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玳安帶來四位妙齡美女。
正是清河色藝雙絕的幾大擔(dān)當(dāng):李桂姐、吳銀兒、韓金釧、董嬌兒。
為首一位蜂腰翹臀,眉目間顧盼生情,竟然有上等姿色,尤其身材火辣到非??鋸埖某潭取?p> 磅礴的胸部,只有返老還童的王干娘堪堪相比。
她對西門慶媚笑,聲音如夜鶯般悅耳,“大官人終于肯見桂姐了,上次匆匆一別,大官人偉岸的身姿,在人家心里便揮不散抹不去了呢,不信大官人自己看……”
李桂姐胸脯一挺,西門慶被兩個E晃得眼暈。
好家伙,怪不得前身西門慶被李桂姐玩弄在股掌之上,的確是個蛇蝎般的尤物。
西門慶贊嘆道:“古書上說,人間仙境在圣賢的詩文里,也在大將軍的馬背上,更在女人的胸脯上,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李桂姐被他戳的麻癢,又被言語挑逗,笑的花枝亂顫,濃郁的磁性荷爾蒙噴薄欲出。
另外三位美人也咯咯地笑彎了腰,更顯得前凸后翹。
見氣氛差不多了,西門慶正色道:“今天找?guī)孜粊?,是有貴客相托,之前寫給你們的服務(wù)項目,可都記牢,練熟了?”
李桂姐笑道:“烤羊肉本就是大補之物,再配上大腰子和烈酒……以我們姐妹的姿色,恐怕當(dāng)場就能把客人辦了。然后帶到華清池去,先洗后蒸,一條龍下來,怕是他親爹病危都不回去!”
西門慶挑起大指,“海底龍你看看,這就叫熱愛這個行業(yè),這就叫敬業(yè)!”
海底龍滿眼都是兩個億,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能自已。
李桂姐雙億震顫,“人家不熱愛行業(yè),人家只愛大官人……”
西門慶堪堪躲過胸襲,這個女人,初嘗是鮮的,再嘗便是興的。
所以他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不逢場作戲,人家便不肯賣力。
看來得先想辦法,一次性搞定這些女人,與她們達成穩(wěn)定的合作關(guān)系。
西門慶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笑道:“時候不早了,別讓客人等著急,人家是仙師,伺候好了,說不定賞你們仙丹吃?!?p> “人家才不要仙丹,人家只喜歡你的……”李桂姐嘴上不依不饒,已經(jīng)一裙當(dāng)先,朝西門慶指引的房間沖去。
海底龍深吸口氣,隨即放松下來,覺得這些貨色不過如此……
他與西門慶道別便忙生意去了。
“爺,”一直沉默的玳安忽然開口,“咱們的生意才開張幾天,但今天光精瘦羊肉一項,已經(jīng)消耗過千斤,這還不算其他雜七雜八的食材,咱們東平府雖然物產(chǎn)豐富,但也不能長期支持這么大的消耗,我擔(dān)心用不了多久,牛羊等牲畜的價格就會飆升。”
西門慶贊賞地看著玳安,這小子的確是塊好材料,年紀輕輕,已經(jīng)比做了幾十年生意的海底龍,看得遠了不知道多少。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份定力,血氣方剛的年紀,竟然絲毫不受李桂姐等人的影響。
西門慶看向運河消失的方向,沉聲道:“景陽岡虎患一了,我便去一趟燕云十六州,那里靠近北方游牧民族,有數(shù)不盡的牛羊?!?p> “還有,你把牛羊的幼崽囤積起來,雇些老羊倌先養(yǎng)著,我另有用處,”他轉(zhuǎn)向玳安,道:“你要盡快成長起來,這里的生意,需要有人替我搭理,海底龍沒有那個眼光?!?p> 玳安毫不掩飾激動,“謝爺栽培!”
