到你們留給我遺產(chǎn)的事。他們想通過眾多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從而達(dá)到合法分配你們遺產(chǎn)的權(quán)利?!?p> 說到這,少女的眼神漸漸黯然失色,隨后拍了拍自己的臉,深呼吸了一下,又笑容重現(xiàn)。
“姥,你跟姥爺就在地下安息吧,那可是二老留給我的創(chuàng)業(yè)前,我才沒這么傻呢。”
本來,她對自己的父母還抱有一絲希望,可是今天,她徹底心灰意冷,是啊……他們永遠(yuǎn)是這樣,真令人寒心……
一輛面包車上,她雙手被綁頭上戴著一個黑頭套。是的,就在剛才,她被人襲擊了!
綁匪將頭套從她的頭上摘掉,惡狠狠地威脅:“別喊,不然有你好受的!”
白玖黎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對面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怎么?撫養(yǎng)權(quán)拿不到手,遺產(chǎn)不能分配,羞惱盛怒了?”白玖黎微微挑眉,微微一笑。
不知為何?白城玄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閨女,你說你要是跟了我,咱們還用這樣嗎?”白城玄一臉無奈,仿佛做出這件事是被逼無奈的。
“是不是賭博又輸了?”白玖黎猜測道。是的,他是個父親,在兩年前就染上了一個嗜好,那就是賭博,不然也不可能鬧到家會支離破碎。
“你真是太了解爸爸了,你姥姥不是給你留下了20萬嗎?給你老爹五萬”白城玄此時的表情變得貪婪無比。
“當(dāng)然可以,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不然我怎么簽字?。俊卑拙晾枰琅f是微微一笑,白城玄被錢沖昏了頭腦,再想到一小屁孩兒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影響,也是心大的,就把她的繩子解開了。
“給你?做夢去吧!”白玖黎迅速用雙手將他們二人的眼睛狠戳了一下,話說白城玄也真是心粗,車門沒有上鎖。
白玖黎二話不說,直接一躍而下,摔在了那綠化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