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好活著給太傅大人生小崽汁
她從袖衫中抽出手帕,從后面過去擁住她的太傅大人,給厲釗擦汗:“夫君辛苦了呀?”
“所以呢?”厲釗輕聲詢問。
清清一愣,還有所以嗎?
她從他臂彎鉆到他身前去,抱住他的脖頸,乖巧送上自己的軟綿綿的唇瓣,“所以清清回去做功課啦,高太傅布置了好多功課,我寫不完會被打手板的,畢竟高太傅和夫君不一樣,他打人又不會手下留情。”
厲釗皺眉,“他打過你?你不是一等班的好學(xué)生嗎?”
“那我晚上睡眠不足,我上課肯定害困啊,就偶爾睡著了,就挨了打了唄,還不是都怪……”
柴清最后的幾個字沒說完,被自家太傅的眼神給嚇著了,太傅大人眼里有小火花,這可不是什么好預(yù)兆。
柴清果斷松了他家太傅的脖子,剛想跑,忘了后面是滾燙的鍋爐,還沒接觸到火熱的溫度,便被厲釗抱著轉(zhuǎn)了個圈,穩(wěn)穩(wěn)的落在安全區(qū)域。
柴清眨了眨眼睛,兩只腳丫子也沒穿鞋,有些無措的蜷縮了下腳趾。
“太,太傅?!?p> “喊夫君?!?p> “夫,夫君,你安心做飯,清清去做功課了!”
話沒說完,厲釗桎梏在她腰側(cè)的手臂,突然用力,將她給抱了起來,柴清身體突然懸空,兩只腳丫子無措的想踩住什么。
“抱你回去穿鞋,地上臟。”
柴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家太傅不會有什么預(yù)謀吧。
作為抄三從四德抄暈過的人,柴清這一世只有兩個目標。
一:抱緊好看的太傅大人不被搶走
二:好好活著給太傅大人生小崽汁
厲釗抱著她回房,將人安穩(wěn)的放在軟榻上,拎了她的鞋襪來,給她穿鞋子。
小腳丫被太傅大人握在手里,柴清羞澀的耳垂都泛著可愛的紅,粉粉嫩嫩的。
厲釗握著她的小腳丫打量了一會兒,抬眸瞪她。
柴清紅彤彤的小臉兒,帶著一雙玲瓏的眸子左右亂轉(zhuǎn),不敢正面迎視她家太傅大人那吃人的眼神。
“在這坐著別動,我去拿帕子給你擦擦?!?p> 柴清抬起小腳丫來看了看腳心,是沾了灰,臟兮兮的。
腳丫被太傅用溫?zé)岬呐磷硬潦?,柴清腳心過于敏感,整只腳背都跟著佝縮起來,想把自己的小腳丫抽回,“太傅…夫君,癢,我自己擦,你去做飯好不好?!?p> 厲釗:“老實點?!?p> 語氣威嚴,不容反駁,柴清忍的小手都摳著軟榻上的軟墊。
他手落之處,柴清連腳趾頭都開始泛著淡淡的粉色。
好不容易擦完了腳,柴清又被自家太傅大人伺候著穿上了鞋襪,便聽她家太傅大人站起來說:“拿上書卷,跟我去廚房背書?!?p> 柴清小聲嘟囔抱怨:“……這又不是在書院,要不要這樣?!?p> “明日早晨默寫,寫錯字抄一百遍。”
柴清:?
厲太傅這是在公然給她泄題嗎?
為什么前一世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難道是這一世知道太傅大人是真的喜歡她因為吃醋醋,才罰她抄三從四德,而不是故意欺負她。
莫不是自己變乖了,讓太傅大人更喜歡了?
太傅大人真的好可啊!
她愛死了!
柴清捧著自己的書卷站在廚房,聲音柔柔的朗讀著課文,軟綿綿的嗓音帶著感情,但也不是抑揚頓挫。
“放下課本,自己背一遍?!?p> “哦,”柴清課本背在身后,站直了小身板開始給他背誦,“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流利背完,柴清覺得自己的自制力簡直是太強了,才能聞著這么香的氣味認真學(xué)習(xí)。
“用膳?!?p> 聽見厲釗的吩咐,柴清過去奉承的語氣,“太傅我?guī)湍愣瞬撕貌缓???p> “不好,你笨手笨腳。”
被嫌棄的柴清小聲嘟囔,“好心當成驢肝肺,太傅全家都笨手笨腳!”
……
三更過后,屋子里才沒了瘋狂的動靜。
五更天,柴清被他從床上拎起來穿衣服,眼睛都沒睜開,從肚兜到外衫,都是厲釗給穿的,穿好之后,柴清直接歪頭倒在床上,片刻過后,安靜的寢室內(nèi)傳來小姑娘平穩(wěn)的呼吸聲。
厲釗伏在她耳邊,語氣很輕,嗓音沙啞,“清清,起床了,嗯?”
柴清小手亂揮:“我不吃早飯了,太傅再讓我睡一刻鐘好不好,累死了,嗚嗚嗚太傅不愛我了!”
厲釗果斷:“愛你!”
柴清:“太傅的嘴,騙人的鬼,太傅說完事之后又繼續(xù)了一個時辰,我腰斷了??!”
厲釗嗓音低沉,痞里痞氣,“誰教清清,如此可愛,嗯?”
他溫?zé)岬臍庀⒙湓诓袂宥鷤?cè),使的柴清耳垂沾了一層溫濕的水霧。
柴清反應(yīng)了一秒,兩秒,三秒,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咚的一聲,腦袋裝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柴清嗷嗚一聲,“太傅還欺負我,疼死了!”
這下撞得更不清醒了,厲釗混蛋!
柴清一路暈沉沉的被他領(lǐng)著去了書院,臨近書院門口時,先讓他進去,自己在離書院不遠處的槐樹下站了一會兒才邁步。
晨讀過后,默寫課文。
厲太傅當場批閱,柴清全對,余下之人被厲太傅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搞的亂了陣腳,錯幾個字,全文抄幾遍。
課中柴清閑著無聊,給厲釗拋了個媚眼。
厲釗順著她的目光下了講臺,手里拎著戒尺。
柴清被嚇得立刻低了頭。
有女學(xué)子抄書抄累了,抬頭看了一眼賞心悅目的厲太傅激勵自己,忽的發(fā)現(xiàn),一向不茍言笑的厲太傅居然笑了?
哇哇哇太傅笑起來好溫柔??!
中午大家都在討論書院每月中旬放三天假大家去野外采風(fēng)游玩,柴清拿著軟筆在本子上畫圈圈,不知道厲釗讓不讓她去,她還是不要摻和好了。
上一世她偷著去了,回來以后,厲釗鐵青著一張臉,讓她抄了兩個時辰的三從四德,厲釗不解氣,又將她甩到床上折騰到黎明,到書院后又以她功課不認真錯處太多為理由,打了她手心。
當時給柴清委屈的躲在班院里哭,明明他折騰的她沒空做功課,只能早上來了瘋補,哪里還能保證質(zh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