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距離渦縣不算遠,大汽車站就有到常州的長途汽車,陳松早上五點半坐頭一輛車,當天晚上就能到常州。
蘇白昨天晚上陪他們在KTV唱了幾個小時后,又去時代網(wǎng)吧玩了幾個小時的穿越火線,包括蘇白在內(nèi),五個人玩這游戲都有點菜,玩爆破以及生化被狂虐之后,只能組隊去打新上線的巨人城廢墟,結(jié)果打到第19關(guān),也就是矮子那關(guān)時,除了蘇白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怎么打,蘇白指揮了好幾次,讓他們在地鐵外蹲著打才算通過,但通過之后也都沒啥命了,根本就見不到最后一關(guān)的終極大BOOS。
陪他們玩到了十二點,他們通宵,蘇白也就自己回到了學(xué)校。
昨夜蘇白回學(xué)校的時候雪就已經(jīng)停了,所以蘇白早上醒來時便看到了太陽。
蘇白為了防止那傻丫頭早到,七點三十的時候便走出了宿舍。
結(jié)果蘇白剛走出男生寢室,就看到姜寒酥從女生寢室里走了出來。
蘇白沒有繼續(xù)向前走,而是停在一顆白楊樹下等著她。
一陣寒風吹來,白楊樹上堆積的雪落了下來,正好砸了蘇白一頭。
雪從蘇白脖子里鉆進身體,涼的蘇白打了個哆嗦。
蘇白有些惱怒地給了這顆白楊一腳,而白楊樹一震,雪落的更多了。
站在白楊樹下的蘇白,直接被雪砸了一身,瞬間白頭。
撲哧。
看到這一幕的姜寒酥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于是,天地失去了顏色。
蘇白離開那顆白楊樹,然后走到她的身邊,他也沒有去清理身上的雪,而是看著她,道:“我讓你哭過,讓你生氣過,還從來沒有讓你笑過呢,我本來以為要過很久才會讓你對我笑出來,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蘇白說完后笑了笑,道:“要不,我再站在白楊樹下踢一腳,你再笑一次?”
姜寒酥低頭看著鞋尖,小聲道:“你再踢一次,我也不會笑了?!?p> 蘇白脫掉羽絨服,清理了下身上的雪,然后又將羽絨服帽子里的雪全部倒了出來。
蘇白將羽絨服穿上,然后又重新走到白楊樹下,他伸手接了些雪花,然后回到了姜寒酥的面前。
他攤開手掌,望著手里那些晶瑩的雪花,笑道:“是不是把你捧在了手心里?!?p> 姜寒酥愣了愣,然后問道:“你,你知道?”
蘇白眨了眨眼,笑道:“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寒酥未肯消?!?p> 這是明朝徐渭徐文長的詩,詩中寒酥即是雪花之意,所以姜寒酥寒酥之名,便是取至這首詩。
“我這算不算是除了給你起名字的人外,第一個知道你名字含義的人?這首詩,恐怕連我們語文老師都不知道吧?!碧K白笑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說話。
“所以姜寒酥,你的那么多第一次都是我的,你沒理由會逃得掉的。”蘇白笑道。
她低頭不說話,蘇白也不說話,就這樣低著頭看她。
“你好煩人??!”終于,姜寒酥抬起了頭。
說完,她直接跑開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蘇白笑了笑。
她去教室,而蘇白則是去了外面買早餐。
等蘇白將早餐買回來后,便看到姜寒酥俏生生地站在教室門口,她看到蘇白回來,有些惱怒瞪了他一眼,然后伸出了雪白的小手,道:“鑰匙。”
“我以為你跑那么快身上有鑰匙呢?!碧K白將鑰匙遞給她笑道。
姜寒酥沒搭理他,開了門走了進去。
蘇白在她旁邊坐下,然后把早餐遞給了她。
“你說我在兩周之內(nèi),能將英語的內(nèi)容全都給復(fù)習(xí)完嗎?”蘇白問道。
2月20號是他們第一次月考的時間,所以,留給蘇白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他在第一次月考之前,一定要把英語這科給全部解決,然后再用兩個月的時間去解決數(shù)學(xué)。
之后物理化學(xué)這些花一個月,歷史政治這些需要背的花一個月,時間基本上就已經(jīng)到中考了。
一個學(xué)期要將初三所有的科目全部復(fù)習(xí)完,其實還真是挺難的一件事情。
特別是數(shù)學(xué),雖然蘇白已經(jīng)給自己定了兩個月的時間全部學(xué)會,但說實話,對于這科他是真沒什么把握。
初中數(shù)學(xué)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中間只要少了一環(huán),都是很難懂的。
“跟上課程的話,兩周的時間應(yīng)該可以,你又不用去學(xué)其它的,這兩周只復(fù)習(xí)英語就行?!苯值?。
“能跟你坐在一塊就好了,那樣隨時都可以問你?!碧K白道。
“我也是需要學(xué)習(xí)的?!苯值?。
“你已經(jīng)無敵了,我感覺你現(xiàn)在去考都能隨便考720分以上?!碧K白道。
姜寒酥學(xué)的比他們快多了,像語數(shù)物化歷,她自己看著書,不懂的去問老師,都已經(jīng)全部學(xué)完了。
現(xiàn)在姜寒酥要做的,基本上就是復(fù)習(xí)以前的東西了,所以蘇白覺得姜寒酥現(xiàn)在去考,分數(shù)都不會低。
“如果只是720的話,那需要努力的地方還很多?。 苯值?。
蘇白:“……”
接下來的兩周,蘇白算是徹底陷入學(xué)習(xí)當中去了。
中間第一周放假的時候,蘇白連去育華新校區(qū)視察裝修情況都沒去,一直都在復(fù)習(xí)英語。
因為姜寒酥以前的英語練習(xí)冊都是做過的,蘇白又從新華書店買了兩本初二的練習(xí)冊,瘋狂做題。
直到2月19號,距離第一次月考的前一天,蘇白才真正的停下來。
這個時候,蘇白也在距離月考的前一天,跟上了段東方的英語課。
“明天月考的班級座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了下來,我念到名字的同學(xué),都記住自己需要考試的班級跟自己的座位號?!倍螙|方道。
“岳欣,初一(十一班),十七號?!?p> “慕偉山,初三(十二班),三十六號?!?p> “張祥,初二(十九班),四十三號?!?p> “許林,初三(十二班),七十六號?!?p> “姜寒酥,初一(十二班),六號?!?p> “龔慶,初三(七班),九十號。”
“蘇白,初一(十一班),十六號?!?p> “臥槽,許林你跟慕偉山你們倆也太幸運了吧?就在我們班考?!迸赃叺膹埾榈?。
“幸運什么?。糠衷谖覀儼?,又不是我們班的老師監(jiān)考?!痹S林道。
“不過偷偷在桌子上面寫一些東西倒是可以,七十六號是誰的桌子?”許林問道。
“張新麗的桌子,你要去寫嗎?”張祥問道。
“啊,是她啊,那還是算了?!痹S林道。
如果蘇白是他們班的混子頭,那么張新麗就是女生混子頭。
這張新麗在他們班,除了怕蘇白之外,可以說是誰都不怕,許林可不敢惹。
“白哥的運氣才是真的好,他旁邊坐著的就是岳欣,有岳欣在,白哥這次月考的分數(shù)肯定不會低?!痹S林道。
……
兩碗干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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