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靈兒從新加坡回到杭州,一下飛機,出了機場口,就被韓三江四人組圍著,提的提行李,笑的笑著,韓三江就問:“親愛的,看你笑得跟花似的,這次拿樣品給斯密斯,應(yīng)該很順利吧?”
王靈兒笑得花容亂顫,回道:“你還別說,斯密斯把樣品拿到手里就笑得合不攏嘴了,還把最好的法國葡萄酒倒了兩杯給我喝,經(jīng)過測試后,拿到幾個主管的合格證后,馬上就跟我道別,說回法國了,看樣子比我們還急,說下個月一號就來杭州,叫我去接他,要來跟我們洽談生意簽合同。”
韓三江驚訝的回道:“靈兒下個月一號,沒有一個禮拜了!這真是好消息呀!如果這筆訂單拿下來,我們店口就發(fā)了呀!呵呵呵呵······”
江遠橋也跟著笑起來,禁不住問王靈兒:“靈兒姐,你出去的時候是一袋東西,怎么回來就是兩袋,而且這兩袋東西很沉,是什么東西呀?”
王靈兒笑笑回道:“這兩袋是他們另外拿給我的樣品,說相信我們能把它做好,所以就多了,我不懂,就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要不你們看看吧?”
莫大民一聽,馬上就拉開了拉鏈,里面全是大小不一的集成氣門子,這下發(fā)財了,這么多,看得莫大民笑了起來。禁不住就說:“我靠,這法國佬還真會挑,專挑集成氣門子給我們做,看來我們馬上要定制這種特制的攻絲車床了,哈哈哈哈······”
兩袋子打開了,都是集成氣門子,最多的有三根主管,二十四根分管,最小的有一根主管,五根分管的。其余的兩根主管,十二根分管、十六根分管等等。
回到家后王靈兒就纏著韓三江,要跟他商量結(jié)婚的事情,韓三江就說:“咱們結(jié)婚還早了點,等我們跟斯密斯簽完合同了,咱們就來個雙喜臨門。這樣不是更好,你說呢?”
王靈兒只好說:“好吧,下個月一號,沒有幾天了,不差那么幾天,到時我們,龔宣群和魯一敏、韓二江和穆春風、莫大民和牛彩萍四對新人一起結(jié)婚吧?”
韓三江就回道:“韓二江可能要明年國慶節(jié)結(jié)婚,等不到了,咱們?nèi)龑π氯私Y(jié)婚吧?”
轉(zhuǎn)眼間,就是下個月一號了,斯密斯早上就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在新加坡,馬上就坐飛機去杭州,這斯密斯以為店口離杭州很近,馬上叫人去接他。王靈兒沒有辦法,只好叫韓三江想辦法,結(jié)果韓三江只能打電話給李廳李開元,求他派人去接斯密斯。李開元一聽說有外國朋友來中國簽合同,滿口就答應(yīng)了,并且親自帶人去接斯密斯。
斯密斯看到來接他的不是王靈兒,禁不住問:“王靈兒呢?她為什么不來接我?”
李開元呵呵一笑,回道:“斯密斯先生,真對不起,我們的王靈兒小姐來不了了,還是她打的電話,叫我來接你的,你不放心的話,就在這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然后跟我回去,怎么樣?”
斯密斯半信半疑的給王靈兒撥了電話,王靈兒看到是杭州來的電話,就接連起來,喊道:“喂,斯密斯先生接到了嗎?李廳!”
斯密斯就回:“我是斯密斯,王靈兒你搞什么鬼?自己不來接我,找個老男人來接我,你什么意思?”
王靈兒一聽就笑了,笑著回道:“親愛的斯密斯先生,那老男人是我們省里的高官,請都請不來,你還有怨言嗎?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們店口離杭州有幾小時的路程,對不起,真沒有想到你從新加坡來杭州的,不是從法國來杭州的,所以來不及準備,實在是抱歉!”
