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之前經(jīng)過的兩個農(nóng)夫,聲音那般大都沒能吵醒她們,要是他現(xiàn)在出去應(yīng)該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猶豫了一會兒,心急火燎的男人透過窗戶的縫隙細心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山上再沒有農(nóng)夫下山,便將寶貝綁在身上。
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為了不留下破綻,還順手將那鐵鎖重新掛在了門上。
一切準備就緒,按捺住激動的情緒,男人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鬼地方。
可是剛剛踏出一步,抬頭就看到兩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自己?。?p> 對!
夏果她們剛好就在此時醒了,聽到房屋那里傳來動靜,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衣長褲的成年男人,背著一個破衣服做的包袱,鬼鬼祟祟地從旁邊的房間出來。
探頭探腦,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活脫脫一個小偷的樣子。
夏果好奇那人在自己家咋還這么偷偷摸摸,季良也想不通,只好繼續(xù)看著,然后三人就對上了眼!
“你……你們……看到了……”
男人瞳孔逐漸放大,一陣驚慌失措后便冷靜下來,摸了摸腰間價值千萬的古董物件,心里起了殺心!
他緩步上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樹下的兩個姑娘,這種城市里的姑娘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應(yīng)該能很快解決掉。
等腰間的古董賣了錢,他跑到國外避避風(fēng)頭,何等風(fēng)光快活,而且這種落后地方的派出所小民警無論怎么查也不會查到他的頭上。
過個幾年,風(fēng)頭過去,他再回國,人不知鬼不覺!
“看到了?看到什么了?”夏果莫名其妙,她看到啥了?
“我記得之前我們剛來的時候,村民說這家人去城里買房了,你……”季良回憶道,剛想說這人是不是從城里回來了,就被男人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猛地擊中額頭。
疼痛感瞬間襲來,額頭癢癢的,抬手一摸,手上一片猩紅,只是一瞬間,季良就滿臉是血!
夏果忙擋在季良前面,怒目而視,“你怎么回事?干嘛打人?。?!”
“那人可能是小偷……”季良被打后,瞬間就猜到了一半真相。
男人見自己的身份被拆穿,索性破罐子破摔,殺了這兩人再說!
夏果見男人步步緊逼,明白男人起了殺心,趕緊扶著季良想要跑到山下的村子里。
可是季良頭部被打,又流了大量的血,頭暈?zāi)垦#呗范家呀?jīng)很困難了。
夏果情急之下只好將頭頂?shù)那帻埲恿顺鋈ィ腥艘部吹搅?,可他一直以為這是那傻娘們的玩具假蛇,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些想笑!
青龍原本好好地看著戲,突然就被人扔了出來,眼看就要砸到那人,正在它想要逃離之際,卻被男人一把手捉住。
“一個破玩具,還想阻止我!”
男人感覺被侮辱了,之前只想著解決掉她們就趕緊跑路,現(xiàn)在卻想干點別的。
“皮膚都挺白的嘛……嘿嘿……不能浪費啊……”
夏果和季良防護服下穿的是體恤和短褲,露著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男人看到后就起了歪心思。
打暈她們,拖進旁邊的房子中,這樣那樣之后再殺好了。
激動之下,男人捏緊了手中的玩具,被捏疼的青龍也不委屈自己,果斷祭出毒牙,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只感覺右手一陣刺痛,抬起一看,手腕上纏著一條碧綠色的蛇,此時正歪著腦袋看著自己!
“這……這……不是玩具?!”
男人只感覺頭暈?zāi)垦#腋觳矝]了知覺,神智開始模糊,來不及細想,身體轟然倒地,口吐白沫,肢體抽搐不止。
剩下兩人不知該慶幸還是后怕!
誰說青龍不傷人,那是不到傷心處,剛咬了男人,這人就倒地抽搐了!這……這得有多毒啊?。?p> 地上的男人看樣子也沒有多大拯救機會了!
正當夏果猶豫是在這里看著季良還是先跑去找村民時,山上的張教授一行人下來了。
“宋柯!張教授!救命啊,季良頭被打破了!”
眾人聽到聲音趕忙加快腳步跑了下來,跑近后發(fā)現(xiàn)季良臉上都是血,此時已經(jīng)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旁邊地上還躺著一個陌生男人,裸露的皮膚青紫嚇人,口吐白沫,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
嚴虎掏出隨身攜帶的藥包,趕忙上前給季良止血,做了簡單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