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姑娘們的扇子,扇子這種東西,尤其是折扇,幾乎都是男人佩戴的,為了顯示自己的風(fēng)度翩翩。
女子一般來說,都是用的團(tuán)扇。
但是程清沒有辦法,團(tuán)扇要是使起來的話,需要極大的技巧,根本不是這群姑娘短時間里能夠掌握的。
所以練一練折扇就行了。
隨后程清打出了一套扇子結(jié)合拳法掌法的招式,也是能夠一招一式學(xué)會的。
而且實(shí)用性很強(qiáng)。
招式都打完了,程清把扇子交給了管家,問向眾人:“看清楚了嗎?”
眾人答道:“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就好?!背糖灞持?,來來回回地邊走邊道:“招式我會慢慢地傳授給你們,與此同時,你們也要把基礎(chǔ)功練好?!?p> “小姐,什么是基礎(chǔ)功?”有家丁問道。
程清道:“自然是扎馬步。不管你練什么招,下盤都需要夠穩(wěn)。從今天起,你們沒人每天扎半個時辰的馬步,管家,拿香來?!?p> “是,小姐?!惫芗遗苤萌チ?。
沒多久,香拿來了,程清讓管家點(diǎn)燃,然后自己先扎了個馬步,讓他們照學(xué)。
所有人都開始練了起來。
程清拿了一把扇子,一個一個去糾正他們的姿勢。
剛開始還好,慢慢的,很多人便開始頂不住了,腿開始打顫,額頭上也開始冒汗。
“穩(wěn)住,練武最開始都是吃苦過來的,既然大家選擇了,就要堅持下去!”
程清嚴(yán)肅認(rèn)真的聲音十分強(qiáng)有力,幾乎就是每個人的主心骨,只為了這句話而努力地堅持著。
管家看著都有些不落忍的,可是看著程清堅定沉著的眼神,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瞬間,他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官家小姐,而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
這個感覺剛剛浮上心頭,就被管家搖搖頭甩開了,他家小姐是女子,怎么會是將軍呢?
真是年紀(jì)大了,老花眼咯。
程清見他們都在自己堅持,覺得第一次也不好逼得太急,于是轉(zhuǎn)身往管家那邊走過去。
“管家?!?p> “小姐?!惫芗一剡^神,看著她道。
“管家,您……”程清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
管家時不時地點(diǎn)頭,等到程清說完了之后,他才道:“小姐放心,這件事管家絕對給您辦妥?!?p> 程清笑了起來,道:“管家伯伯我自然是信的,快去吧?!?p> “小姐,您折煞老奴了,我這就去?!惫芗掖蟛诫x開了。
程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zhuǎn)身走回他們的前方,看著他們從稍微輕松一點(diǎn)的姿勢,又?jǐn)[回了原樣也不點(diǎn)破。
等到一個時辰過去后,程清宣布可以了休息了。
一個個一秒癱在地上。
程清笑了起來,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既然你們肩負(fù)著守衛(wèi)太師府的重任,那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我已經(jīng)吩咐了管家,下月開始,你們拿工錢的時候,都會多加二兩銀子?!?p> 聽到最后這句話,一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爬起來,直接給程清跪下了,“奴才(奴婢)叩謝小姐!”
二兩銀子啊,那是富貴人家一等大丫鬟才會有的工錢,現(xiàn)在他們加上原來的工錢,竟是比一等大丫鬟的工錢都還要多了,這怎能不讓他們興奮。
程清也是從窮人過來的,對他們的心情也算了解。
皇帝一下子賞了她家那么多銀子,她一輩子也花不完,倒不如拿些來光明正大的給自己人。
她對自己人,從來都是大方的。
“起來吧,你們先休息一陣,把府里的活干了,晚些時候來這里集合?!?p> “是!”
丫環(huán)家丁們起身去干活了,有那二兩銀子加成,他們這會兒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程清好笑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同時也有些懷念。
至于懷念什么,那便不言而喻了。
“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程清笑容散去,微微嘆息。
就在這時,門房跑了過來,對程清道:“小姐,白公子找您?!?p> “找我?”程清墨瞳微轉(zhuǎn),問道:“他自己來的,找人來請的?”
不怪程清多此一問,實(shí)在同一種當(dāng),她不想上第二次。
“是白公子親自來的?!?p> 程清唰地起身,道:“請他到后花園湖邊水榭,另外,叫人給我端些茶點(diǎn)來?!?p> “是,小姐?!?p> ……
水榭欄桿前,程清站在這里望著湖面,然而她卻沒有多少心思看風(fēng)景。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白修遠(yuǎn)走到她的身邊,低頭看著湖面上倒映著他們的身影,這樣看著,倒是不錯。
“我要走了?!?p> 程清的心瞬間好像被人用手攥住了一樣,過后感覺到幾分空落落的,有些難受。
“去哪兒?”
“回家?!卑仔捱h(yuǎn)回答道。
“為什么突然要回去?”程清不是很明白。
白修遠(yuǎn)道:“家里出了些事情,我爹,快不行了,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p> “怎么會這樣?”程清皺緊了眉頭,問道:“可主持大局為什么是你?你不是滴次子嗎?”
“清兒,你知道我當(dāng)初為何去邊關(guān)嗎?”白修遠(yuǎn)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了這么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程清搖了搖頭,這事她怎么會知道?
白修遠(yuǎn)悲涼地笑了笑,道:“就是因?yàn)槲壹抑械囊棠镞€有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生生害死了我哥,而我父親,南州首富,卻對因?yàn)閷ψ锟準(zhǔn)椎南矏?,竟然將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p> “修遠(yuǎn)……”程清沒想到他的身世竟是如此的,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煩惱,爾虞我詐,勾心斗角。
“清兒,我需要力量來支撐我,你可以給我嗎?”白修遠(yuǎn)看著她,疲憊的眼睛里面帶著期望。
看著他那雙可以觸動人心的桃花眼,程清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竟伸出手去抱了他一下。
頓時狂喜如潮水,涌進(jìn)了白修遠(yuǎn)的心房,那雙桃花眼是怎樣掩也掩蓋不住的愛意和驚喜,他用力地抱緊了她,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里好像裝得滿滿了一樣。
“白修遠(yuǎn),你給老子放開!要窒息了!”
一句煞風(fēng)景的話響起,白修遠(yuǎn)慌手慌腳地放開了她,神情卻是哭笑不得。
寧浮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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