西門慶看著一躬到底的玳安,道:“我與你,雖然名為主仆,我又何時把你當(dāng)下人看,沒有外人在,你不必如此?!?p> 玳安身體躬得更低。
……
西門慶款步走進木屋時,白逸塵與田廓的態(tài)度大變。
尤其是白逸塵,一改先前生人勿近的冷傲模樣,左臂懷抱李桂姐,右手端著酒碗,朝西門慶熱情敬酒,連稱呼都改了,“西門大哥真是場面人,這酒這美人……小弟受用了!”
一切盡在掌握中,西門慶哈哈一笑,道:“這美人叫李桂姐,乃是清河有名的妖物,仰慕白兄弟的虎威,特地前來與你相會?!?p> 白逸塵在李桂姐身上掃來掃去,被價值兩個億的事業(yè)線晃得睜不開眼,“這是妖物?怎么感受不到妖氣?”
李桂姐與西門慶對望一眼,撒嬌道:“人家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哪字音發(fā)的很重,聽起來就是在問哪里好。
西門慶坐在白逸塵旁邊,用你懂的語氣說,“桂姐的妖勁要是上來,就算老弟有強橫的身板,和罡氣境的修為,保證你三晚之后,上不去景陽岡!”
“哈哈哈……”
白逸塵與田廓撫掌爆笑,四個女人也笑的花枝亂顫。
只有武松無動于衷,坐在一邊獨自飲酒。
與幾人挨個碰杯,武松端起酒碗的表情,很不情愿,西門慶心領(lǐng)神會,坐到他身邊,道:“這是清河上等的黃酒,怕是也不合武道友的口味……”
武松惦記著西門慶說的烈酒,不滿道:“這酒,喝與不喝沒差別,不會就是你說的烈酒吧?”
西門慶手掌一番,從造化之門里取出一個酒壇,拍去封口,濃郁的酒香溢滿房間,笑道:“嘗嘗這個,尋常人一碗醉倒,明天上不去景陽岡?!?p> 切~
這話武松聽多了,世間哪有這么烈的酒?
他聽說景陽岡下有家酒館酒很烈,慕名而去,卻人去店空,一打聽才知道,酒館的掌柜和伙計都被虎妖吃了。
除了為民除害,沒喝上烈酒的不甘心,也是他要滅虎妖的原因之一。
西門慶倒上一碗,遞給武松,“嘗嘗看?!?p> 喝黃酒的酒碗,跟現(xiàn)代人吃米飯的碗大小相當(dāng),只是略微淺些。
西門慶估計,一碗酒接近三兩,他給武松拿的是未經(jīng)任何稀釋的高粱酒,度數(shù)在六十五度到七十度之間。
從未聞到過如此濃烈的酒香,武松端起來細嗅,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抿了一小口,酒液在口里轉(zhuǎn)一圈,才慢慢下咽。
“好酒啊……”
武松的眼睛亮起來,又聞了聞,仰脖一口喝干。
真牲口……
西門慶咋了咂舌,這個喝法要是放在前世,玩直播也能賺得盆滿缽滿,圍觀打賞的人,肯定跟給苦逼作者投推薦票的英俊善良富有的讀者大佬一樣多。
武松喝完酒打了個酒嗝,好一會才說出話來,“真是好酒啊……”
西門慶又給他滿一碗,“這酒烈不能喝太猛,我敬武賢弟一杯?!?p> “不,好酒就得一口干掉。”
與西門慶碰了杯,武松再次一口喝干,漲紅臉才忍住沒咳嗽出來。
西門慶又滿上一碗,“這是高度白酒,不是這么喝的,等以后我弄幾套酒盅……”
“不不不,就要大碗喝!”
武松的臉漲的通紅,扭頭朝另外幾人道:“白兄、田兄,美人慕英雄,英雄愛美酒,你們不覺少了一環(huán)么?”
“嘶……好!”
白逸塵深吸口氣,從李桂姐和董嬌兒二女中掙扎出來。
他和田廓這種未經(jīng)洗禮的血氣青年,被四位老司機擺弄的險些發(fā)生車禍,趕緊端著酒碗跑過來。
當(dāng)著武松和西門慶的面現(xiàn)場直播,那人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