斯密斯想了想,就說:“好了,好了,都是我沒事先通知你,我也有錯,那就叫這個當大官的老男人送我去店口吧!我今晚就要去你們店口!頂多兩天三天就回國,時間很趕!”
王靈兒就說:“那你叫李廳過來跟我說幾句!”
斯密斯回道:“OK!”然后把電話遞給李開元。
李開元就說:“王丫頭,你叫的這外國佬很沒禮貌,叫我老男人!”
王靈兒呵呵一笑,回道:“對不起,斯密斯那家伙有些古板,他說今晚要到店口,你有時間送過來嗎?他說他時間很趕,三天后回國!”
李開元就說:“好吧,今晚我送他回店口,小劉,你馬上去火車站買去諸暨的票,我陪斯密斯馬上去火車站等你,還有你打電話通知董建民,叫他派人在諸暨出站口接我們?nèi)サ昕??!?p> 當時公路不怎么好,路一顛一簸的,從杭州開到店口,一天都開不到,而且當時沒有高速,路很不好,繞來繞去的,又沒有導航,不是老司機很容易迷路。李開元坐火車是最好的選擇。
當斯密斯被送到火車上坐火車時,就說:“李廳,怎么還坐上火車了呢?”
李開元就笑著回:“是??!店口離杭州很遠,我們坐火車到諸暨后,然后開車去店口,需要五個小時左右?!?p> 斯密斯無奈的擺擺手,聳聳肩,回道:“五個小時就五個小時吧!”說完自顧自的趴在窗口邊的小茶幾上睡著了。
李開元也沒有理他,跟自己的秘書小劉說:“這外國佬,剛才嘰哩哇啦的說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沒聽懂!”
小劉笑著回:“這家伙說王靈兒沒來接他,有點不爽,就嘰哩哇啦的說,這小丫頭騙人,說好去杭州接他的,卻沒去,不守約,一路上發(fā)著牢騷,也沒有說什么!實際上法國人很守時,說好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這是他們法國人的風俗,但在中國就不一樣了,這就是文化差異!”
李開元呵呵一笑,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罵我老男人!”
斯密斯假裝睡著了,聽到罵老男人,禁不住笑了起來。
李開元看到斯密斯笑了,就知道他會說中文,就說:“斯密斯,你會說中文,干嗎還嘰哩哇啦的說什么啊?跟我說中文不就好了嗎?”
斯密斯呵呵一笑坐正身子,回道:“我常年在新加坡跟中國人打交道,中文是不錯的,呵呵,所以知道咱男人最不喜歡別人叫自己老男人。呵呵,李廳,對不起!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別生氣!好嗎?”
李開元呵呵一笑,回道:“我本來就老了,老男人就老男人唄,沒關(guān)系!斯密斯你怎么來我們中國了,你不是說你在新加坡嗎?”
斯密斯就把王靈兒拿走他樣品的事說了一遍,然后王靈兒把拿回去的樣品做成功了,拿到新加坡給他看的經(jīng)過說了。
李開元聽完后,笑了起來,笑得很爽朗。
斯密斯見他笑得那么開心,禁不住問:“李廳,這樣品是王靈兒她們做出來的,是她們賺錢,你又賺不到錢,你咋這么高興呀?”
李開元笑著回:“斯密斯,你不知道,我們中國與你們外國不一樣,我們當官的只要知道老百姓生活好了,都很高興,樂在其中!”
斯密斯似懂非懂的問:“為什么呀?你們一毛錢都沒得到,高興什么呀?哪門子值得高興的呀?”
李開元笑得更爽朗了,回道:“斯密斯,你錯了,我們中國人當官的叫百姓的父母官,這做父母的見自己的子女好了,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斯密斯聽了李開元的話,頓時明白過來,回道:“原來你們中國當官的,跟父母一樣愛惜自己的百姓,所以叫父母官!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