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
當白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一臉懵逼的,他非常想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居然敢襲擊這艘船。
“沒錯,看樣子是清教的魔法師追上來了,你不打算去處理一下嗎?”
冥土追魂沒有任何擔憂,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也讓白井更加確認,亞雷斯塔那貨絕對是在裝尸體。
“為什么是我?”
白井反問道,他想看看,亞雷斯塔在這種情況下,該怎么去應對。
“我只是一名醫(yī)生,你忍心讓我去上戰(zhàn)場嗎?”
冥土追魂摸了摸自己日漸上移的發(fā)際線道。
“那......”
“木原是個普通人,亞雷斯塔還在休眠中,現(xiàn)在我們當中,能夠去迎戰(zhàn)的,只有你一個人?!?p> “......”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不出手,就說不過去了,他只好拿起了自己的竹杖劍,走出了船艙。
站在甲板上,白井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鯨魚之上,攔在船前的符文魔法師。
之所以看出他是符文魔法師,是因為那條鯨魚的面門上,有一個大大的符文,正閃耀著淡藍色的光澤。
不止是鯨魚,周圍的海面上還可以看到類似于海豚、鯊魚以及一些白井叫不出名字的魚類,它們圍著船在打轉,時不時躍出水面,濺起一大片水花。
這些魚的身上,或大或小都有一些符文的印記。
“這怎么打......”
白井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個只是攔著船,卻沒有主動出手的符文魔法師。
對方看起來并不是那種魯莽的人,否則的話,他早就命令鯨魚來攻擊自己乘的船了,而不是攔住船的去路,等待幫手。
不過在海里和能夠控制鯨魚以及鯊魚的魔法師交手,白井心里真的沒有底。
自己這邊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亞雷斯塔布置了一個能夠屏蔽感知和視線的魔法術式,或許這也是那個符文魔法師沒有貿然進攻的原因之一。
“怎么樣,有的打嗎?”
冥土追魂也出來了。
白井可不認為,冥土追魂只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不然的話,亞雷斯塔也不會主動找上他。
或許白井解決不了這個符文魔法師的話,他就會出手。
而他也解決不了的話,那就只能叫醒休眠中的亞雷斯塔了。
不過白井覺得,亞雷斯塔那貨雖然嘴里說著自己休眠了,鬼知道他是不是用著什么手段在看著這邊,想想以后的滯空回線,還真有可能。
“沒用的醫(yī)生還是回屋里保養(yǎng)一下自己的發(fā)際線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p> 白井嘴上也沒有跟冥土追魂客氣,直接使用了致命一擊。
“哼!”
冥土追魂最討厭別人提起他的發(fā)際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轉身離去。
不再理會冥土追魂,白井開始思索解決掉那個符文魔法師的辦法。
硬懟肯定是懟不過的,如果他能使用能力移動自身的話,就可以瞬移到那人的背后,和盲女一樣,給那魔法師來一背刺。
吞噬能力的話,只能在目標靜止的情況下,才能準確命中,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經(jīng)常用這玩意兒拆墻玩。
所以......
白井往船艙的方向看去,一些人正躲在那里,目光躲躲閃閃,不敢與他直視。
那是船上的水手。
這艘船是偷渡的客船,當然不可能只有亞雷斯塔他們四個人,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幾十名水手。
他們這些超凡人類,再怎么厲害,也不會讓船自己跑。
平時,白井他們四人住在最上方的頂級客房,無論是吃飯、還是閑逛,這些普通的水手,都是和他們分開的。
并不是亞雷斯塔不讓他們上來,只是當初冥土追魂使用非常規(guī)手段搞死他們老大的場面,實在是太令人記憶猶新了。
所以只要不是必要的情況,他們一般都會很自覺的和白井他們四個人保持距離的。
這才給人一種錯覺,這艘船上,只有白井他們四個,沒有別人。
“你,過來一下。”
隨便挑了個看著還算順眼的家伙,白井將其叫了過來。
“大......大人?!?p> 今天的海風很涼爽,可此人的頭上卻不停的再冒汗,這人也不蠢,他可以看出,白井是船上幾位大佬里,看起來最不好惹的家伙。
畢竟另外三個是?。▉喞姿顾┤酰驹易樱┎缓谜f話的醫(yī)生(冥土追魂)。
就連醫(yī)生都能把他們嚇得肝兒顫,更何況這個一看就是戰(zhàn)斗人員的少年呢?
“你們有槍嗎?”
“槍?有,有的!”
此人趕緊點了點頭。
“叫上你們所有人,帶上槍,到甲板上集合!”
“是!”
這個水手見白井沒有刁難他,頓時松了一口氣,屁顛屁顛的跑向了船艙。
這艘船上肯定有槍!
在他們征用這艘船之前,它是用來走私和偷渡的。
而這也代表著,他們不能走官方的路線,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大的風險,比如說海盜。
戰(zhàn)爭剛剛結束,參戰(zhàn)國都在休養(yǎng)生息,這些在戰(zhàn)爭時逃難到海上的漁民,便成為了這片海域上的一顆毒瘤,而高層的人都在頭疼經(jīng)濟的問題,也沒有時間收拾他們,所以他們愈發(fā)的猖獗。
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這艘船的原主人,可是耗費了不小的代價,搞來了一批從戰(zhàn)場上淘汰下來的槍械,這也導致這艘船的火力兇猛的一批。
可誰知還沒用上,就被亞雷斯塔他們給劫了。
水手們很快就集結了。
看到他們抱著的武器時,白井都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司登沖鋒槍人手一個。
幾個壯碩的漢子還抱著幾把輕機槍。
更離譜的是,那名被白井叫過來的水手,和另外幾個人,抬出了一挺馬克I型重機槍。
雖說槍的外表看著是破了點,但是這些槍在買回來的時候,都試過,還是可以使用的。
這火力......
白井已經(jīng)開始為攔在船前的那個符文魔法師默哀了。
在白井的指揮下,水手依次站好位置,最前方是重機槍,然后兩邊是抱著輕機槍的壯漢,至于拿沖鋒槍的......隨意射擊吧。
白井覺得,只要這一挺重機槍,就能解決那個符文魔法師了。
一切準備就緒,白井將操控著重機槍的水手給趕到了一邊,自己走到重機槍邊上,在水手的指導下,開始試著操控它。
只是講解了一遍,白井就明白是怎么用的了。
操控著重機槍,瞄準了符文魔法師,白井深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打!”
安靜的海面,頓時被震耳欲聾的槍聲給打破。
火力,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