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搶了她男人
“奚曉曉,這可是你自找的!”
奚夢黛萬萬沒想到,奚曉曉會為了陸桀接下這招,她佯裝鎮(zhèn)定道:“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你是為了這個男人所傷,和我沒有半點關系!”
奚曉曉手心一陣一陣鉆心的疼。
她好看的秀眉微蹙,隨手甩開奚夢黛的長鞭,不屑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要是再敢動手,不管你有沒有人作證,我都會把這件事捅去爹爹那里去,讓他定奪!”
奚夢黛對于她們的爹爹,似乎有著極大的畏意。
一到聽這話,臉色就不怎么好看。
“……今天就算我放過你一次!”她遲疑片刻,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高傲的揚著下巴,將軟云鞭收回腰間,帶著一群下人離開。
待她走后,奚曉曉這才展開生疼的手,痛苦的表情有點猙獰,額頭覆著薄汗。
十指連心,那軟云鞭帶了靈力,抽的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疼痛也鉆進了手心。
奚曉曉想罵奚夢黛,張嘴卻對著陸桀罵道:“狗東西,愣著干嘛?還不快去給我拿藥!”
“……”
他默了默,一聲不吭的轉身回屋。
奚曉曉知道,她又一次得罪了這位大佬。
待他進屋之后,奚曉曉也灰溜溜的往屋子里走。
落座在桌旁,陸桀在一旁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些紗布和金瘡藥。把這些東西遞給她之時,那雙深眸不動聲色的在她的頭頂停留了片刻。
那里,光禿禿一片,還有猙獰的血紅燒傷,比陸桀手臂上的燙傷還要厲害。
小丫鬟伺候著奚曉曉,小心翼翼的給她清洗傷口。
奚曉曉安靜的坐在桌旁,不開口講話的話,生的美艷端莊,活脫脫一個膚白貌美的貴小姐。
陸桀看著這樣的她,實在想不通這個兩次為救他而受傷的女人,為什么言行那般惡毒。
長長的睫毛微顫,她抬眸看著他,一雙漂亮的靈動雙眸,晶瑩剔透,清澈見底。
小紅唇一張,道:“你看著我干什么?”
“你的傷勢未愈,自個兒去床上躺著休息吧?!鞭蓵詴匀f分慶幸,這次說出來的話,沒有被無形的力量控制。
陸桀愣了愣,真的聽話的走到床邊坐下,那眼神卻還是凝在奚曉曉身上,說不出是怎樣的情緒使然。
那金瘡藥是效果極好的一種藥,灑在傷口上能夠很快止血助愈,同時也像是一把生鹽,落在傷口處,疼的奚曉曉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上完藥,她額頭的汗水都將淺發(fā)浸濕,唇色也顯得有兩分蒼白。
“那女人可真夠狠!”她咬牙道,一邊問小丫鬟,“我到底和奚夢黛有什么深仇大恨,讓她這么看不慣我?”
小丫鬟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欲言又止。
奚曉曉鼓勵道:“你盡管說,我不會生氣?!?p> “聽……聽說是因為二小姐您的生母曾和夫人不和,后來,老爺又一直偏心于你,大小姐就心生不快,經常為了瑣碎小事為難您,但您從不和她計較什么……”
“嘁。”她嗤道:“瞧她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我搶了她男人呢!”
“也有這個原因?!?p> “啊?”
小丫鬟弱弱道:“大小姐本來對西街的何承宣公子有意思,結果前些日子,傳出謠言說何公子非二小姐不娶。”
“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奚曉曉的嘆氣,一點兒都沒有惋惜的意思。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問小丫鬟,“我和奚夢黛一直這么勢不兩立嗎?要是打起來的話,一般誰會贏?”
“當然是二小姐您,您尚未入仙門,已經能修出靈力,施咒封印,在這一派仙門的年輕人中,那可是佼佼者??墒恰?p> 先揚后抑,‘可是’兩個字一出,注定沒什么好話。
“可是夫人有戒靈尺,大小姐有軟云鞭,那可都是上乘的仙器……”
而她,手無寸鐵。
今日就是一個血的教訓,那軟云鞭一揮出來,碰上就會皮開肉綻。
“你說我爹偏心我,怎么奚夢黛有軟云鞭,而我什么都沒有?”
小丫鬟有些疑惑,但還是回答道:“年滿十六,老爺才會增予仙器,若有意愿修仙,同樣是這一年拜入仙門。而大小姐三年前為了何公子,自愿留在奚府?!?p> 奚曉曉嘖了一聲,難怪奚夢黛這么憎恨她。惦記了三年的男人,說喜歡別人,是個人都得氣不過,
同時,她在心中暗想:得想辦法搞個武器,不然和奚夢黛再打起來,太吃虧了。
“我爹今天在府里嗎?”
“在的?!?p> 說做就做,傷口已經在談話的這會兒時間里,包扎好了。奚曉曉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去。
只撂下一句,“我去見見我爹,你好好照顧陸桀?!?p> 待她走后,小丫鬟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邊小聲嘀咕道:“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像是失憶一般,真奇怪。”
床榻邊坐著的陸桀,也正思考著這件事。
他好看的眉間皺成一個小小的‘川’字,回憶起前世的種種。
奚曉曉根本沒有為了救他而被燒禿頭,前世的今日,她遇見奚夢黛之后,只是一言不發(fā)的被欺負,眼睜睜的看著他也被欺負,事后還將他揍了一頓泄憤。
而剛才……
她言語難聽,卻在奚夢黛手里救下他,那樣的事,他根本想都不敢想。一向對長姐隱忍的她,竟敢頂嘴還手。
她真的是失憶?
陸桀想到這里,立即否定。
她可能是失心瘋吧!
那樣狠心的一個人,就算失憶,也改變不了她惡毒心腸的事實。
——書房
“爹爹!”
奚曉曉一進門,就亮著嗓門,甜甜的喊著她爹奚仁平。
她爹是縛云派的長老之一,位高權重,平日里都在仙門中,很少回府。但在原著劇情中,還是有過那么幾次出場的。
每次奚曉曉這位惡毒女配闖了禍,都是奚仁平給收拾的爛攤子。
奚仁平正站在書桌旁擦拭著長劍,聽到這一聲呼喊,一個手抖,差點沒拿穩(wěn)手里的長劍。
他抬起頭來,看著笑盈盈走進門的小女兒,覺得十分怪異。
這小女兒向來唯唯諾諾,性格陰沉,對他很是疏離,怎么今日突然反常?
奚曉曉不知道原主在奚府是這樣的性格,她只顧著自己開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