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付夭醒過來,想到自己竟然相信了姒斂的胡話,懊惱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轉(zhuǎn)頭去看姒斂。
好家伙,還睡著呢!!
付夭面無表情的把姒斂鬧醒,“小師姐,醒醒,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睡著。”
姒斂剛被吵醒,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付夭見她狀態(tài)不行抽了抽嘴角,半晌,姒斂反應過來,問:“這么早,喊我干嘛?”
付夭愣了愣,拍了拍姒斂的頭,“你剛剛沒聽到?”
“聽什么?”
付夭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說:“沒事,師姐快回去吧。”姒斂應了一下,很給面子的走了。
等姒斂踏出他的感知范圍,付夭就變了臉,面色陰沉的攥著從姒斂哪里悄悄扯過來的頭發(fā)。
另一邊,姒斂回去后,發(fā)現(xiàn)師黎站在門口,便加快了速度,見姒斂回來,師黎松了口氣,用與往常一樣的語氣問道:“你昨晚……”
姒斂答道:“去了趟祠堂,看了師兄。”
師黎:“你在祠堂睡了一晚,還是跟你師兄睡了一晚?!?p> 姒斂搖頭,師黎暗自松了口氣,緊接著,姒斂說:“我跟師弟睡了一晚。”
師黎:???
姒斂看著師黎面色忍不住的開始變化,不由有些好笑,“不在一張床。”師黎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咳咳,其實你也不用告訴我的…”
“不是你先問的么?”
師黎愣了愣,溫柔的笑著說:“對,是我先問的?!辨柯柫寺柤纾蛩慊厝パa個覺,畢竟天還沒亮。
等等,天還沒亮?
姒斂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問:“你在這兒等了我多久?”師黎沒有正面回答,推著她進屋里補覺。
姒斂也猜到了,他估計等了自己一晚上,不由有些心虛,“你也睡會兒吧,下次別等了,不會出事的?!睅熇栊χ鴳?,但卻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里。
中午十二點,師黎猶豫著是不是要喊姒斂起床,卻被付夭叫走了。
正堂,兩人相顧無言,誰也沒有先開口,只是悶聲喝茶,師黎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寒暄道:“聽說,付夭先生會是浮非的下一任掌門?那我先恭喜了。”
付夭早就把自己重新收拾了一下,沒有昨晚的疲憊和邋遢,優(yōu)雅的喝著茶,露出他的官方微假笑,回答道:“早幾年就已經(jīng)是了,你不問,我都差點忘了通知一聲?!?p> 師黎溫柔的笑了笑也不覺尷尬,浮非的人本來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行為,這一點從姒斂身上就能看出來。
這一邊付夭和師黎有一搭沒一搭的尬聊著,另一邊姒斂醒過來已經(jīng)開始在浮非亂晃了。
雖說是吳綏睢讓她來放松一下,但他說包費,那就絕對沒有讓你安心度假的意思,誰讓姒斂這幾年不能在人前多露面,被吳綏睢逮住機會壓榨了這么多年,想想都是淚啊。
于是,師黎找到姒斂的時候,她才從溫泉里起來沒多久……
姒斂:“我在干正事,你不懂。”
師黎:“……嗯,我不懂,你開心就好?!?p>
需啼
嘶,后天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