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風吹來,清風拂面,喚醒了睡夢中人。
“林暮,林暮,起了沒,今個有事要做呢?!绷曨亖淼搅帜号P房前。
敲了半晌,依舊沒人應答。
習顏想著,莫非這廝是出去了,還是又跑了。
“習顏,起了沒?”大門外傳來聲音,門吱的一聲開了。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來的,一枝似箭般鋒利的柳條。
“幾日不見,你的功力似乎有所長進。但也不能謀殺嘛?!?p> “大清早的你做什么去了?”
“你說的辦事吶,我去提前辦好了?!?p> “你……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怎么知道?”
“今早胡老爺家的祝福來找,瞧見你沒醒,我就去看了一下,看能解決就順便了?!?p> 林暮見著交代完了,找椅子坐下,連忙喝了杯水。
“說起這幾日的邪祟,不知為何多了起了,你可知曉原因?”
“說是嶺南一帶出現(xiàn)了煉藥的蠱師,那種專門取人精魂的,被取之人不是死去,也如同活死人一般了。”
“可胡家并無此種人吶。那日宴席上,只見的那胡家少爺有些不安康。”
“長話短說,我跟隨祝福到胡家后,并不是在大堂,而是被蒙上眼睛,期間走走轉轉,不曉得轉了多少地方?!?p> “然后便見到了?”
“沒有這般容易,那時候胡老爺愿以為是你,結果不料帶錯人了,自然沒有帶出來,就打算把我送回去。”
“可我告訴他我能救,他本不愿相信我,就在這時那帶我去的祝福,與他耳語了幾句,不多時,又答應了?!?p> “那蠱師的蠱毒若那么好解,也不會死那么多人?解蠱,這又是你此番外出所學?”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顏兒正是與我心靈相通。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夫唱婦隨,嗯?”
“還夫唱婦隨?不會用就別亂用好嘛。這么說你解蠱后,那胡家沒有強留你?”
“強留也留不住,我的本事你還不曉得嘛。只是不曉得這胡家是從何招惹的?”
“你可問了?”
“問了,可胡家支支吾吾的不回答,像是有什么難言之處。”
“莫非他們與蠱師有著某種聯(lián)系?”
“或許吧!但這次解蠱毒,有些兇險,受了一點小傷。不過這蠱毒,查看時透露著一種古怪的氣息,像是在哪里見過?!?p> “受傷了?在哪里?看看?!绷曨亣帜恨D,查看一番。
“沒大礙,我一會包扎一下就成。顏兒,我瞧見后院那株紅梅已經(jīng)開了黑果,你去摘些幾多來?!?p> “好,等著。”
那著竹籃來到后院,紅梅依舊鮮艷,那黑果又長大了一些。挑選些果大的,成色好些的,一并放入籃中。
“這梅花也甚是美麗,也一同摘上幾多,也是好的。”
回到鋪前,習顏將籃子放在桌上,手上拿著一枝紅梅。
“這果可直接用?”
“是的,這果不同凡品,這果來源于靈山,植株較為稀少,果名和菱?!?p> “這果在摘下的三個時候內(nèi),皆有一絲紫色靈氣相護。你可知道,這是修煉之人最佳的療傷神藥。”
“那這枝梅花,可需要?花開結果,花果同用,效果豈不更好?”習顏瞧著這紅梅,越看越是歡喜。
“這可做茶,你也喝些。”
“那不可惜了?不如用作裝飾,看著也心情好。”
“你做主。”
下了時刻,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醫(yī)館里也變得不再清閑。
坐了一下午的診,習顏實在累的不行。
“林暮,你幾時將和風、細雨調(diào)回來?他們要再不回來,我會勞累過度而死的?!?p> 林暮正在藥柜上專心地稱分量,聽到習顏的抱怨,有些好笑,分明是自己太懶不愿意動。
“好,我等會就傳信給他們?!蓖巴饬镒叩脑撇剩帜合胫?,他們?nèi)サ臅r間是挺久了,該回來了。