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事情結束了,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告訴我,我盡力去辦,好了吧?!?p> 牧童爬出半人高的溝渠,摸了摸盤在自己頭上的家伙,“到我手上來,你帶我去找剛才那三個人?!?p> 青龍聽話的移到牧童的左手,給牧童指著路。
此時三人早已腫脹如豬,衣服被身體崩開,衣服碎塊飛的到處都是,牧童挨個翻找路一邊,找到三把手槍,還有兩把短刀。
牧童只拿了一把手槍,多余的子彈裝在口袋里,短刀用爛衣服綁在小腿處,一邊一個,有備無患。
“現(xiàn)在,到了我們反擊的時候了!”牧童走出花田,看著剛才逃跑的方向,神情釋然。
牧童再次摸回廢棄的倉庫,快速爬上了倉庫圍墻外的一顆大樹,躲藏在茂盛的樹叢中,靜靜觀察著。
倉庫里,兩個人被鐵鏈懸掛在空中,身上血肉模糊,衣服破破爛爛,但依舊可以看出就是之前逃跑的任梨和金澤。
金高海站在一邊,沒有阻止,反而眼里充滿了憤怒,“往死里打!”
公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他逼問別人的手段是多,可最終的目的是套取有用的信息,而不是殺人。
金澤和任梨可是金高海的親生兒子和兒媳婦??!
“愛娃住手?!?p> 公山看了看沒了動靜的任梨,心里終究還是不忍,這個姑娘不是道上的人,看神態(tài)已然快瘋了,再下手段逼問也沒用了。
“金澤,任梨的身體再承受不了一點刑罰,你為了她好就早點說出來?!惫窖普T道。
“咳,我……已經(jīng)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不要再傷害任梨?!苯饾梢彩芰瞬簧傩塘P,此時已經(jīng)咳出了鮮血,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作為金高海的兒子,他竟然活得不如一個父親的手下,叫喊著讓愛娃打重些的人竟然是生他的父親。
金澤冷笑一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醒不過來的荒唐至極的噩夢?
過往父子相處的溫馨畫面浮上腦海,可是卻被眼前的情況打破,難道這些記憶不是真的?
“爸,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您……任梨是您的兒媳,您放過她,有什么不滿就沖著我來?!?p> 金澤艱難的抬起頭,看著父親,許多年沒見面了,已經(jīng)是這樣陌生了嗎?可是親情骨血是一輩子忘不掉的??!
“呵,不用叫我爸,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你媽跟發(fā)小偷情生下的,你媽以為我不知道,我可全都清楚很呢!”
金高海赤紅著眼睛,指著金澤,說出令人震驚不已的信息,就連公山這般的人物也忍不住漏出錯愕的神情,看向略顯癲狂的金高海。
“咳咳……什么?你說什么?!”金澤一時也無法接受這么勁爆的信息,他呆滯了半晌才問了出來。
“只有金泊才是我的兒子,你是你媽跟別人偷情生下的,呵呵,那個情夫你知道他在哪里嗎?”金高海走近金澤,抬頭看著金澤身上的血痕,心里莫名解氣異常。
“就在我們住的那棟樓的地基里面,埋的時候還是活的,水泥從他的鼻子、嘴巴、耳朵里慢慢灌了進去,他也算做了一樁好事,十年前的那場地震,別的樓都倒了,就只有我們那棟樓還好端端的?!?p> 金高海越說越興奮,“當初事發(fā),我讓你離開京都,就是讓你吸引走在我身上的視線,果然,你一跑,京都的各路勢力對我的看管就沒有那么嚴密了?!?p> “公山才有機會安排一個與我體格相貌相似的人替我坐牢,哈哈,一群傻子,都是一群傻子!”
“哦,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留給你的那個東西上面帶有很強烈輻射,你估計會活很短,就跟你的親生父親一樣,都是短命鬼!”
“對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你媽呀她早就變成了一個傻子,是我安排人給她做的手術,切除了她的腦前額葉,現(xiàn)在果然乖順了很多?!?p> 金高海一籮筐的話傾瀉而出,直接讓金澤情緒激動的昏迷了過去!
“他如果再不說,就讓他去地下跟親生父親見面?!苯鸶吆]再看金澤一眼,從懷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了擦雙手,走出了倉庫。
留下一臉懵逼的公山和昏迷不醒的二人。
良久,公山問愛娃,“這人是不是有???”
“先生,根據(jù)愛娃的觀察,金高?;加蟹瓷鐣腿烁裾系K,具有高度的攻擊性,不宜與之長時間相處?!睈弁抟蛔忠痪涞幕卮鹬?,不帶絲毫感情。
“……”
公山半晌未說話,愛娃的回答讓他一時難以冷靜分析,所以說,這么多年來,他在為一個變態(tài)做事?這個認知著實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啊。
“把他們放下來,弄醒他們?!惫娇聪蚪饾扇卫?,這叫什么事???!
“目前全部無法弄醒,女性失血過多,已經(jīng)處于休克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