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上弦存二
“蝴蝶忍!池田澤一!栗花落香奈乎!”
“合三人之力,成功斬殺上弦之二!”
童磨死亡的消息散步在各個戰(zhàn)場上,目前為止剩下的上弦之鬼只有兩個了。
上弦之二的童磨被池田澤一斬首,上弦之三猗窩座則是死于灶門炭治郎和富岡義勇的手下,新任上弦之六獪岳被我妻善逸單刷。
剩余的只有上弦之一和上弦之四了,至于上弦之五,并沒有被補(bǔ)齊。
其實當(dāng)池田澤一聽到獪岳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一愣,他雖然沒見過這個人卻也是知道的,桑島老爺子的大徒弟,我妻善逸的師兄。
卻變成了新任上弦之六……
再想起前幾天集訓(xùn)時性格突變的善逸,一切也就能說通了。
我就說以前得拿著剃光頭作威脅的家伙,怎么就訓(xùn)練難么勤快,原來重點在這里啊。
還在感嘆善逸對自家?guī)熜值母星?,池田澤一壓根就不知道,真正促使我妻善逸成長的其實是桑島慈悟郎的死。
否則和鬼舞辻無慘的恩怨薄上肯定是要再加一筆的。
無限城中心,
蛇柱和戀柱,還有伊之助三人正面對新任上弦之四,鳴女。
鳴女背靠一面墻壁,手里抱著琵琶,一顆巨大的眼睛長在臉的中心位置,其上刻著“肆”。
而她的頭發(fā)就像是樹根一樣向著四周散開,依附在墻壁上。
“氣死俺了!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嘴平伊之助高舉兩把刀,氣得雙腳不斷跺地。
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無論怎么豬突猛進(jìn)都近不了那個女人的身,
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腳下一空,或者突然有一個門出現(xiàn)在路線上。
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一邊不停地移動一邊觀察鳴女,他已經(jīng)放棄了讓那個豬頭人冷靜下來的想法,根本就勸不住!
不過正好,讓那個家伙多試探幾次,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規(guī)律。
至于甘露寺蜜璃,她一直在上頭和冷靜中不斷徘徊。
三個人的攻擊從不間斷,但是根本就近不了身,唯一距離鳴女最近的一次還是伊黑小芭內(nèi)的詭異斬?fù)?,但還是連頭發(fā)都沒有碰到。
鳴女可以完全操控這座無限城,她可以隨意改變城內(nèi)的結(jié)構(gòu)布局。
只要琵琶聲一響,任何試圖接近她的人都會被突然出現(xiàn)的門送到各種各樣的地方,其中多數(shù)就是深淵。
……
“小白,接下來去哪里?”
池田澤一已經(jīng)給自家的鎹鴉貼上了愈史郎的符咒,
被搶走符咒的鎹鴉:瑟瑟發(fā)抖. jpg
“尋找鬼舞辻無慘!尋找鬼舞辻無慘!”
“還沒找到?躲得真夠深的?!?p> 就在池田澤一帶著香奈乎到處亂走的時候,
另一處戰(zhàn)場。
時透無一郎和宇髓天元互相攙扶著彼此,兩人的身上到處是刀傷,有的甚至深可見骨。
旁邊不遠(yuǎn)處,不死川玄彌雙臂被斬,身體也是攔腰而斷。
但饒是這樣他也沒有死去,反而是趴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雙方的戰(zhàn)斗。
由霞柱時透無一郎,音柱宇髓天元,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和巖柱悲鳴嶼行冥四人聯(lián)手圍攻上弦之一。
而現(xiàn)在,霞柱和音柱暫時退出戰(zhàn)圈,他們身上的傷太嚴(yán)重了,需要做一下簡單的處理。
“那個時透先生,宇髓先生,能不能幫我把身體拼起來?”
等兩人包扎的差不多,不死川玄彌開口請求道。
“咦?你居然還活著?”
時透無一郎有些驚訝,從不死川玄彌腰斬到現(xiàn)在可是過了有一段時間,這家伙居然還活著,光是出血量就已經(jīng)足以致死了吧。
“你放心,我會華麗的把你拼好!”
抓著玄彌的兩只胳膊,宇髓天元下意識的擺出poss。
“可以的話能不能把那邊的頭發(fā)喂給我?”
將頭發(fā)塞進(jìn)不死川玄彌的嘴里,兩個人火急火燎的重返戰(zhàn)場。
“風(fēng)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fēng)·削!”
“巖之呼吸·四之型·流紋巖·速征!”
不死川實彌和悲鳴嶼行冥的配合攻擊,這就是九柱集訓(xùn)的成果。
在生死一線,多數(shù)動作只能依靠本能的戰(zhàn)斗中仍然能夠打出精妙的配合!
“鏘!”
布滿眼球的刀擋住進(jìn)攻,就在黑死牟和兩個人進(jìn)行角力陷入僵持時,
兩道人影一左一右殺出。
“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陣陣!”
“霞之呼吸·二之型·八重霞!”
兩道斬?fù)粢u向黑死牟的脖頸,同時,為了防止黑死牟脫身,不死川實彌和悲鳴嶼行冥瞬間用力,壓制住上弦之一。
“你們做得很好……”
黑死牟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四個人,每一個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只可惜,沒一個人愿意成為鬼。
“但是……到此為止了……”
話落的一瞬間,黑死牟主動擰斷自己的刀,抽出只剩下一半的刀刃。
緊接著,看不見的斬?fù)羯㈤_,同時擊中四個人。
“咳!”
“這怎么可能!”
四人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的刀不是斷了嗎?!
同時后退,四人呈四角狀圍住黑死牟。
而在中間,黑死牟已經(jīng)撕去了破碎的上衣,他手中的刀不僅重新恢復(fù)更是變了一副模樣,比之前的兩倍還要長,且在刀刃和刀背上生出分錯的刀刃。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眼睛,在刀身,刀鍔,刀柄上密密麻麻。
“刷!”
感受到危險,時透無一郎下意識的后退一步,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一截小臂飛起,他的左手瞬間被斬斷。
“好快!太快了!”
飛速完成包扎,時透無一郎凝重的看向?qū)γ妗?p> 之前他們合四人之力還能隱隱壓制住上弦之一,而現(xiàn)在,他甚至連對面怎么揮刀的都看不清!
“月之呼吸·五之型·月魄災(zāi)渦!”
“月之呼吸·六之型·墮月·連面!”
“月之呼吸·七之型·厄鏡·映月!”
……
“月之呼吸·十六之型·月虹·碎月!”
連續(xù)不斷的斬?fù)羲纳ⅲ频盟膫€人狼狽躲避。
這個家伙到底有多少種劍技?!
再次擋住斬?fù)?,悲鳴嶼行冥陷入思索。
比起劍技數(shù)量更重要的是,他所有的進(jìn)攻意圖都被看穿,或者說只要試圖攻擊,對面的斬?fù)艟蜁w到他的弱點上,逼得他不得不被迫防守。
而在戰(zhàn)場邊緣,通過吞食上弦之一的頭發(fā),不死川玄彌已經(jīng)將自己的身體連接在一起了。
他正躲在一根石柱后,拿出一節(jié)斷裂的劍尖。
這正是之前被悲鳴嶼行冥用鎖鏈弄斷的那一節(jié)!
孜然味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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