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無煊訕笑:“嗯,是?!?p> 女生一臉問號,也跟著尬笑:“我說,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哦!”被漿糊糊住的腦子終于有了一點點靈光,簡無煊笑道,“我叫簡無煊?!?p> “是車子旁的嗎?”
段云長立刻插嘴:“他是火字旁的,冷到骨子里的那個煊。我叫段云長,長長久久的長,很長久的那種?!?p> 他生怕自己被面前三位大美人遺漏了。
“哦,原來是無煊啊?!迸腥淮笪?。
簡無煊臉色變了變,他還真不適應(yīng)別人突如其來親切叫自己的名字。
散發(fā)著濃香的咖啡很快就端上來了,段云長大手一揮:“今天我請客,咱們隨便喝!”
他君臨天下的模樣,絲毫沒有引起女生的注意。
不由得渾身散發(fā)出醋香,雙目噴火盯著一旁看似無害的簡無煊。
咖啡味道很好,簡無煊淡定地抿了一口后站起身。
“你干嘛去?”段云長有些急了。
簡無煊的個頭很高,鄰桌的隔欄也只能達(dá)到他的腰部。
從天而降的魔爪越過“柏林墻”,揪起天柒的一綹短發(fā):“你在這里干什么?”
偷聽的天柒抬頭,臉色發(fā)白。
“過來?!?p> 說罷,簡無煊松開小柒的頭發(fā),坐回原位。
段云長不知道隔壁是誰,但在看到一個熟悉的校服出現(xiàn)在拐口后,瞬間明了。
被抓包的天柒挪著寸步走到桌前,低著腦袋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三名女生也紛紛看向天柒,高中生?
難不成是無煊的女友?
心底騰升出絲絲嫉妒,眼神也愈加的不太友善。
“天柒你怎么在這里?”段云長問,看了眼時間,“沒回家?”
天柒搖頭。
“沒吃飯?”
天柒再搖頭。
沉默的簡無煊拿起只喝了一口的咖啡遞給天柒:“大冷天的,喝了,哥帶你去吃飯?!?p> 天柒還想著拒絕,但咖啡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
饞迷心竅的她只能接過咖啡,一口飲盡。
“云長,老劉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
簡無煊取過椅子上的大衣走到走廊,把著天柒的手腕就離開了咖啡屋。
目送離去的一大一小,女生問:“他們是兄妹?”
段云長“昂”了一聲:“親兄妹?。 ?p> 竟然是親妹妹,其中一個最漂亮的女生又回頭看了眼天柒的背影,默默記住了她。
等出了門,冷風(fēng)嗖嗖,天柒打了個寒戰(zhàn)。
兩人的手上,都戴著母親給他們的手套。
一雙白的,一雙黑的。
“去哪吃?”
“隨便。”
“學(xué)校里的便宜,走。”
簡無煊再次拉著天柒的手腕進(jìn)了校門。
這是天柒第一次進(jìn)入華慶大學(xué),就被里面蘊含著中式傳統(tǒng)元素的建筑風(fēng)格所吸引了。
她上輩子是在圣彼得堡上學(xué),尖銳的塔尖,就像是脅迫她的武器一樣。
若不好好努力,塔尖的就會化為針,將自己扎的遍體鱗傷。
而四周楓葉紅的墻壁,是火焰。
稍加松懈,會被無情的火吞噬,燒為灰燼。
她從出生含著金湯匙,注定不能自由一生。
即墨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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